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同??蜅?/h1>
“那是當(dāng)然,對方在江湖上可是有著“人屠”的名號。從這就知道對方到底殺了多少人,你說他的仇家多不多!”開口的是阿紫。 也就在主仆幾人說話的這短短一會的時間,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 至于結(jié)果那自然是不用多說,獨孤一鶴在耍完自己的絕招后,被鄧亞群一拳轟塌了胸膛。 而阿紫也沒有忘記這大餐,又是將對方的內(nèi)力吸干。 以鄧亞群如今的實力,先天初期他已經(jīng)不放在眼里,先天中期也只不過能跟他一戰(zhàn)。先天后期,才值得他重視。 當(dāng)然,如果是位列江湖風(fēng)云榜上的先天中期,那就要另說了。 畢竟,能位列風(fēng)云榜的,都是有著自己的絕技,不可小視。 獨孤一鶴死了,那些他帶領(lǐng)的弟子。準(zhǔn)備帶他們?nèi)ビ^看紫禁之巔一戰(zhàn),見見世面的弟子也被殺了。 斬草除根,至理名言。 原本鄧亞群還想著再去一趟峨眉,把峨眉滅了的,但是覺得有些繞路,也就賴得去。 也就在他們離開小鎮(zhèn)的第二天,江湖風(fēng)云榜出現(xiàn)了變動。 江湖風(fēng)云榜出現(xiàn)變動,要么是有人退隱江湖,被剔除,要么就是死了。 而這一次,被剔除的是天山童姥! 知道天山童姥的人說多也多,說少也不少。 畢竟其暗中掌控三十六島、七十二洞,這些人可都是知道。 現(xiàn)在對方被剔除了,很可能是已經(jīng)死了。 不過具體是怎么死的,這就沒有人知道,畢竟當(dāng)初知道那件事的人也僅有縹緲峰的人知道。 而那些上山的人,全部被殺,外人自然很難知曉。 不過他們剛剛踏入江湖,情報就被別人探索,這情報能力也是堪稱可怕! 鄧亞群沒有多想,對方只要不來找自己的麻煩就行。 至于頂替的人,跟鄧亞群也是熟人,對方就是元十三限! 一行人繼續(xù)前行,在響午時,來到一個名叫七俠鎮(zhèn)的鎮(zhèn)子。 之后,幾人來到了鎮(zhèn)中,一家叫同??蜅5目蜅?。 “把你們這里的大魚大rou全部上一份!”開口是梅蘭竹菊中的一人。 她們知道鄧亞群能吃,所以也沒有客氣。 白展堂看著一行人的打扮,眼睛瞇了瞇,覺得這群人不簡單。雖然他的實力不強,但是眼力還是有的。 畢竟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盜圣,跟盜帥楚留香可是一個級別的俠盜。 嗯,他自吹自擂的。 “愣著干嘛!”阿紫蹙眉開口。 “好嘞~!”白展堂拉一個長音,轉(zhuǎn)身離開。 鄧亞群看了眼白展堂,阿紫也是看了對方一眼“一個一流境界的嘍啰,有什么好看的?!?/br> 聽了阿紫的話,鄧亞群不由給對方一個白眼。 還一個一流境界的嘍啰,當(dāng)初見面的時候你連一流都沒有。 “我看的不是他,是那個老婦人!”鄧亞群指了指墻角那一桌的一名五十歲左右的女子。 阿紫朝對方看了看,也是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實力,一名先天境的高手。 “她對面坐著的那個老頭!”鄧亞群再次開口。 阿紫又仔細(xì)的看了一眼,眉頭一跳,這是一名先天中期的高手。 “什么鬼,這個客棧不簡單??!”阿紫蹙眉,覺得不對勁。 “還有一個?!编噥喨涸俅伍_口。 阿紫左右看了眼整個大廳,除了有一桌子是江湖中人,有一桌是個糟老頭子外,其余的都很普通。 她又仔細(xì)的看了那幾個江湖中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沒看出來?”鄧亞群嘴角牽起一絲笑意,沒再多言。 阿紫不屑撇嘴,沒再說話,耳朵卻是開始傾聽那老婦人話老頭兩人之間的談話。 想知道,兩名先天級別的高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一座小鎮(zhèn)。 “公孫大哥,你來這里干什么?”這是那名老婦人,名叫白三娘。 “自然是來洗滌自身了,你不知道,我一閉上眼睛。那些被我殺的人就在我眼前飄來飄去,所以,我就找到了這里。這里有著天下第一大智的呂大師,肯定能開解我的心結(jié)?!被卦挼睦险呙泄珜O烏龍。 “那如果對方也開解不了呢?”白三娘詢問。 “既然好人當(dāng)不成,那就只有當(dāng)壞人了。善哉,善哉。” 兩人談話沒有防備,阿紫聽的一清二楚,但是卻根本沒明白兩人話中的意思。 這時,門口走進四人,這四個人都穿著顏色極鮮明的杏黃色長衫。 他們雖到了門口,卻沒有走進來,只是垂手站在那邊,也沒有說話,看來一點也不可怕。 但是,大廳內(nèi),原本最喧嘩的那一桌的江湖中人卻是沒了聲音。 隨著這幾人的噤聲,客棧內(nèi)的其他人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神情各不相同。 那些看似普通人的食客,一臉緊張的看著門口的四人。而鄧亞群這一桌、公孫烏龍這一桌,還有那個糟老頭那一桌都是自顧自的繼續(xù)吃飯。 阿紫實在想不通方還表現(xiàn)的盛氣凌人的四個人,怎會對他們?nèi)绱撕ε?,看這四個人的表情,這四個黃衫人簡直不是人,是鬼。 再看門口那四個人,已閃出了一條路。 一個年紀(jì)很輕的少年人背負(fù)著雙手,慢慢地走了進來。 這少年身上穿的也是杏黃色的長衫,長得很秀氣,態(tài)度也很斯文,他和另四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黃衫上還鑲著金邊。 黃衫少年嘴角慢慢地露出一絲冷笑,慢慢地轉(zhuǎn)過,冰冷的目光在那一桌子四人身上一掃。 黃衫少年慢慢地走了過去,自懷中取出四枚黃銅鑄成的制錢,在四人個人的頭上各放了一枚。 四個人竟似乎都變成了木頭人,眼睜睜地瞧著這人將東西隨隨便便地擺在自己頭上,連個屁都不敢放。 那四個黃衫人不知何時已在街道的地上畫了幾十個圓圈,每個圓圈都只不過裝湯的海碗那么大。 那四人走出來,也不等別人吩咐,就站到這些圓圈去了,一個人站一個圓圈,恰好能將腳擺在圓圈里。 四個人立刻又像是變成了四塊木頭。 黃衫少年又背負(fù)著雙手,慢慢走回小店,在先前四人坐過的那張桌旁坐下。 那臉上始終冷冰冰的,到現(xiàn)在為止連一句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