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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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程巖親自鎮(zhèn)壓,哪怕秦祖康還嘴硬的把一切推到彭斌頭上,但這次彭斌也不再配合了。 之前是彭斌還抱有僥幸,但現(xiàn)在,知道蕭天的背后站著蕭紅星這尊龐然大物,他膽子都嚇破了,哪還敢再往自己身上加料? 這都是找死了,再加豈不是被整得更慘! 關(guān)鍵秦祖康也跑不掉,所以根本沒必要再幫他扛雷。 不僅如此,程巖一出手,秦祖康這些年被他壓下去的關(guān)于他的事情,也都被再次挖出來。 樹倒猢猻散,踩他的人也都紛沓而來。 別說秦祖康的副議長身份,連他自己的集團公司也大廈將傾——單單銀行限期追貸,就能讓他的公司立刻垮塌。 這年頭,能有現(xiàn)金流的都是實力派,像秦祖康有副議長的身份,不空手套白狼怎么可能。 至于秦濤他們幾個,作為誣陷的參與者,短期的拘留是少不了的,但最讓他們崩潰的,還是一個通知——取消入學(xué)資格,五年不得再考! 這對于剛剛考上重點大學(xué),還做著美夢的他們,無異于晴天霹靂! 尤其是秦濤,終于明白了那個道理——欺人者人恒欺之。 秦濤以前覺得,在嵐山縣,除了寥寥幾人外,沒有他惹不起的人,更遑論出身山村的蕭天。 所以,在蕭天面前,秦濤有著絕對的優(yōu)越感,甚至他對自己那幾個死黨都是如此,帶著俯視和施舍的意味。 但現(xiàn)在,就是這個山里人,卻把秦濤瞬間從云端打落,并狠狠踩在腳下,連他父親也跟著倒霉。 原來以前蕭天沒弄他,只是懶得理會,并不是怕,現(xiàn)在自己都踩他頭上了,豈不是找死? 從天堂到地獄,只用了半天時間。 不,就是自己幾句話招惹的禍事! 禍從口出。 可惜,這個道理秦濤明白的太晚了。 此刻的他,坐在小黑屋冰冷的地上,怔怔的望著那巴掌大的鐵窗,淚流滿面悔不當初。 假如時光能夠倒流,他一定夾起尾巴做人。 但人生,沒有假如。 …… 黎兵一邊在家里吃晚飯,一邊跟他老婆盤算著這次能有多少獎金。 “唉,就是可惜蕭天這一份,要不然絕對也有一萬塊錢了……” 黎兵還為這一萬塊錢感到可惜,至于蕭天,并不是他可惜的對象,在他眼里,只有利益才是最真實的。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就響了,一看是校長李巡禮的電話,黎兵趕緊接了起來 “呵呵,校長,有什么吩咐?” 結(jié)果,電話那頭就傳來李巡禮嚴肅的聲音“黎兵,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學(xué)校開除了。” “什么?”黎兵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把他老婆都嚇了一跳。 隨后黎兵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校長,你沒開玩笑吧?” 李巡禮冷聲道“我這是鄭重給你通知,沒工夫給你開玩笑?!?/br> 黎兵一呆,回過神后就焦急道 “就因為蕭天?可……可那也不是我打電話讓探長把他抓走的,是秦濤啊,再說了,就蕭天那種狂妄自大的脾性,就算上了大學(xué)他也——” “夠了!” 黎兵還沒說完,就被李巡禮一聲怒吼給震??! 如果不是黎兵焦急下說得太快,李巡禮早就制止了。 開玩笑,連秦濤他老子——縣副議長都被拿掉蹲了大獄,你黎兵還敢對蕭天唧唧歪歪,找死么? 對于黎兵這番話,李巡禮不僅憤怒,更嚇得心驚rou跳。 震住黎兵后,李巡禮就道“如果不是你平時大肆助漲優(yōu)秀學(xué)生歧視差生的不良作風,怎么會鬧出今天的事情,你有完全不可推卸的責任!更何況你——” 黎兵平日里雖然對校長敬畏,但學(xué)校畢竟不同于其他地方,老師還是敢校長頂牛的,何況黎兵這樣在學(xué)校自視甚高的‘名師’? 跟再了,說都要拿掉自己的飯碗,黎兵也顧不得什么了,當時就打斷李巡禮的話 “我干得好好的,你憑什么開除我?你說!我犯了什么錯?又觸犯了哪一條法律法規(guī)?” 黎兵還在喋喋不休“不僅沒錯,我還有功,這些年我為學(xué)校培養(yǎng)了多少重點大學(xué)生,單單今年就十幾個重點,幾十個一本——” 李巡禮怒道“行了,別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了,你班的學(xué)生本來就是從整個年級抽出來最好的,就算換個人來當班主任,難道就沒有這個成績?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黎兵憋得臉通紅,倔強道 “不管是什么原因,這是我的成績,你不能否認,反倒是你要開除我,這點我沒法接受,如果學(xué)校非得這么做,我去找教育局,我就不信還沒個說理的地方!” 李巡禮譏諷“教育局?你去吧,哪怕你去縣衙,去知府那里,你去,看到時候你會是什么下場!” 李巡禮并不清楚蕭天的背景,只知道,因為蕭天,知府親自趕過來。 畢竟是小地方縣城,平日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能傳遍了。 如果不是程巖下了封口令,全縣現(xiàn)在估計都知道這里蹲了一尊大神。 當然,畢竟讓李巡禮開除黎兵,所以程巖直接讓府里下通知,徹底堵住黎兵的所有路。 被李巡禮這么一說,黎兵的氣勢頓時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xiele大半,驚疑不定的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別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br> 李巡禮冷笑“嚇你?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們班那個蕭天來頭大得嚇人!” “知道秦濤吧,知道他爸秦祖康是副議長吧?” “今天在執(zhí)法局他爸還想整蕭天,結(jié)果呢,秦祖康現(xiàn)在被抓了起來,副議長被拿掉,他的公司馬上也要破產(chǎn)!” “嘶~~~”黎兵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李巡禮繼續(xù)道“至于秦濤和那幾個學(xué)生,污蔑蕭天把他們打傷,現(xiàn)在全都拘留不說,直接取消入學(xué)資格,五年不準高考!” 黎兵本來氣勢就被震下去不少,再聽到這些,當時就臉色大變! 李巡禮每說一句,黎兵的臉色就白了一分。 說到最后,黎兵心里都一片哆嗦,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淌。 但蕭天畢竟是他班的學(xué)生,相處了三年,黎兵難以置信的顫聲道 “蕭天?這……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