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不需要你發(f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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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來了!”向雪問完,才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句話,稍稍敏感一點的人,很容易會想歪啊!聽起來,似乎自己很不希望他回來似的,明明是驚喜,為什么說出來的口氣卻像是抱怨? 她的聲音很輕柔,像是詠嘆調唱到了末尾,優(yōu)雅而婉轉。可是他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那語氣里透出來的驚喜。 原來,他是被盼望著的。 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仿佛整個世界都春暖花開,開成了五月最燦爛的花海。 其實向雪完全不用擔心衛(wèi)哲東誤會她的話,因為她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出了她的情緒波動。 “嫌我回來晚了?”衛(wèi)哲東掐滅了煙頭。 雖然有一點小小的煙癮,但他一般不會在女士面前吸煙。吸煙有害健康,害自己就可以了,完全不必讓別人被動地吸二手煙。 “不是,我的意思是沒想到你今天會回來?!毕蜓擂蔚亟忉?,“畢竟這么晚了,路上開車也不是很方便,我以為你即使回來,也會是白天吧!” 是啊,衛(wèi)哲東也不明白,為什么就是不肯在京城多住一晚,非要披星戴月地趕過來。他是很想假裝漫不經心的,可是他的心神,卻仿佛不聽使喚似的。爭分奪秒地把事情處理完,第一時間就抓起了車鑰匙,甚至等不及叫司機來。 第一時間回到別墅,發(fā)現(xiàn)她還沒有回家的時候,又轉身沖到了公司,只是想盡早看到她,哪怕只是提前一秒鐘。 這樣的迫切,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情感。哪怕當年遭到家族被叛,處境危險,他也冷靜得像機器,耐心而沉穩(wěn)。 “反正留在京城沒事,所以就回來了?!毙l(wèi)哲東神情淺淡。 李戴勝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什么叫留在京城沒事?明明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衛(wèi)少好不好?撒謊也不眨一下眼睛! “我剛剛下班,正打算回去?!毕蜓┮粫r局促,只能干吧吧地說。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驟別幾天,在他面前就像是緊張得松不開心弦似的。他待她,明明向來和顏悅色的,她倒是緊張什么呀! 李戴勝實在看不下去,只能代她解釋:“向雪正打算去趕最后一班地鐵?!?/br> 在大老板面前,他絕對不敢說自己正打算送他的女人回去。瓜田李下,好像有點說不清道不明,干脆第一時間先撇清。 “你這個總經理當?shù)眠€真有譜啊,這么晚讓人一個單身女孩子坐地鐵回去?順路送一下也不費事吧?”衛(wèi)哲東似笑非笑地看向無辜的路人。 李戴勝抬頭看向天花板,他這冤的啊,都快比得上竇娥了。 他本來是想送的,只不過看到了大老板,為了避嫌才那么一說好吧,他簡直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再說他是順路嗎?明明南轅北轍了! 向雪倒是不好意思了:“不是的,其實李總是打算送我回去的,就是怕我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br> 李戴勝剛松了口氣,忽然感到射過來的目光有點冷,打他猛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就知道這事兒沒法解釋! 向雪同學啊,你的善良似乎沒有用對地方 “那個衛(wèi)少,既然您回來了,那我先走?!崩畲鲃佼敊C立斷,決心盡早撤。 走過衛(wèi)哲東身邊的時候,才聽到他低聲說:“這里的燈已經夠亮的了,你早就不該在這里發(fā)光發(fā)熱?!?/br> 李戴勝欲哭無淚,敢情自己最大的失誤,就是沒有第一時間無聲無息地消失?。】墒抢洗竽轮娞?,難道我走16層樓梯嗎? “我走樓梯。”李戴勝終于作出了最聰明的選擇。 向雪提醒:“李總,我們在十六樓呢!” “鍛煉身體,咳咳,我今天坐了一天辦公室,正好鍛煉身體?!崩畲鲃佻F(xiàn)學現(xiàn)賣,用向雪的話敷衍完,就鉆進了樓梯間。 向雪看著他的背影,又提醒了一句:“下樓容易傷膝蓋的!” 李戴勝這次不敢再回答了,傷膝蓋也比傷心好??! “最近工作還順手吧?怎么還要天天加班?”衛(wèi)哲東讓向雪率先走入電梯,按住了關門鍵。 “在工作上,還是很順利的,比我想像的還要順利。李總教了我很多,我頭一次遇到這么好的老師?!毕蜓┯芍缘卣f,露出了笑容。 “難道我不是好老師嗎?”衛(wèi)哲東不滿,脫口而出。 “你不僅僅是我的老師?!毕蜓┫肓讼胝f。 真奇怪,明明衛(wèi)哲東對于她的問題總是很耐心地解答,但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卻從來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老師。 或許,他實在不像是一個傳道授業(yè)解惑的角色吧? 他可以承擔更多的角色。 “今天我把amf公司的報表都做了一個統(tǒng)計和分析,覺得這家公司雖然表面上看市盈率不夠理想,但市凈率很不錯,應該有投資的價值?!弊M車,向雪開始沒話找話。 關于工作的話題,是最安全的話題。 “是嗎?現(xiàn)在你可以寫財務分析了?進步很大嘛!”衛(wèi)哲東表揚了一句。 “那是必須的,畢竟有這么好的工作環(huán)境,有這么好的老師,有這么好的機會!”向雪自信地說。 其實向雪究竟說了些什么,衛(wèi)哲東并沒有太在意聽??粗粩圄鈩拥募t唇,那是自己午夜夢回時候肖想了很多次的,濕軟細膩,還帶著草莓般的淡淡甜香。 “唔,很好。”他不知所謂地應和了一句,右手卻沒有發(fā)動汽車,而是緩緩傾身,在大腦還沒有發(fā)出指令的時候,唇已經覆在了那對夢想中的溫軟上 向雪猝不及防,一時忘了反應,任由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腦,一手按著她的肩,整個人都被固定在座位上。 云層很低,仿佛把天幕拉得很近。今夜無星無月,淡淡的雨霧中,隱約傳來街角悠揚的音樂聲。 眼前的人卻狂熱著,吻著她的唇瓣,仿佛完全忘記了溫柔,只剩下熱烈的進攻,像是已經醞釀了太久的波瀾,朝著她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