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姿勢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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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雪走到門口,飛快地看了衛(wèi)哲東一眼,才推開房門,就被衛(wèi)哲東猛地抱了起來,“啊!”她驚叫一聲,下意識的反應(yīng)是伸出雙臂抱住他的脖子。 “這個公主抱的姿勢標準吧?評價一下。”衛(wèi)哲東低聲輕笑,一臉求表揚的得意表情。 向雪哭笑不得,偏過頭不說話。 “難道姿勢不對?”衛(wèi)哲東站在原地不動彈,一臉故作思考的神情。 “對了對了?!毕蜓┻B忙說,瞪向衛(wèi)哲東。 再不進去,站在門口當門神被人參觀嗎? “獎賞一會兒再拿,先收利息?!毙l(wèi)哲東低頭,在她的頰上偷了一個香,才邁開腿。 利息……那本金是什么?向雪的心里一片兵荒馬亂,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衛(wèi)哲東已經(jīng)抱著她站在了床邊。 “先放我下來呀?!毕蜓┑秃埃斑馈业耐闲?/br> 剛剛毫無準備地被他抱起來,一下子就把拖鞋給甩在了門口。 “反正本來就要脫掉,正好兩個步驟合并?!毙l(wèi)哲東帶著笑意,把她平放在床上,自己合身也躺了下去。 “哎?”向雪驚愕,然后很擔憂地問,“是不是累了?” “嗯,是有點累?!毙l(wèi)哲東嘆了口氣,“一宿沒睡,現(xiàn)在覺得只想抱著你好好睡一覺。唉,難道我真的老了嗎?” “怎么會?你當然不老?!毕蜓┘泵Ρ硎?,“男子三十而立,說明三十歲的男人才剛剛開始步入成熟?!?/br> “成熟?”衛(wèi)哲東玩味似地重復著這兩個字。 “我的意思是說,大家都會覺得,三十歲的男人還是東升的旭日?!毕蜓╇m然不明白他玩味的是什么,但總之不會是什么好事,所以解釋是必須的。 “不用大家,別人怎么認為關(guān)我什么事?只要你覺得我還不老,還不是日薄西山,那就行了?!毙l(wèi)哲東輕笑,“當然,我會告訴你,我早就已經(jīng)成熟了,歡迎驗明正身?!?/br> “你……” 這話聽起來,又透著小曖昧,向雪假裝鴕鳥,閉上眼睛假裝沒聽到。 衛(wèi)哲東輕笑著,用手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不逗你了,看看你腳上是不是真生凍瘡了。” “應(yīng)該沒有吧,我就是覺得有點癢而已。時間不早,你還是早點睡吧。”向雪不好意思地說。 “我看看?!毙l(wèi)哲東堅持起來,向雪也是沒輒的。 衛(wèi)哲東坐起來,向雪也連忙跟著坐起來“不是這只腳,是左腳?!?/br> “嗯?!毙l(wèi)哲東放開她的右腳,替她除下襪子,“果然生凍瘡了,小腳趾上。明明穿得很多,怎么還會覺得冷?” “大概我體質(zhì)偏寒吧?”向雪解釋,“我小時候就比一般人怕冷?!?/br> “下次還是別穿靴子,雖然漂亮,可是不保暖,更加重了腳部血液循環(huán)的不通暢。還好,只是有一點點紅腫,不是很嚴重?!?/br> “我就說嘛,沒關(guān)系的,在被窩里捂一晚上就好了?!?/br> “先把腳放進被窩,我去拿云南白藥過來?!毙l(wèi)哲東皺著眉頭。 “不用吧?云南白藥好像是治外傷的,據(jù)說止血的效果特別好,也沒聽說可以治療凍瘡?!?/br> “你自幼長在江南,所以不懂怎么治凍瘡。其實京在生凍瘡的人很多的,我們早就已經(jīng)有很多種治療凍瘡的偏方了。云南白藥雖然本身沒有這種療效,但是根據(jù)我們京城人的試驗,效果真是不錯的?!?/br> 向雪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一下自己的凍瘡,被剝掉了襪子的腳就被塞進了被窩。 “家里不冷的?!毕蜓┛扌Σ坏玫卣f。 “注意保暖?!毙l(wèi)哲東柔聲說,“等我一會兒?!?/br> “真的不用啊,你會不會有點小題大做了?”向雪拉住他的胳膊。 “傻瓜,你的事情,在我的眼里永遠都不會是小題。乖,在床上看一會兒書,藥在我的房間里?!?/br> 他的語氣太溫和,讓她有種自己是被寵著的錯覺。下意識地松開手,看著他走出房間。 忽然覺得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沖動,藏在心里的情愫,如同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小雀兒,撲愣著翅膀,想要往外飛去。 她忽然明白,原來他已經(jīng)把感情的種子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心里,盡管她并不記得每天澆水每天施肥,但是它依然頑強地生了根,發(fā)了芽,然后一寸寸地茁壯著成長著了。 衛(wèi)哲東很快就回來了,可見他平常用云南白藥的機會并不少,所以才會對它的置放地這么熟悉稔。 誠如老爺子所說,果然會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手段。而衛(wèi)哲東,可能從年少的時候就是在血雨腥風里走過來的。 腳被衛(wèi)哲東再度握在手中,室內(nèi)的溫度很高,而他掌心的溫度更高。有一種灼熱,從腳底心里順著血脈往上燃燒,直到把心臟也熨得guntang。 “好像有一陣酒味?”向雪詫異地問。 “對,我用藥粉加白酒調(diào)了糊,把生凍瘡的位置涂滿,然后用紗布包裹住,估計用兩次就可以治愈了?!毙l(wèi)哲東一邊回答,一邊專注地用手指把糊狀的藥粉抹開。 向雪只覺得清涼涼的藥糊,很快就把凍瘡的癢給止住了??墒撬闹父梗瑓s像是燃著火把,把她的整只腳都燒得熱燙無比。 “可以了?!彼÷曌柚怪l(wèi)哲東似乎永無盡頭的抹藥糊動作。 “嗯,確實差不多了。”衛(wèi)哲東有點戀戀不舍地松開她的腳,每一片腳指甲都像是飽滿晶瑩的玉,透著淡淡的光。 “我應(yīng)該先洗完澡再抹藥膏的!”向雪忽然驚叫起來,瞪著剛拿起紗布的衛(wèi)哲東,“我一會兒洗澡,不是把藥膏全給洗沒了嗎?” 這個好像還真是個問題,剛剛他居然忘了。 “要不今天別洗澡?”衛(wèi)哲東說著自己也不愿意接受的提議。 “不行吧?”向雪猶豫了一下,“那我晚一點再洗,這樣可以讓藥效發(fā)揮,再洗掉也問題不是很大了。” “沒關(guān)系,你先去洗澡吧,我再替你調(diào)點藥粉,很方便的?!毙l(wèi)哲東很快就作出了決定。 其實,他還真留戀她那只小腳的手感呢!再涂抹一遍藥糊,對他而言,是享受而不是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