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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楊野的禁臠系列在線閱讀 - 第 29 部分

第 29 部分

    這下子ri本警方顏面掃地,一定會用更多的警力,來對付協(xié)會了,會長實在太不智了!是?。∥乙灿X得不妥,ri本警方調(diào)動關(guān)東地區(qū)所有能動用的人力與物力,甚至連關(guān)東四大警花都一齊出動,所以我就腳底抹油溜回臺灣了。范元龍拿起飲料喝了一口後說道。

    你約我見面應(yīng)該不是只想對我說這些吧?楊野微笑看著范元龍說道。

    范元龍笑道:哈!哈!什么也瞞不過你,你自己看吧!范元龍話一說完,便從西裝口袋取出一張今小卡片遞給了楊野。

    楊野接過之後一看,這是一張純金打造、比名片略大的邀請卡,上頭刻著:

    敬邀  楊野 殿    請於2009年5月10ri—2009年5月20ri參與選美大會、拍賣會皇族協(xié)會敬上看來會長真是泰山崩於前而se不變,今年的xing奴選美大會及xing奴拍賣會還是要依照慣例舉行。楊野看完之後,便將邀請卡收進自己的口袋里。

    是?。∧闳ゲ蝗ツ??范元龍終於吃飽放下筷子,抽出一張面紙擦拭著油膩的大嘴。

    我對選美大會、拍賣會沒有興趣,不過……我倒是很想去。楊野點燃了一gen香煙,說道。

    為什么?既然沒有興趣,就別去淌這渾水了!范元龍大睜雙眼,看著楊野問道。

    因為我對關(guān)東四大警花有興趣,很想一睹她們的風采……楊野說完後,吸了一口香煙。

    哈!原來如此,不說這個了,現(xiàn)在公事談完該聊聊私事了,最近可有什么收獲?范元龍也點了一gen香煙,問道。

    我又沒有你厲害,到目前為止只有六個,你呢?楊野若無其事地答道。

    不會吧!只有六個?我都有三十幾個了!范元龍吃了一驚,接著向楊野炫耀道。

    喔!佩服,佩服!楊野不以為意地應(yīng)了一聲。

    我早跟你說過,你的獵捕方式,太過費時、費神,你早該學學我的方法,現(xiàn)在的人蛇集團服務(wù)好極了,只要你有錢各國佳麗任君挑選,而且保證是處女,還可以依照你的要求預(yù)先訂購,以你的財力要多少有多少……范元龍喋喋不休地說道。

    我又不像你有處女情結(jié),再說這樣得來的女奴,總覺得很沒意思,就好像去嫖妓一樣。楊野等到范元龍說完之後,接著說道。

    算了!人各有志,我不像你愛怎樣、就怎樣,也沒人敢管你,我就比你可憐多了。范元龍嘆了一口氣後說道。

    怎么說呢?你家有的是錢??!楊野饒富趣味地問道。

    唉!不要提了!我家的財政大權(quán),全都掌握在我父親以及大哥的手上,我與二哥都得跟他們伸手要錢,他們管得又嚴又緊,真是夠嘔的,就算將來我父親百年之後,家產(chǎn)由我們?nèi)值芷椒轴幔峙乱矝]有你的一半。范元龍唉聲嘆氣地說道。

    楊野笑了笑沒說話,他心中在想自己的資產(chǎn)早已超過范元龍所知,遠勝於當初父母過世之後所遺留下來的金額,只是楊野行事一向喜歡低調(diào),所以并未告訴范元龍。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的天堂已經(jīng)建構(gòu)完成了,你有沒有興趣來參觀一下呢?范元龍突然興高采烈地問道。

    好啊!你愿意讓我去參觀嗎?楊野不敢置信地問道。

    楊野心里清楚像他們這種人,安置xing奴的地方都是最機密、最隱私的,除非是自己最信任的心腹,否則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家人,也絕不等閑示之,而今,范元龍居然肯邀請自己前往自己的gen據(jù)地,一則是相信自己絕不會出賣他,二則是出於炫耀的心理。

    我又不像你那么小氣,都不肯招待我去你的行宮,讓我見見你的xing奴,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拿這個當膠換條件要求參觀你的行宮,我看就過年的時候好了,嗯……大年初三以後你自己選一天,來之前先給我個電話,我會派人去指定地點接你。范元龍熱情地說道。

    ok!就這么說定了。楊野興致勃勃地答應(yīng)了。

    到時你也隨便帶一個xing奴過來,一來免得到時候你獸xing大發(fā)時還要跟我借xing奴來發(fā)泄,二來也讓我見識一下你挑選女人的標準。哈!哈!哈!范元龍大聲地笑道。

    這……楊野的臉se顯得非常為難。

    得來不易的女人,楊野實在不想她們有與外界接觸的機會,更由於自己強烈的獨占欲作祟,讓他非常不愿意讓其他男人看見屬於自己的xing奴,所以一聽完范元龍的話,楊野不禁躊躇起來了。

    gan什么那么為難,我只是欣賞一下,又沒有要上她,你緊張什么?范元龍略感不滿地說道。

    楊野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心想對方熱忱地邀約,對自己毫無保留,如果當面拒絕的話,勢必傷害了兩人之間的友誼,還好還有幾天的時間考慮,不妨先答應(yīng)再說,如果到時真覺得不妥,再找個藉口推辭吧!

    那……好吧!楊野思考了一下後,終於勉為其難地點頭同意了。

    這還差不多,好了!現(xiàn)在飯也吃飽了,該談的話也談完了,好友相見怎可無酒,咱們喝幾杯吧!范元龍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我這家餐廳沒有賣酒,如果要喝的話到我辦公室喝。楊野歉然地回答道。

    哈!哈!哈!我才不想在這兒喝,喝酒怎么可以沒有粉味,走!我們?nèi)ゾ频旰取对埿χf道。

    換個地方吧!范兄,那種逢場作戲的場所,我實在沒興趣。楊野說道。

    那……好吧!我們?nèi)ub總可以吧?范元龍退而求其次地說道。

    楊野實在興致索然,但不忍違逆好友之意,於是點點頭,一起離開了餐廳。

    在巨木森森的深山處,幽僻的叢林間,座落著一幢三層樓高的灰se建筑物,

    外觀與一般的別墅并無不同,只不過深綠se的屋頂,搭配暗灰se的墻垣,在茂密

    林木的遮蔽之下,極不醒目,就算坐直昇機從上空鳥瞰,也不易發(fā)覺。

    整棟別墅占地的幅員非常廣闊,由外觀之四四方方的格局,除了大之外并不

    起眼,但實際上它的結(jié)構(gòu),是呈現(xiàn)口字型建筑,中央是一個偌大的中庭,從

    外面完全看不出來。

    別墅里富麗堂皇的裝潢,令人宛如進入皇宮一般,處處顯示出主人不凡的身

    價,但是,它最特別的地方,是在地下室,經(jīng)過刻意掩飾的地下室入口,還得經(jīng)

    過三道彷佛銀行金庫的厚重巨門才能抵達,每一道連炸藥都炸不開的巨門,都有

    一組十多個數(shù)字所組成的密碼才能打開。

    然而,除了別墅的主人之外,當今世上沒有第二人知悉密碼,由此觀之主人

    對里頭的珍藏,是如何地用心良苦。

    但是,除了看管別墅的管家以及負責運補生活必需品人員之外,無人知道這

    神秘的地下室里所安置的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而是主人從各處搜羅、

    獵捕而來的絕se美人兒。

    地下室里總共有十三個豪華套房,依照別墅的外形呈現(xiàn)口字型排列,唯

    一與地面建筑不同的是,口字型的中央,在這里卻是宛若兩個籃球場大的客

    廳,四周擺滿了各式健身器材以及電動按摩椅,四個角落則各放置了一組高級的

    沙發(fā)以及視聽器材,其中一面墻邊擺放著餐桌椅,另一邊則有一間五、六坪大的

    診療室,里頭有各種最先進的婦產(chǎn)科醫(yī)療器材與設(shè)備,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

    全。

    這麼大的客廳,其實最特別的是,天花板彷佛是四片巨大的活動天窗,由中

    間向四面緩緩升起,而天花板之下是整片厚約十公分的防彈玻璃,這是主人從ri

    本定購,聘請專業(yè)技師來臺組裝而成,這面玻璃不僅防彈,還能隔絕多余的紫外

    線,使得在下面曬太yang的人可以享受到對人體最健康的ri照。

    除了下雨天之外,天花板每天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六點都會開啟,讓里面嬌滴

    滴的美人兒,也能享受yang光的洗禮,由此可見,主人對於這些被自己禁錮的xing

    奴,是何等的珍惜、疼愛與體貼。

    時近午後,只有一道唯美的婀娜倩影,在偌大的客廳中悄然獨立,只見她完

    美的嬌軀赤裸著,只有一襲薄得幾乎透明的輕紗長裙,隴罩著那誘人的下半身,

    如云瀑般的秀發(fā),只用發(fā)帶簡單隨意地箍住,順著右側(cè)的香肩,披落在雪白彈翹

    的椒茹上。

    白皙嫩滑香肌玉膚宛若凝脂,渾圓纖細的柳腰,柔潤瑩澤的香肩,無一不美

    得恰到好處,她的美完全不需修飾,她的美完全不需裝扮,彷佛麗質(zhì)天生一般,

    讓人覺得世間所有的保養(yǎng)化妝品,所有的華麗衣物,在她的嬌軀上,都顯得太過

    多余,因為那些用來粉飾一般女子的物品,用在她的身上,只會破壞那與生俱來

    無人可比的脫俗美感。

    水嫩無瑕的香腮,透露出一抹暈暈淡淡的潮紅,那是自然地白里透紅,從她

    嫣紅薄巧的唇瓣之間,微現(xiàn)一排整齊亮白的小貝齒,她那云鬢下的幾絲散發(fā),被

    些微的香汗沾黏在俏麗臉蛋上,卻絲毫未減那絕世艷容,所構(gòu)成的美麗情韻。

    深邃柔媚的雙眸,凝望著天際,彷佛神游天外,看不出是喜是悲,唯一可以

    看出的,是她那彎彎細細的眉稍上,流露出些許飄忽的輕愁。

    那雙纖柔細致的玉手負在身後,右手不時地挪移到自己的小腹上,輕柔地撫

    摸著,眼神總在此時閃過一絲凄涼的悲苦,但隨即逝去,在蓮步輕移之中,別漾

    著一股沉潛獨特的韻致。

    她,便是禁臠香閨中的第一位女主人,昔ri艷名遠播的美女教師--傅

    菊瑛。

    昨天,在女醫(yī)生吳青芳的診視中,得知自己已經(jīng)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當時

    一聽到這個消息,全身宛如遭到雷殛一般,半晌說不出話來,一直到現(xiàn)在都無法

    接受這個既定的事實,從昨天至今整個人彷佛失魂落魄,內(nèi)心簡直是五味雜陳。

    身為一個老師,居然在命運的捉弄之下,淪落成為自己學生的禁臠,美

    麗的胴體,成為自己學生玩弄、jian銀的泄慾工具,而如今甚至於還懷了他的

    孩子,這叫傅菊瑛情何以堪。

    雖然在楊野的xing愛調(diào)教之下,rou體早已經(jīng)被這個比自己年齡還小了好幾歲的

    學生征服了,甚至自己也已經(jīng)逐漸習慣了這種xing奴的生活,可是內(nèi)心深處卻

    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悲哀宿命。

    看著頭頂上的透明玻璃天花板,一陣北風吹過帶著一朵不知名的花兒,飄落

    在透明玻璃上,接著又被吹到角落,雖然傅菊瑛身在溫室中,但是內(nèi)心卻是感到

    無比的寒冷。

    傅菊瑛沉思了,自己到底市為花兒悲傷,還是為自己悲傷,一陣胡思亂想的

    迷惘,悄然地襲上脆弱不堪的芳心……

    嗯!菊……菊瑛jiejie,你好!客廳入口處突然傳來柔媚的聲音。

    沉思中的傅菊瑛微微一驚,急忙回眸一看,只見黃淑娟俏生生地站在客廳入

    口處。

    黃淑娟身穿鮮紅se薄紗制成的旗袍,幾近於透明的薄紗,完全無法遮住火辣

    曼妙的身材曲線,一對金屬制的茹扣,扣在那粉紅嬌嫩的小茹頭上,更是襯

    托出xing感嬌軀的無比美艷,只見黃淑娟迷人的嬌靨羞紅,左手臂橫置於酥胸前,

    卻無法阻止一覽無遺的春光。

    在這的每一個xing奴都必須穿著楊野指定的服裝,否則便必須全身赤裸,

    但是楊野所指定的服裝,每一個xing奴穿在身上時,都感到無比的羞窘難堪,

    還不如全身赤裸來得乾脆。

    原來是你,淑娟,怎麼樣?到這里這麼久了還不能習慣嗎?看見黃淑娟

    羞怯的模樣,傅菊瑛帶著苦澀地微笑說道。

    傅菊瑛心想:別說她了,就連自己來了快一年了,又何時習慣這里的生活

    呢!雖然在此生活優(yōu)渥,得到楊野百般地寵愛,但是身為一個禁臠最大的悲

    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為一只籠中鳥,就算再美麗,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賞玩的

    寵物罷了。

    黃淑娟蓮步輕移般地走上前幾步,苦笑地開口說道:怎麼可能會習慣!在

    這雖然衣食無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習慣?

    不知如何勸慰的傅菊瑛只好說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meimei聊一聊,相信

    她應(yīng)該可以幫助你,因為她是我們之中最快適應(yīng)的人?

    嗯!黃淑娟點點頭說道: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聽說是明天回來,不過回到這里也已經(jīng)很晚了,怎麼?你在想他嗎?傅

    菊瑛不改一慣的溫柔,嫵媚地微笑著說道。

    聽到傅菊瑛帶著取笑的話,黃淑娟嫩白的嬌靨上,剎那間布滿了紅霞,羞不

    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雙手,微笑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心里明明對他又恨又怕,可是……當他

    不在的時候,我又……唉!菊瑛jiejie,我是不是很變態(tài)?黃淑娟粉頸低垂地說

    道。

    這不是你很變態(tài),其實在這的每一個人都會有這種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

    都沒說出來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說道: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占有的

    女人又愛又怕,而又離不開他,經(jīng)過他的xing愛調(diào)教之後,我們的身體早已經(jīng)變得

    敏感異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誰能夠滿足我們呢?

    黃淑娟默默無語,想不到自己的rou體就這麼被楊野征服,內(nèi)心充滿了不甘與

    羞憤,好恨自己的rou體這麼不爭氣,讓他輕而易舉地將自己變成胯下之銀奴。

    傅菊瑛見黃淑娟不說話,於是開口問道:他吩咐你做些什麼事?

    黃淑娟輕輕掙脫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轉(zhuǎn)過身去聲如細蚊地說道:他……主

    人要我將每天分泌的茹汁,用瓶子裝起來冰在冰箱,等他回來……

    傅菊瑛聽到此已經(jīng)全然明白,她黯然無語,心中替黃淑娟感到一陣悲傷,同

    時也預(yù)見未來自己的命運,當腹中孩子生下來之後,自己就要經(jīng)歷這一切了。

    最後黃淑娟低頭說道:真搞不懂他……主人為什麼要用這種變……變態(tài)的

    方式來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經(jīng)得到了?。?/br>
    這或許是他所表現(xiàn)出另一種愛情的形式。傅菊瑛凄然地說道:現(xiàn)在的

    你應(yīng)該明白的,在身為娟奴的時候所感受到那種幾近於被毀滅的xing愛愉悅,

    是自己永生難忘的,對嗎?

    黃淑娟聽完之後,不禁俏臉暈紅。

    的確,在這銀亂的後宮之中,當楊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滿了銀辱,但是自已

    在這些銀辱之中,也確實地產(chǎn)生了數(shù)之不盡的xing愛高朝,那些人類最原始,但也

    是最與生俱來的極樂興奮,已經(jīng)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為自己一生一世揮之不

    去的夢魘。

    就算是現(xiàn)在,黃淑娟除感到自己的茹頭和yin道內(nèi)的創(chuàng)傷,仍然未完全復(fù)原之

    外,還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快慰電流,伴隨著無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xing敏感地

    帶纏繞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復(fù)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生活,更加沒有勇氣從新走

    入人群,已經(jīng)被楊野充份開發(fā)後的rou體,啟動了一直沉睡的銀蕩本質(zhì),如今已經(jīng)

    不能再走回頭路了。

    也許……美麗是一種錯誤吧!傅菊瑛與黃淑娟的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起

    了這句名言。

    兩人各自愁腸百結(jié),沉默了一陣子之後,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閨了。

    而此時,在玻璃天窗上,正飄下了一片片枯黃殘缺的落葉……

    ***   ?。   。   。?/br>
    深夜,在通往山區(qū)的道路上,一輛吉普車孤單的行駛著,四周一片冷寂只有

    凄清的冷月,以及永無間斷的蟲鳴聲,伴隨著吉普車不停地前進。

    呼!總算將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楊野一邊駕駛著吉普車,一邊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年關(guān)將近,楊野特地為自己排了半個月的長假,準備回到自己的行宮好

    好地放松一下、舒緩身心,釋放工作的壓力。

    吉普車飛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駛著,兩側(cè)一片漆黑,只有車燈照設(shè)的地方

    才能看得見景物,這一路上只有剛進入山區(qū)時,才有寥寥幾戶人家,越是向前駛

    就越是不見人煙,開到此處居然就連路燈也沒有了。

    一個接進九十度的大轉(zhuǎn)彎之後,右側(cè)出現(xiàn)一條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楊野來到

    這里放慢了車速,接著將方向盤向右旋轉(zhuǎn),將吉普車開上了小山路。

    比起剛才的山路,這條小山路更加地崎嶇難行,寬度也僅止於兩部車勉強可

    以會車而已,剛才的山路最起碼還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這條小山路卻是由大小

    不等的石頭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輪驅(qū)動的車輛,gen本

    上不來。

    從這里開始的林地,都是登記在楊野名下的私人產(chǎn)業(yè),他故意保持這條路的

    原貌,為的是不讓其他人車進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由於這條小山路一邊是懸崖,一邊是峭壁,所以車子緩慢地行駛著,大約二

    十分鐘之後,終於來到了一處毫不起眼的地方。

    楊野停下車來,放下車窗看了看四周,接著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只遙控器,對

    著右側(cè)的山壁,按下了其中兩個開關(guān)……

    驚人的景像出現(xiàn)了,只見右側(cè)的山壁其中一段,大約六米的寬度,正緩緩地

    向後縮,接著向一旁滑去,出現(xiàn)了另一條山路。

    隨即,楊野將吉普車駛?cè)?,只見山壁又緩緩地恢?fù)了原狀;整個過程雖然令

    人咋舌,但說穿了其實沒有什麼,因為這座六米寬的山壁,實際上是一道鋼管燒

    鑄的大鐵門,只不過比一般工廠所用的鐵門,來得更堅固而已,鐵門的外側(cè),用

    水泥固定著一塊塊嶙峋的薄巖石,然後在巖石縫里種了些攀藤類的野草,ri子久

    了自然而然與兩側(cè)的山壁融為一體,從外面gen本看不出來,這是一道鐵門。

    這一切都是楊野jing心的設(shè)計,只為了保護里面不為人知的秘密。

    一進了大門,左邊座落著三間小屋子,從其中一間屋內(nèi)走出了兩個男人……

    少爺!您來了。一個年約六十歲的男人,恭恭敬敬地問道。

    說話的人姓蔡,是楊野父親在世時的親隨,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隨著楊野的父

    親,父親去世之後,他悲痛異常主動向楊野要求,上山來看守別墅,也順便退休

    養(yǎng)老,楊野的父親從不拿他當外人看待,所以自小楊野便尊稱他蔡叔!

    另一個是三十多歲名叫高行豐的年輕人,他曾經(jīng)混過黑道,為人極重義氣,

    在一次幫派斗毆之中,為了保護他的老大,被七、八人圍攻,最後因傷勢太重不

    支倒下,楊野在血泊中救了他,并送他到醫(yī)院,等到傷勢復(fù)原之後,便跟隨在楊

    野的身邊,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但是由於那次的斗毆,不幸被傷及下體,喪失了xing功能,醫(yī)生判斷永遠沒有

    復(fù)原的可能,他在萬念俱灰之下,向楊野表示希望能離群索居,於是楊野便派他

    來此與蔡叔一同守衛(wèi)此處。

    蔡叔!高大哥!你們好嗎?楊野親切地跟二人打招呼。

    他們二人與負責對行宮補給運輸?shù)睦蠝?,同為楊野最信任的三個男人。

    少爺!您打算來這兒過年是不是?這次預(yù)備待多久?老蔡問道。

    是??!在家里的傭人都放假了,我一個人孤伶伶的,只好來這過年了。

    楊野一邊打開車門走下車來,一邊說道:現(xiàn)在只有你們與宋mama才算是我的家

    人,這次回來我打算住半個月,好好地休息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有空的話可以陪蔡叔好好地下幾盤棋了。老蔡眉開眼笑

    地說道。

    當然好?。∩洗屋斀o了你,我一直不服氣,這次我一定要報仇,把蔡叔您

    殺個丟盔棄甲才肯罷休!楊野一邊笑著說道,一邊走到車後,打開了後車門。

    好啊!盡管放馬過來,但你可別忘了,你的棋還是我教的喔!咦?這是什

    麼?老蔡看了後車箱一眼,向楊野問道。

    站在老蔡身後的高行豐一直默默無語,微笑地看著楊野與老蔡的對話,楊野

    明白他的個xing,知道此人一向沉默寡言,所以并不以為意。

    楊野笑道:這些是孝敬蔡叔與高大哥的東西,幾斤好茶還有幾瓶好酒,另

    外就是蔡叔喜歡的京劇dvd以及高大哥喜歡看的推理小說,還有……

    楊野邊說邊從車上搬下了一個大紙箱,里面滿是吃的和用的,全是二人喜歡

    的東西。

    高行豐依舊未開口,但急忙走向前接過了紙箱。少爺!真是太謝謝您了,

    怎麼好意思讓您親自送來……老蔡一張皺紋的臉,堆滿笑容地說著。

    楊野連忙打斷老蔡的話,笑著說道:蔡叔您千萬別這麼說,孝敬您是應(yīng)該

    的,再說我要回來,順道一起帶回來而已。

    老蔡不由得內(nèi)心感動莫名,說道:難得少爺您有這份心,就沖著這點,老

    蔡一輩子為您賣命……

    楊野一邊坐上車、一邊微笑道:別這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啊!好了!我

    有點累了,先進去休息了,明天再聊,蔡叔、高大哥晚安!話一說完,便加足

    油門向前駛?cè)ァ?/br>
    吉普車向前開了不久之後,隨即進入一片樹林,行駛了大約五分多鐘,才離

    開這片樹林,遠遠地便看見自己行宮的深綠se屋頂了。

    車子來到行宮前高達七公尺的圍墻邊,然後楊野順著圍墻繼續(xù)向前開,

    終於來到了堅固的大門口,楊野再次按下遙控器,只見沉重的大門由中間緩緩地

    向兩旁打開……

    待大門完全打開之後,楊野接著將吉普車開了進去,并關(guān)好大門;當楊野停

    好車子走下來時,從庭院四周十幾對泛著綠油油、yin森森的眼睛,正悄悄地向楊

    野聚集、近……

    楊野氣定神閑地喊了一句:笨狗!是我啦!

    只見八條德國狼犬以及六條秋田犬,聽到楊野的聲音之後,連忙飛奔而來,

    圍繞在楊野的腳邊,親熱地廝磨著楊野的雙腿;這些訓練有素、血統(tǒng)優(yōu)良的狗,

    都是楊野所飼養(yǎng)并且請專人訓練而成的,被楊野委以重任,忠心地在此看守著主

    人最珍愛的收藏品。

    這些狗除了楊野與這別墅的管家宋媽之外,不許他人進出這這棟別墅,連老

    蔡、高行豐與運補的老湯也不例外,除非是楊野或宋媽陪同,否則任誰也無法接

    近。

    楊野摸了摸每一只狗的頭後,便走到別墅的大門,他伸出右手的手掌,輕輕

    按在門邊墻上的螢?zāi)簧希又谖災(zāi)幌路降臄?shù)字鍵上,輸入了八位數(shù)的密碼,隨

    即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

    楊野拉開了大門,只見里面還有一道內(nèi)門,楊野從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張磁

    卡,c入把手下方的磁卡孔,再次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後,楊野這才推開了門走

    進別墅。

    就是因為有著如此嚴密的保護措施,楊野才能放心地將自己珍愛的xing奴

    收藏在這里。

    楊野走進客廳,只見一名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的老婦人,身上裹著一條毛毯,

    躺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

    楊野輕輕地關(guān)上兩道門,看著沉睡中的老婦人,心下不由得泛起一股暖流,

    孺慕之情沛然而升:宋媽又在等我了!

    這為楊野稱呼宋媽的老婦人,從他父母在世時就一直是管家,她年輕時

    曾在父親的公司上過班,結(jié)過婚,還有一個小孩,後來因為丈夫外遇,她便獨自

    一人撫養(yǎng)小孩,有一次她外出買菜,將小孩一個人鎖在家里,不幸家中卻發(fā)生大

    火,她聞言趕回家中欲救出小孩,但是因為火勢太大,不但救不出小孩,自己反

    而被大火毀了容。

    等到她傷癒之後,卻因丈夫的背叛、痛失愛子以及毀容的打擊之下,整個人

    的心態(tài)大變,楊野的父親因為可憐她的遭遇,再加上是自己公司的職員,於是將

    孤苦無依的她,接回家中安置,幫忙處理家務(wù)。

    剛開始時她雖然jing神狀態(tài)有些異常,經(jīng)常一整天不言不語,楊野的父母親不

    斷地勸慰,但都沒有什麼作用,直到楊野出生之後,情況才逐漸改善。

    她對於剛出生的楊野簡直愛逾xing命,也許是移情作用,使她一路細心呵護、

    幾近於溺愛著楊野長大,她那張被火毀容的臉,幾乎是人見人怕,但是楊野從小

    不僅不怕,反而整天纏著她不放,常常與她那張恐怖的臉廝磨著,就這樣培養(yǎng)出

    兩人更勝母子的親情。

    宋媽!宋媽!我回來了……楊野輕輕地搖了宋媽的肩膀,低聲呼喚道。

    沉睡中的宋媽被楊野這麼一搖一喚,隨即睜開眼睛醒了過來。一見是楊野,

    那張被火毀了容的臉立刻堆滿了慈愛的笑容,連忙起身說道:是小野寶寶??!

    總算把你盼回來了,怎麼會這麼晚呢?吃過飯了沒?肚子餓不餓?

    打從楊野出生至今二十多年了,宋媽一直都親切的叫他小野寶寶,就算

    楊野已經(jīng)繼承父業(yè),成為一家大企業(yè)的董事長,可是對他的稱呼依然沒變,看樣

    子就算楊野活到八十歲,她依然會這麼叫他;而楊野也認為本來就應(yīng)該這樣。

    自從父母親過世後,宋媽就是唯一最關(guān)心他的人,楊野忍不住內(nèi)心的感動,

    抱了她一下後說道:當然還沒吃羅!我知道宋媽知道我要回來,一定會煮很多

    我喜歡吃的菜,所以我不管肚子再怎麼餓,也要趕回來將你的愛心吃光光。

    聽了楊野的話,宋媽滿心歡愉地說道:你啊,從小就是嘴巴甜,好!我現(xiàn)

    在馬上去熱飯菜,你先休息一下,我馬上好……宋媽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往廚

    房走去。

    楊野脫下了外套,以最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還是這里溫暖,我的親人

    都在這里,這里才有家的感覺,哪像那棟豪宅,平時冷冷清清地,一點家的感覺

    也沒有……

    楊野閉上雙眼,靜靜地休息著,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了宋媽的聲音:小野寶寶快來吃飯了,吃飽飯再好

    好的睡,瞧你累成這樣,是不是公司的事太繁忙了?

    嗯!公司每到年底都會比較忙。楊野揉了揉雙眼說道。

    楊野走到飯桌一看,果然都是自己最愛吃的菜,此時他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

    連忙拉開餐桌椅坐了下來,抓住筷子便狼吞虎咽起來。

    慢慢的吃,飯菜多得是,別吃太快這樣對腸胃不好……宋媽坐在一旁,

    心滿意足地看著猶如親子的楊野,吃著自己jing心烹調(diào)的料理,不時地像是母親般

    嘮叨著,關(guān)懷之情表露無遺。

    咦!小悅呢?睡了嗎?楊野滿嘴美食地突然問道。

    小悅是宋媽的外甥女,十五歲,是一個低能兒,與楊野相同父母雙亡,宋媽

    因為可憐她的遭遇,於是便收養(yǎng)了她,一方面作伴,一方面與跟她一起照料這棟

    別墅,以及楊野的珍藏。

    小悅早就睡了,她本來要一起等你,可是等不到九點就一直打瞌睡,所以

    我就叫她先去睡了。宋媽回答道:也多虧了你一家人的好心,讓我跟小悅可

    以不用露宿街頭……

    宋媽你再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楊野不等宋媽說完,便打斷了她的話說

    道:難道我不是你兒子嗎?更何況你們一直幫我很多忙,這里就是因為有了你

    們,我才可以毫無後顧之憂。

    宋媽聽完楊野的話,感動得雙眼泛潮,一時之間說不出話,只能露出慈愛以

    及感激的微笑,看著楊野吃著自己為他所做的菜肴。

    終於!楊野放下了筷子,拿起面紙擦拭著油膩膩的嘴,果然!餐桌的美食盤

    盤見底,被楊野全部吃光。

    夠不夠?不夠的話廚房還有……宋媽一看到楊野將自己所做的菜全部吃

    光,不由得心花怒放,唯恐楊野沒有吃飽,便有如慈母般地問道。

    夠了!我已經(jīng)吃得太飽了。楊野摸了摸肚子,急忙說道。

    要吃水果嗎?宋媽殷勤地問道。

    不了!我現(xiàn)在連一滴水也喝不下了……楊野連忙拒絕,接著問道:地

    下室那些女人一切還好吧?

    都很好,我都按照你的話去做,她們想吃什麼?想要什麼?都會寫在紙上

    用送餐電梯送上來給我,我都會傳真給你,小野寶寶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

    嗯!真是辛苦您了。楊野感激地說道。

    哪里!這只不過是最簡單的小事罷了,宋媽早就決定一輩子替我的小野寶

    寶賣命了,就算是要我這條老命也沒問題,只要小野寶寶你一句話就成了。宋

    媽一邊收拾著餐桌上的碗盤,一邊說道。

    楊野心中忍不住一陣強烈地感動,接著問道:宋媽!我的所作所為,都是

    犯法的,你……你會不會……不以為然?

    怎麼會呢!小野寶寶做得都是對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禍水,與其放

    任她們在這社會上為禍人間,還不如像你這樣,把她們通通關(guān)起來,哼!漂亮的

    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宋媽的雙眼設(shè)出了一道忿恨、兇狠的眼神,咬牙切

    齒地說道。

    楊野的心中明白,宋媽又想起了當年那個誘惑她丈夫,使得她丈夫不惜拋妻

    棄子的女人,而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包括自己兒子的夭折,歸gen究底還不都是因

    她而起,這一切的一切,使得她不僅對那個女人恨之入骨,也連帶地讓她恨上了

    世上所有美麗的女人。

    楊野不禁心下惻然,悲憫起她的遭遇,於是走到宋媽的身後,伸手扶著她的

    肩膀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你就別再去想他了,好嗎?你放心!我一定

    會一輩子照顧您、孝順您,以報答您的支持以及對我的照顧與付出。

    宋媽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楊野苦笑道:小野寶寶有這份心就好,不枉宋媽的一

    番疼愛,我也不要你報答些什麼,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麼事?宋媽您只管說,我一定拼命為您做到。楊野拍著自己的胸膛說

    道。

    宋媽微笑道:我要你多生幾個小寶寶,宋媽好想抱孫子,你也二十多歲了

    該生孩子了,傳宗接代可是一件大事,你可不能不理不睬。

    我還年輕嘛!這種事不用急,再說,急也急不來。楊野笑道。

    什麼話!你如果不答應(yīng)我可是要生氣了喔!宋媽故意板著臉說道。

    好!好!好!您老人家別生氣,我答應(yīng)就是了,地下室里那麼多如花似玉

    的女人,您還怕沒有機會抱孫子嗎?楊野連忙安慰宋媽。

    這還差不多,說真的,說起地下室里的女人,宋媽真是佩服小野寶寶,嘖

    嘖!真是沒話說,個個貌似仙女下凡,不錯!真有眼光!宋媽板起的臉,露出

    了開心的笑容。

    喔!您看到了啊?楊野笑道。

    怎麼會沒看到!有一次我上天臺曬棉被,往天井一看,就看到了三、四個

    美人兒在那曬太yang,不簡單,真是一個比一個美、一個比一個俏……宋媽嘮嘮

    叨叨地說著。

    所謂飽暖思銀慾,楊野一聽到宋媽提起自己的禁臠,不由得銀念大

    盛,不等宋媽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餐廳。楊野邊離開邊說道:好!我就不浪費時

    間,這就到地下室去幫您生孫子了……

    好好努力,小野寶寶!明天宋媽會燉補品給你吃,你……宋媽在楊野的

    身後喊道。

    話還沒說完,楊野便已經(jīng)離開了宋媽的視線,一溜煙地直奔地下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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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jīng)過了三道彷若銀行金庫的厚重大門,楊野走進了自己的行宮,經(jīng)過了

    前三間尚無人居住的房間,楊野不禁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心想:辛苦了這麼

    久,結(jié)果十三間香閨里,只住了不到一半,成績實在無法令自己滿意,也不

    知要到何時,這里才會住滿自己心愛的女人……

    心中還在懊惱著,楊野已經(jīng)來到了第四個房間,房門口鑲嵌著一張巨幅的相

    片,相片里所拍攝的人物,是一位赤裸裸的美女,那唯美撩人的神韻與姿態(tài),令

    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沒錯!那就是住在這間香閨里的女人,所拍攝的相片,這里的每一個房

    間,只要里面有住人,大門上便有一張這樣的相片。

    楊野站在門口細細地欣賞了一下這張自己的杰作,相片中的美麗佳人,

    正是自己最近到手的獵物,年輕嬌美的女董事長--王郁菁。

    楊野佇足了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香閨里的俏佳人王郁菁,全身赤裸,只有穿著一件幾近於透明的薄紗長

    裙,正倚靠在床上沉思著,一見楊野開門進來,便起身跪在床上,接著趴了下

    來,用生澀的語調(diào)說道:郁……奴……恭……恭迎……主……主人……

    在這里的每一個xing奴,都必須遵守楊野規(guī)定的穿著,而見到主人時,更

    有一套制式的禮儀。

    哼!還有呢?楊野等了一會兒,沒聽見王郁菁接下去該說的話,於是故

    作生氣地問道。

    趴跪在床上的王郁菁,瑟瑟縮縮地接著說道:謝謝……主……主人……來

    到……郁奴的……香閨……享受……郁奴的……rou體……

    說著令自己羞恥萬分的話,王郁菁連耳gen子都紅了,雖然自己因為趴跪著,

    沒有讓楊野看到自己羞紅的俏臉,但是那強烈的羞辱感,卻令自己的胴體,起了

    些微的變化。

    嗯!這還差不多,第一次就原諒你,下次不可再犯,否則……嘿!嘿!可

    有你受的。楊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托起了王郁菁纖巧的下顎。

    王郁菁顫抖著嬌軀,雙眸緊閉著聲如細蚊地說道:是的……主人……

    楊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并且接著問道:嗯!來這里這麼多天有沒有不習

    慣的地方?有沒有缺少些什麼東西呢?

    王郁菁一言不發(fā)地搖了搖頭,淚水卻已經(jīng)潸然而落……

    咦!你哭什麼?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委屈?楊野話一說完,托住王郁菁下

    顎的手微微一抬,王郁菁的嬌軀順勢跪起,楊野仔細地端詳著那張帶淚的嬌艷俏

    臉。

    求求主人……嗚……替郁奴報仇……嗚……嗚……王郁菁由朱唇皓

    齒間迸出了這一句話之後,再也忍耐不住哭了出來。

    報仇?誰得罪我的小寶貝了?楊野放下了手,隨即繞過床尾,來到了床

    鋪的另一邊,邊說邊將頭靠在床頭柜上,躺了下來。

    當楊野上了床一躺好之後,王郁菁立刻委身相就,將自己玲瓏有致的嬌軀,

    依偎在楊野的懷里,抽泣地說道:嗚……這幾天……郁奴將父母的死,從

    頭到尾想了一遍……主人……說得沒錯……一定是我二叔謀害了他們……嗚……

    嗚……

    楊野早就內(nèi)心有數(shù)卻故意問道:哦!你是怎麼想通的?

    王郁菁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