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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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章哪兒還顧得上多想,轉(zhuǎn)身就往回跑,可回去的路也不見了,“媽的做得好絕!” 隨即房章拿出小靈通,瘋狂刷著商城,他在找一些林叔專用品??苫仡^一想自己已經(jīng)嚴(yán)重透支,連一根蔥都買不了了。 既然自救不行那就求人,他撥通王老鱉電話,那邊好幾聲后才接通,“喂,爺爺救救我吧?!?/br> 王老鱉有些不滿道“我說你打電話就不能有點別的事兒了?你每天就在生死線上掙扎么!” “我即要將見鬼了,有沒有什么降妖除魔的東西?!?/br> “你小子玩的高啊,即將見鬼?這玩意還有預(yù)知的?” 解釋一番后,那邊的王老鱉不急不慢道“他應(yīng)該就是個黃皮子仙,說白了就是黃鼠狼成精了。” “不都說不讓成精了么?” “別管那么多了,仙兒一般不會傷人,他肯定有什么目的,最好別幫它,日后他有可能纏著你。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地方一蹲,用手抱頭數(shù)數(shù)到天亮就行了?!?/br> “蹲著也不是辦法啊,老子嚇得膽汁都要嚇出來了?!?/br> “想想你銀行卡里面的負(fù)資產(chǎn),你還有資格害怕么?行了,我睡覺了,祝你好運!” 聽王老鱉要掛電話,房章急問,“還有什么別的辦法么?” “嘟嘟嘟嘟”電話里傳來忙音,那邊已經(jīng)掛了。 房章對著電話,“老東西你給我等著?!?/br> 突然,身后一陣陰風(fēng)襲來,溫度瞬間下降好幾度,隨即傳來噠噠的馬蹄聲,“完了!” “別回頭,別回頭。”房章緊閉雙眼,嘴里默念。 聲音越來越近,馬車從房章身邊駛過,趕車那老爺子面帶微笑,“小伙子,這么晚不回家跑這里干什么??!” 房章鼓起勇氣睜開眼,只見這老爺子身上散發(fā)著綠色的氣息,它身上帶有戾氣! 到現(xiàn)在為止房章已經(jīng)見過三種顏色的戾氣了,一種是黑色的,也是就報復(fù)師身上的,有壓制性。 另外一種是紅色的,神擁有的,具體強度未知,但從后裔無意識側(cè)漏的情況來說,應(yīng)該非常恐怖。 最后一種就是這老爺子身上散發(fā)綠色的,應(yīng)該是小仙、小鬼專用,帶來的感覺很柔和沒有壓制性,但卻讓人壓抑恐懼。 看房章不說話,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揮舞馬鞭離開了。 按照劇本來說,這貨要從這路上無限循環(huán),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他無限循環(huán)吧,敵動我不動,這眼瞅著天就亮了,你要不嫌累,那就從這里繞。 果不其然,老爺子又回來了,房章就當(dāng)看不見,該干嘛干嘛。 噠噠噠,馬車又一次回來了,這一次后面還載著一具紅木棺材,棺木中一股極其濃厚的香味撲鼻而來,這種香味令房章如癡如醉,欲罷不能。 濃香使他患得患失,為了能夠聞到香味,他竟然不自覺的跟在馬車后面上山了。 這期間房章意識清醒,但卻無法擺脫控制,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被迷了! 當(dāng)走到山坡上的時候,紅木棺材蓋子掀開一條縫隙,一只慘白的手順著縫隙緩緩伸出來,那是一只用紙扎的手!紙人竟然活了! 這等情況若是趕在平時,房章早就溜的無影無蹤了,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卻絲毫感覺不到恐懼,反而有一些期待,期待這棺木里面的廬山真面目。 他將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了棺材上,當(dāng)棺木里面的人完全坐起來的時候,房章大驚,這里面的人竟然是柳月娥。 不!不是柳月娥,是聶穎!這種笑容只有聶穎才有。 房章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伸出手,“我可找到你了?!?/br> 聶穎滿臉期待,柔聲道“大將軍,接我回家啊。” “恩,我馬上接你回家!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了?!?/br> 而此時馬車越來越快,房章加快腳步,但卻怎么也追不上,媽的,你個老東西敢搶人,說著房章手指張開,“刀!” 黑刃唐刀出現(xiàn)在房章的手上,“附魔!”嗡 房章眼前的一切頓時消失,風(fēng)景大變,再看自己正在一處破舊的廟宇里面,手上還搬著一塊石頭。 這一切都是幻覺,他放下石頭,用手使勁的揉了揉太陽xue,傷神了。 房章在古廟里面游走一會兒,沒有看到任何人影,老頭子和他載棺材的馬車也不見了。 不過這里的景象跟黑臉瘦子所描述的大相徑庭,墻上的壁畫不是唐朝美女,而一群身著羽織金鎧,手持各種兵器的士兵正在和另一群長相怪異的妖魔鬼怪火并的景象,具體形容的話更像是孫悟空的帶領(lǐng)眾妖怪大戰(zhàn)天兵天將。 把西游記雕刻在墻上,這特么墓主人品味真是個高的可以。 低頭一看,腳下有一包煙,一盒飯店專供的長柄火柴,還有幾個瓶子。應(yīng)該是黑臉瘦子一伙人壯膽留下的。 突然耳邊傳來沙沙聲,在一回頭不遠(yuǎn)處一個佝僂的人影正朝著自己步履蹣跚的走過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直接尿,那棺材里的紙人竟然趴在老人的背上。 房章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紙人的腦袋在有節(jié)奏的扭動,嘴極為詭異的一張一合。 老爺子邊走邊對后面的紙人道“媽,你在等等咱們房子就要蓋好了?!?/br> 他距離房章越走越近,同時房章能夠聞到一股強烈的味道,這東西沒擅,味道太大了。 老頭道“你別怕,你只要將這地上的石塊堆到那邊的墻角,然后在磕三個頭就行了。” 房章轉(zhuǎn)眼一看,可不,那邊已經(jīng)有不少石頭了,這貨是要抓壯丁造房子,你特么一黃鼠狼也要講究住樓房了? 王老鱉說過,不能答應(yīng)他,否則自己就有可能被糾纏,他低頭將地上的煙撿起來,雖然不會吸煙,但是吸煙可以緩解緊張,他要先壓壓驚,想想辦法。 手哆嗦的將煙放在嘴上,之后掏出火柴。 “呲呲呲,啪嘰?!钡谝桓哿恕?/br> 房章又掏出另外一根,“呲呲呲,啪嘰?!庇终哿?。 怎么搞的!男人的尊嚴(yán)呢! 然后又一次拿出火柴,火柴往鱗片上摩擦,“呲呲呲,刺啦。”著了。 看到明火,老爺子背上的紙人發(fā)出一聲能夠撕裂耳膜的尖叫。 房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手一抖,火柴脫手,彈了出去掉到紙人胳膊上。 紙人的胳膊瞬間就燒了一個大洞,房章驚叫,“著火了!” 老爺子失聲大叫,瘋狂的扭動身體,“火火火!” 闖禍了,要說這貨就是個人才,這種情況下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救火! 他將手陶進紙人的身體,試圖將火柴拿出來,掏了半天,好不容易捏到,可火苗突然改變方向,火焰一橫燒到了房章的手指,房章吃痛,脫手,火柴不僅沒取出來,還引燃了其他的地方。 此時火勢已經(jīng)蔓延紙人整條胳膊。 這一下肯定不是取火柴的問題了,他脫下外套,朝著紙人身上撲,他要將火撲滅。 衣服接觸火源的一瞬間火星四射,濺落到紙人身體的更多部分,紙人的肩、前胸等部位都被引燃了,火越來越大,此時,半個紙人都著了! 紙人痛苦的嘶吼,眼瞅著紙人就要被燒透了,完了,完了! 這火越來越大,房章也有些慌亂,他看到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瓶子,有水!他飛奔過去,擰開,往紙人上一潑,噗!火苗瞬間竄天,是酒! 整個紙人瞬間被熊熊烈火包圍,慘叫沖破天際,徹底沒救了。與此同時,酒精濺到老爺子的頭上,連帶著把頭發(fā)都引著了,星星小火,楞被這逗逼救的不可收拾了! 老爺子見頭發(fā)著火,雙手瘋狂的朝著自己的腦袋上呼嚕,但這一頭白發(fā)被房章澆了酒精,越燒越旺。 房章用衣服朝老頭子的腦袋抽打,但效果不明顯,房章急中生智,扔掉衣服,他決定直接用手拍掉火苗。 說著,他伸開兩只手,朝著老爺子的腦袋上就是一頓爆扇,啪啪啪啪,空氣中傳來節(jié)奏極快清脆響亮的聲音。 老頭子被扇的腦瓜袋嗡嗡做響,頭暈?zāi)X脹,房章又接了一計超重?fù)簦詈笠稽c火苗被撲滅。 可是老爺子已經(jīng)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房章長出一口氣,可算滅了。 突然,老爺子的身下冒出濃煙,衣服又著了! 房章有些無奈,“怎么這么頑固?!?/br> 隨后沖上去,不管是哪里,抬腳對老頭子身上的火源就是一頓爆踩。此時空氣中又傳來了咚咚咚的悶響。 也不知道老頭子是被火焰的灼熱燒的,還是被房章踩的,嘶吼連連。 終于火情控制住了,老爺子燒得滿臉黝黑,不說頭發(fā)沒了,就連眉毛都燒干凈了,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房章,深惡痛絕用手指著房章,半天說不出話。 房章知道自己闖禍了,看了眼地上的殘骸,點燃一顆煙,吐出一個煙圈,尷尬道“不好意思,你媽炸了” 老爺子聽聞,呼吸頻率加快,隨后開始哆嗦,嘎嘣一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幾下后在沒了氣息。 隨后他身體漸漸縮小,最后變成一條黃鼠狼,七竅正在淌血。 黃鼠狼竟然被房章氣的七竅流血! 與此同時,四周的景色巨變,在沒有古廟和壁畫,眼前只剩下一個土坡,而同時周圍就跟大變活人一般,所有失蹤的都現(xiàn)身了,正見這幫人都從那里搬磚了。 這貨是要蓋摩天大廈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