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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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濃霧彌漫,戰(zhàn)船撞破水面的薄冰,蹭著枯黃的蘆葦蕩緩緩前進。 近日梁山持續(xù)大霧,能見度極低,梁山水師李俊、張順以及阮氏兄弟等曾在此地大敗童貫,實力不可小覷。 水上不比陸地,有太多不可控因素,所以尉遲炎烈一直都在靜候戰(zhàn)機等風(fēng)吹散濃霧,但宋徽宗求勝心切連下幾道圣旨催戰(zhàn),尉遲炎烈不得以只能硬著頭皮出戰(zhàn)。 他站在船首,遙望那若隱若現(xiàn)的梁山大寨,可這梁山大寨以近在咫尺,但卻依然未見抵抗。 楊戩湊上來,道“直到現(xiàn)在還未見梁山水師,我想梁山賊眾聞將軍討伐,已是聞風(fēng)喪膽做鳥獸散了,此役可謂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又是大功一件?!?/br> 尉遲炎烈凝視前方,“怕是沒那么簡單?!彼麊柕馈肮魅绾?。” “正在趕來的路上,不日便將抵達,將軍不用擔(dān)心,童太尉10萬大軍護送,公主斷然無礙。” “10萬?”尉遲炎烈問道。 “公主備受圣上溺愛,路上生怕出問題,興師動眾也是情理之中?!?/br> “哼!”尉遲炎烈哼笑一聲,之后道“料童貫也不能拿本將軍如何?!?/br> 突然,水下出現(xiàn)一條黑影略過,同時水面浮出一塊沉木,尉遲炎烈還以為自己眼花,揉了眼睛,但轉(zhuǎn)眼水下又多了很多黑影,他們在水下穿梭,乍一看如同“水鬼”一般。 尉遲炎烈見聞眉毛一束,失聲道“這怎么可能!” 與此同時,更多的木頭浮出水面,這木頭不是別的,正是從戰(zhàn)船上砸下來的。童貫曾經(jīng)吃過虧,但沒想到在如此低溫的情況他們還能下水,這不要命了。 此時已經(jīng)有船漏水,士兵們大驚失色,尉遲炎烈探出腦袋,指著穿梭的黑影道,“射箭!” “嗖嗖嗖”弓箭射進水里留下無數(shù)一條條痕跡,但““水鬼””卻靈活自如,躲在船下,加上水的阻力讓這些弓箭毫無作為。 正當(dāng)士兵放松警惕的時候,“水鬼”突然上浮,伸出吹箭。 “噗噗噗”船上的宋兵中箭翻入冰冷的水中,片刻便沒了聲息,說話間,水面上以飄滿浮尸。 士兵見聞,大驚失色,紛紛朝著船中心閃躲,避開毒箭。 但這時候,水中伸出一排三爪鉤,堅實的勾住船沿隨之無數(shù)黑衣人爬上船。 為首一人跳上船,他手持長刀,砍殺船上水兵如入無人之境,一時間半船的人便跌入水下。此人正是立地太歲,阮小二。 另一邊 一只三爪鉤勾住一艘大型戰(zhàn)船的船延,下面一人騰空越入,船上士兵開弓便射,但弓還未拉滿,身上便中毒鏢,瞬間失去戰(zhàn)斗力,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同時另一側(cè)又一人飛入,雙刀一橫,一時間整搜戰(zhàn)船上的水軍連帶副將全部軍覆滅。此二人一為短命二郎阮小五,另一人為活閻羅阮小七! 士兵就位之后他們便跳回水中,繼續(xù)吹劍,鑿船。如此循環(huán),以有多搜北宋戰(zhàn)船被砸沉入水底,水面上的宋兵嚎叫聲、求救聲震耳欲聾。 北宋水軍在梁山的攻勢下如同刀俎上魚rou,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尉遲炎烈要步童貫后塵了。 太監(jiān)楊戩面色慘白,顫抖道“尉遲將軍快想辦法破敵啊”他又看向臨船的紅袍將軍石言、黑僧連閔、金槍閻羅袁青,而這三人只是凝視前方,不作一言。 突然,戰(zhàn)船下竄出黑影,尉遲炎烈不做遲疑,飛身跳上一艘小船,抽出被藍色寒霧包圍的陌刀,往水里一插。 只見那陌刀刀身上的寒霧沿著刀刃滲入水中,與此同時,小船一側(cè)水面迅速凝結(jié)成冰,下面的人影想要浮出水面但卻發(fā)現(xiàn)水面已經(jīng)凍冰,他雙腿一蹬以極快的速度向旁邊游,尉遲炎烈示意劃船跟進,刀身一直留在入水中,所經(jīng)過之處水面便會結(jié)冰。 “水鬼”肺中的空氣已經(jīng)到了極限,忍無可忍,他開始在水中掙扎,直至失去意志,此招屢試不爽,多名“水鬼”命喪黃泉。 此時又一名“水鬼”出現(xiàn),尉遲炎烈故技重施,水面結(jié)冰。 可他不躲反而迎著冰面游,臨近冰面的時候,“水鬼”雙腿一蹬,橫刀扎向冰面。啪,冰面碎裂,同時他從水中躍起,朝著尉遲炎烈拋出三把手里劍。 尉遲炎烈只是微微側(cè)身,便輕松閃躲,阮小二踩上小船,揮刀便將船上的幾名水兵砍翻。 船上只剩下尉遲炎烈,阮小二兩眉豎起,提刀飛身便砍,“尉遲炎烈拿命來!” 尉遲炎烈眼睛一瞇,看著迎來的刀刃,不躲不閃。砰,刀被尉遲炎烈一只手生生抓住。 阮小二大驚,掙脫但卻無濟于事,他見狀不妙,松開刀柄,轉(zhuǎn)身便要往水中跳??赊D(zhuǎn)身的同時便感覺身后生風(fēng),水面撿起一條浪花,在之后他眼中突然變紅,天旋地轉(zhuǎn),自的身體不再受控制的落入水中。 水面被鮮血染紅,旁邊船上作戰(zhàn)阮小五,大驚,“大哥!”想不到阮小二只是一招便被尉遲炎烈斬的身首異處,他們甚至沒有看到尉遲炎烈如何出招的。 阮小五大吼一聲,飛身朝著尉遲炎烈所在戰(zhàn)船上跳,他要為兄報仇,要可剛起跳,只覺一鳥籠似的東西朝著自己飛過來,他來不及閃躲,在空中一個倒鉤,將鳥籠踢飛,落地后只見,一紅衣青年正站在自己面前,他手里提著快速旋轉(zhuǎn)的鳥籠,發(fā)出刺耳的嗡鳴,紅衣青年泛出一絲邪笑,“你要干什么去?” 阮五七驚魂未定,他沒有見過這種武器,(血滴子清朝出現(xiàn))說時遲那時快,紅衣青年手一抖,血滴子徑直朝著阮小五的頭頂飛來,阮小五向前一翻,閃躲這一擊,隨即抽刀砍向控制血滴子的鐵鏈。 叮,鐵鏈火光四射,但卻沒有斷,反而纏住了阮小五的刀,血滴子做了一個折射,朝著阮小五的喉嚨襲來,距離太近,阮小五來不及閃躲,只能盡最大可能向后仰身,只見那血滴子在接近脖頸的同時,露出鋒利鐵刃。 刺啦,阮小五的脖子被劃了一道大口子。 他看捂著脖子看向青年,隨之撲騰一聲扎進水里,石言嘴角微揚,掄圓胳膊將血滴子往水里一扔,血滴子撿起一層水花,隨即他又使勁一拽,水面如同沸騰一般,這一次水面泛出了鮮紅色的水花,那沸騰并非水真的沸騰,而是人體脖頸的傳來的壓力。 石言將籠子里的東西仍在船上,切了一聲,飛身一躍跳到另外一艘船上,大開殺戒。 黑僧都是雙手合十,嘴中誦經(jīng),此時,水中爆裂一人飛起,他用手在空中一抖,手中毒針飛出。 連閔雙目芡開一條縫,輕輕一抖手中的禪杖,禪杖上的銅環(huán)高速旋轉(zhuǎn)發(fā)出極度刺耳的蜂鳴聲,阮小七捂住雙耳,毒針拋歪,仰身跌回水中。 落水后,他瞳孔放大,只見那黑僧手中的禪杖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噗!胸前傳來劇痛,在之后自己急速上升,飛出水面。 阮小七被禪杖頂在空中,手舞足蹈,他的胸前已經(jīng)被刺穿,黑僧道“愿施主以施主的死,換取這世間太平。”說罷揮舞禪杖將阮小七重重砸在甲板上,阮小七落地后,口吐白沫,瞪大雙眼便沒了聲息,原來,他摔在了自己的毒針上。 阮氏三雄只是全軍覆沒! 另一邊,水下白影略過,如同蛟龍一般,他反應(yīng)迅速,游速極快,毫不戀戰(zhàn),只用手中暗器,傷人后便快速離開,宋軍萬箭齊射,但卻因為水的阻力毫無作為,此人正是浪里白條張順。 這時候那條張順又一次出現(xiàn),士兵們紛紛向后,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袁青上前一步,探頭看向水面,他將長戟扔給旁邊的士兵,手一伸,“拿我弓來!” 士兵將一把黝黑色的震天弓遞給袁青,袁青將一根麻繩纏在箭尾,持箭上弦,這百十斤的弓弦竟然被他輕松拉開,只聽弓弦發(fā)出吱吱吱的聲音,瞄準(zhǔn),砰,箭離弦扎入水中,速度不減,瞬間穿透張順的身體。 張順大驚,想要逃脫,但只覺得胸前一疼,隨即身體傳來巨大拉力,將他拉向水面,他想掙脫但無濟于事,當(dāng)他躍出水面的瞬間,鎖骨一疼,自己被長戟勾住,身體被掛在船身上。 與此同時,無數(shù)只弓箭朝著自己飛來。 這時候,“水鬼”在不游出水面,而是藏在水下瘋狂的鑿船。這水溫已經(jīng)是正常人堅持的極限了,但此時自己的船隊也是受損嚴(yán)重,不少船已經(jīng)漏水,尉遲炎烈不想耽誤時間,直接下令全速上岸。 船行駛過程中“水鬼”陸續(xù)體力耗盡,身體凍僵,浮上水面。 終于船隊靠岸,但完好無損的船只已經(jīng)不多了,士兵涌下船只,沖向營寨。 尉遲一行人并肩而行,“哼,我還是太高看他們了?!蔽具t炎烈輕蔑道。之后對楊戩道“勞煩公公稟報圣上,梁山賊寇拒不投降,已被我軍全殲,不日便將宋江首級獻上?!?/br> 楊戩道“那是必然?!?/br> 可這話音未落,只見一名副將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報將軍,梁山水寨未見一人。” 聽這話,尉遲炎烈一驚,“怎么會!” “我軍以盡數(shù)搜查,確實空無一人?!?/br> 突然,身后傳來驚叫聲,再看無數(shù)被點燃的小船正沖向自己的船隊,隨之引燃戰(zhàn)艦,艦隊瞬間火光沖天。 此時風(fēng)起,濃霧被瞬間吹散,再看遠處水面上飄著無數(shù)只戰(zhàn)船。 梁山中好漢站在船頭,遙望那火光沖天的梁山水寨,臉色陰沉。 宋江坐在椅子上,用手杵著頭,他哽咽著,嘴里不停念叨,“我的好兄弟們啊!”此一戰(zhàn)梁山損失張順、阮氏三雄,梁山水師只剩李俊一人。 吳用對宋江道“大哥,先行突圍,再做打算?!?/br> 宋江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撤。” 尉遲炎烈看著漸行漸遠的戰(zhàn)船,臉色鐵青,幾乎將拳頭捏碎,他終于明白,為在梁山進岸遭遇,為什么他們在這么冷的天選擇水下作戰(zhàn),原來這些人根本那就沒想活著回去,目的只為大部隊作掩護。而今船只被燒,自己被困在這島上了! 他心中生恨,暗道宋徽宗無能,若在等一日風(fēng)便來了,到時候梁山水師不可能借助濃霧的掩護潛逃。 想到這里,他提起刀,跳上岸邊的小艇,抄起船槳頂著著烈火的灼熱劃出水面,另外三人同時跟進,四艘小船消失在火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