第131章:再回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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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章身體傳來徹骨的寒,那傷口處的白霜正朝四周蔓延,怎么辦?太極劍根本就打不過。 趙肖羽撲上來,用手捂住房章的傷口,哀求道:“房郎,別打了,你快跑吧?!敝笏麑ξ具t炎烈道:“我求你,放了他,我跟你走。” 尉遲炎烈哼笑一聲,沒有作答,房章拉開趙肖羽,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 說罷他又咬碎仙豆,身體上的傷口緩緩愈合,但那寒卻沒有消失,這怎么回事兒? 尉遲炎烈笑道:“短時間服用打量仙豆,仙豆的藥效會打折扣,直至失效。” 雖然房章的傷勢愈合的神速,但還是拉住房章,“求你了,別去。” 房章轉(zhuǎn)身,輕輕安慰道:“相信我。”說罷,轉(zhuǎn)身提刀朝著尉遲炎烈走過去。 尉遲炎烈道:“就是一百次也沒用!”他揮出一計劍氣,淡藍色的沖擊波朝著房章飛去,房章凌空側(cè)翻,閃躲的同時,將手中的刀飛了出去。 因為距離近,尉遲炎烈沒有閃躲的時間,刀徑直朝著面門飛去,房章興奮道:“中了!”但下一刻房章瞳孔放大,“這怎么可能。”這尉遲炎烈竟然徒手接住了這一刀,這是黑刃唐刀啊,鋒利無比,他怎么做到的! 房章不在意這一招得失,畢竟他接刀后漏出了小小的窗口,有破綻,房章落地后,徑直沖過去,迎著尉遲炎烈的面門便是一刀,可誰知,尉遲炎烈根本就沒有舉樸刀,而是反手握住夾在手里唐刀,叮,兩把唐刀交鋒。 房章咬著牙,使勁將刀往下壓,刀刃間發(fā)出吱吱吱的響聲,尉遲炎烈從容道:“沒用的。” “是么?”說罷,耳邊發(fā)出轟的一聲,一股黑霧從天而降,如同一堵墻壓在尉遲炎烈身上。戾氣不能隨便使用,但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不用的話直接死,這是房章最后一張牌,他必須殊死一搏! 尉遲炎烈臉色一驚,戾氣!但是除了吃驚意外,一切如故,他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戾氣對尉遲炎烈沒有絲毫的壓制作用,這一次吃驚的輪到房章了,這怎么可能! 尉遲炎烈一笑,“這點能量還敢拿出來?!闭f著,耳邊又是一聲,另一股黑霧從天而降,房章的眼白瞬間自上而下變黑,整個人重重的壓在地上,好強! 房章的用刀杵著地,想要起來,但此時身體的重量如同泰山壓頂,背負千斤重物,根本就無法起身甚至連頭都抬不起來,尉遲炎烈將刀橫在房章的脖子上,“放棄吧,在我眼前你就如同一個小丑而已。” 房章咬著牙,將頭抬起來,“你別得意太早?!闭f罷艱難的拾起唐刀,尉遲炎烈無奈的一笑,道:“你骨頭都酥了,怎么跟我打?!?/br> 房章踉蹌的起來,喘著粗氣,只聽趙肖羽撕心裂肺的喊道:“別起來了,求你了。”房章艱難的轉(zhuǎn)過身,“這一次,我不會在失去你!”說罷,朝著尉遲炎烈揮出一刀,這一刀軟弱無力,尉遲炎烈甚至連躲都懶得躲,只是用手打開刀刃。 房章不放棄,晃晃悠悠的又砍了過去,尉遲炎烈直接抓住唐刀,向外一拽,將房章的唐刀奪過,反手朝著房章的胸口揮出一刀,撕拉,房章胸口被劃出深可及骨的大口子,血流噴涌。 身體傳來的劇痛,他從兜里掏出仙豆,含在嘴里,但卻沒有效果了,正如尉遲炎烈所說,極短的時間連續(xù)服用仙豆,效果會打折扣,仙豆失效了。 趙肖羽沖過來,抱住房章,痛哭道:“別打了,我求你了,我求你了?!?/br> 房章有氣無力的轉(zhuǎn)過頭,“等我,上一次我沒有保護好你,這一次我不會再失去你。” 之后道:“相信我!我會打敗他!” 趙肖羽雖然不記得,但她越發(fā)的肯定自己就是房章要找的人,因為,那種似曾相識如夢的感覺這些天一直縈繞著她。 趙肖羽道:“恩我知道了,打敗他帶我回家?!?/br> 房章?lián)炱鸬厣系牡?,又一次朝著尉遲炎烈揮舞過去,毫無威脅的攻擊破綻百出,自己每揮出一刀,身上便被尉遲炎烈劃開一道口子,“哼,就你這樣,你憑什么保護她!” 說罷向前一個提步,抓住房章持劍的胳膊,反向一別,咔一聲,房章持劍的胳膊應(yīng)聲斷裂,刀落在地上。 “你手都斷了,連刀都拿不起,憑什么保護她?” 房章忍受著劇痛,蹲在地上用另外一只手將刀撿起來,尉遲炎烈見聞,心中生氣憤怒,他一腳踢翻房章,然后用腳踩住房章的手指,咔嚓一聲,房章的五根手指全部被踩斷,“我讓你撿?!?/br> 房章仍舊不放棄,用斷裂的手掌杵著地,艱難的起身,“沒有刀,我就跟你rou搏!” 尉遲炎烈徹底被激怒,“你憑什么,你哪里來的意志。” 說罷,他將房章踢跪在地上,然后抓住房章的頭發(fā),將其拉到圍墻下將房章背靠圍墻,同時揮舞兩把唐刀,瘋狂的朝著放的身體揮砍,吱吱吱,每一刀都深可及骨,但他不下死手,他要盡情發(fā)泄自己的獸欲。也不知道多少刀,房章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rou了,身體緩緩的倒下。 倒下的一刻,他用最后一絲力氣,看向趙肖羽,“對不起?!睋潋v,時間頓時定格。 房章身體的痛苦瞬間消失,周圍的一起全部暫停,這是死亡的感覺?突然,周圍景色大變,煙霧彌漫,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那棵大樹之下。 這不是夢! 房章圍著大樹饒了幾圈,沒有發(fā)現(xiàn)老者,房章喊道,“老神仙?在么?” 周圍傳來空洞的回音,沒有人回應(yīng)。 看沒有人,自己又疲勞,又饑渴,干脆坐在棋盤邊,端起茶杯喝了起來,這茶的味道真的不錯,甘甜潤口,功效如同仙豆。 呆著也是呆著,房章看向棋盤,只見這對局還是之前的局勢,黑棋占優(yōu),房章按照老者的步伐,提炮將炮馬放到一條線上。 可此時駭人的一幕出現(xiàn)了,這黑棋竟然自己動了,但這一次黑棋沒有出車,殺自己的馬和炮,而是將帥提出來了。 房章揉著腦袋,仔細觀察棋盤,黑帥出擊,自己的車正好將軍,說著他平車將軍,對方平帥,他進車,在將,可下一步,對方上馬直接踩了自己的車! 這帥竟然是在勾引自己的車,房章提炮在將,對方飛像化解危機,之后橫炮,雙重跑,自己被將死了! 隨后棋盤又一次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房章又一次提子,可不管怎么樣,自己都被將死。 啪,棋子落地,自己又死棋了!房章使勁揉著頭,他在沉思是哪里錯了,可當(dāng)他抬起頭的時候,那老者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自己的對面正微笑看著自己,問道:“贏不了?” “原來是你跟我在下棋?” 老者微微點頭,房章問道:“告訴我,紅棋如何贏” “紅旗無勝。” “不可能,上一次你不是贏了么?” “雙方實力相差懸殊,陷阱被識破,在怎么掙扎也是徒勞的。” 聽聞房章恍然,“你是說,我有剛有戰(zhàn)勝尉遲炎烈的機會,只是沒有把握???” “不是你剛才,而是你上次來我這里,可惜你只把這里當(dāng)成一個夢,沒有去領(lǐng)會我教給你的東西?!?/br> 房章大喜,道:“那您現(xiàn)在教我,我回去揍丫的?!?/br> 老者無奈的搖搖頭,“可是這一次你真死了?!?/br> 房章道:“我知道你有辦法?!?/br> 老者呵呵一笑,指著地上的斧子道:“你幫我把這棵樹砍了吧。” 房章一笑,“別逗,您都砍了千年了我這能行么?” “那我不管,總之想救人就聽我的。” 房章臉色一黑,道:“嘿,我說你老小子不會跟王老鱉是親戚吧?!?/br> 老者笑而不語,坐回到凳子上,房章道:“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唄?”之后問道:“那就算我砍斷了,那外面黃花菜都涼了?!?/br> “放心,這里時間是靜止的。” 房章無奈,抄起地上的斧子,輪緣膀子就是一斧子,斧子鋒利無比,瞬間消掉一大塊樹皮,但隨之樹上的傷口又恢復(fù),房章看向老者,“跟你一樣,徒勞的?!?/br> 老者示意房章繼續(xù),房章無奈只能反復(fù)作無用功。 剛開始還好,但越到后來越煩,眼睛都瞟了,也不知道砍了多久,房章倒在地上,將斧子仍在一邊,“誰特么愛砍誰砍?!?/br> 老者走過來道:“那你可就不回去了?!?/br> 房章坐起來,祈求道:“咱走個后門唄?” 老者微笑的搖搖頭,“想要打敗他就得聽我的,想要帶聶穎回家也得聽我的,我為刀俎,你為魚rou?!敝蟮?“馬上起來,繼續(xù)?!?/br> 房章極不情愿的起身,揮舞起斧頭,對著樹就是一頓亂砍,就這樣接連幾天,他的意志已經(jīng)被消磨到了極點,而老者依舊在下棋品茶。 又過了不知多少個晝夜,房章近乎崩潰,但還是憑借僅存的意志機械揮舞著斧頭,此時老者起身了,道:“問你一個問題,是想活著,還是想繼續(xù)走下去。” 房章木內(nèi)的轉(zhuǎn)過身,道:“什么意思?” “我可以將你傳送回家,一切如故,你不會死,但你將不在擁有系統(tǒng),聶穎這個人也至此消失,你將成為一個失敗者?!?/br> 聽聞房章雙目一亮,老周眉頭微皺,心中不覺的搖頭。 “我不回去!”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