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
因為是周五,兩個人也沒回家,直接在老宅住下來了。兩個人洗完澡后秦青余從身后抱著陳思帶她看自己各類獎項榮譽,他屋里放了各類望遠(yuǎn)鏡,還有一架在陽臺上。男人抱著陳思到天文望遠(yuǎn)鏡前面,今天天氣很好,星河浩瀚。在飄動著的白色紗幔間藏著蔚藍(lán)色的想象,天上似乎漂著另一個海洋,有著流動的波浪與浩瀚的星光,藏進了屬于孩子的童話。 秦青余在一旁環(huán)著陳思帶她看星座,男人慢慢把望遠(yuǎn)鏡調(diào)上去:“北極星,看到了嗎?” 溫?zé)岬臍庀⒙湓谒?,?qū)散了夜晚的涼意。女人伸出手,與他十指緊扣,輕輕“嗯”了一聲:“看到了,最亮的星。” 獨屬于自己的,最亮的星。 她突然不想看屬于孩子的童話了,陳思想要一個屬于大人的童話、星星不能看的那種。女人的手松開秦青余的手腕,順著他的腰向下摩挲。男人換了條淺灰色的居家褲,被陳思輕輕快快地挑起來,一路向下探著摸到那一大包。男人還疲軟著的性器被她握在手心,慢慢興奮起來。 女人轉(zhuǎn)了個身,半跪下來:“乖孩子?!彼痤^來對上秦青余的視線,拉下男人的家居褲。張口含住興奮起來的陽具,眸子里帶一點勾引又挑釁的意思,伸出粉嫩的舌頭來舔弄著興奮的性器。 月色落在她眸子里,干凈又澄澈。 秦青余喉頭發(fā)緊,手掌扶住女人的腦后微微用力,把性器往深處抵了抵,他的手指摩挲著陳思的耳垂,軟軟的,紅得發(fā)燙。女人抬頭望著他,一口口吞吐著欲望,鼻尖滲起細(xì)密的汗珠。她的手握住莖身擼動著,還會壞心地朝著馬眼吹一口氣,激得秦青余一個機靈,手按住她頭頂。 “思思……”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兩個正在編織童話的人都是一愣,陳思想開口,被秦青余示意噤聲。 門外傳來秦mama的聲音:“青余,思思吃不吃水果呀,我讓他們切了一點?!?/br> “好,我一會兒去拿?!鼻厍嘤鄩阂种?,把性器從陳思口中拔出來,提上褲子,看了一眼自己還興奮的兄弟,莫名覺得委屈:吃水果,吃什么水果!老婆都沒吃到呢! 陳思忍著笑站起來:“我去拿?!彼焓置嗣厍嘤嗟念^,看男人躺回床上一臉郁悶,小帳篷撐在男人腿間,欲哭無淚。 陳思過了一會兒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上樓。她剛關(guān)上門,秦青余就從床上下來抱住了她。女人叉了一塊哈密瓜塞進秦青余嘴里:“甜不甜?” 秦青余嚼了嚼:“甜,沒有我們思思甜?!?/br> 他接過陳思手里的果盤放到一邊,順勢把陳思抵在衣柜前,男人早戴好了安全套,幾乎是不由分說地頂進了兩腿間的蜜xue,雙手攥著陳思的肩頭,開始抽插。 他每動一次衣柜就要被干得吱呀作響,秦青余低下頭賣力耕耘:“思思,噓——我們家隔音不好,出聲了就要被我爸媽知道了?!?/br> 男人抓著陳思的肩膀,一下下把roubang楔進更深處,磨得陳思站不住,腿腳發(fā)軟。外面是說話的長輩們,屋里是兩個偷嘗rou味的年輕人,秦青余一邊吻著陳思一邊狠狠撞著,女人抿著唇,手指摳著衣柜的開關(guān),被cao的潰不成軍。她剛剛扭過頭,又被秦青余蹂躪著雙唇,男人叉了塊蓮霧放進陳思口中,甜脆的汁水順著兩個人口角落下來,男人深深一挺腰,把陳思撞得整個人都趴在衣柜上,他換了個姿勢,性器轉(zhuǎn)了個圈cao干著陳思,他賣力地頂弄著,把衣柜撞得發(fā)出悶響,陳思被他激烈地動作cao得話都說不囫圇,雙手抓著秦青余的背,第一次在他身上落下痕跡。 秦青余叼了塊釋迦 んǎíτ??ɡsんùωùっC⊙м ,卻不直接吞下去,叼著那塊釋迦在陳思奶頭上打著圈,玩夠了才含進嘴里。一起含進嘴里的還有陳思的奶頭,他調(diào)戲陳思的詞兒也說不出,一個勁打著轉(zhuǎn)舔弄著女人的乳rou,秦青余下面也沒松懈,變著法找著敏感點cao,一頂一撞,碾的陳思只剩下呻吟。陳思每一次想發(fā)出點喘息,都被秦青余吻住了,男人索性又咬了塊釋迦叼給陳思,甜蜜柔軟的果rou被含在口中,秦青余靠著陳思耳畔惡趣味地動著腰:“思思,咬住,不許說話,不然我就要罰你了?!?/br> 這太難為陳思了,果rou軟乎乎甜蜜蜜,還要自己含著不許說話。她還是乖乖咬住果rou,被秦青余抱著一顛一顛地cao干。汁水濺到空氣里,甜膩膩的,秦青余一口咬上陳思嘴里的果rou,霸道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衣柜被撞得轟轟烈烈,把成年人的童話也扯得露骨色情。 樓下還在聊天的人聽到這打雷似的聲音,皺了皺眉。秦家父母對視一眼,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秦老爺子聽著動靜,一皺眉,進了屋。 大庭廣眾,簡直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