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虹口道場
數(shù)月后,上海。 “聽說了嗎?小鬼子的虹口道場的人昨日挑戰(zhàn)了一家武館,直接將人給打殘了!” “你這消息已經(jīng)過時了。就在今天他們挑戰(zhàn)了八卦門的館主,直接將對方活活打死!還挑釁說華夏人都是“東亞病夫”!” “難道就沒有人能遏制他們?” “哎,自從霍師傅和他的弟子陳真死后。哪還有人敢跟那些日本人為敵?君不見現(xiàn)在整個上海的武館都關(guān)門了嗎!” “這些該死的小鬼子,真是欺人太甚,如果不是我沒練過武,早就上臺把他們打死了!” 此時,兩人一旁飯桌正在往嘴里塞東西的青年聽了兩人的談話微微一愣。 “快看,快看,是虹口道場的人!”這時,街上響起叫喊聲。正在飯館吃飯的一群人全都一股腦的沖向門口。 只見此時街道上,一群身穿道場服的日本人手中舉著一張寫著“東亞病夫”的牌子招搖過市。 見到這種場景人群頓時躁動起來,有人想要上前,但是卻被一旁的人拉住。 有的人卻是沖了上去,卻被對方輕松擊敗,沖上去的人更是被打的鼻青臉腫。一群道館武士見此更是發(fā)出嘲諷般的大笑。 “混蛋!”眾人發(fā)出怒罵,但是卻是沒人再敢向前。 此刻,那名一直在胡吃海喝的青年將最后一口飯塞在嘴里后,扔下幾枚銀元,縱深越過人群落入街道中央,攔住了一群道場的人。 隨著鄧亞群的高調(diào)出現(xiàn),現(xiàn)場一下安靜下來。對方領(lǐng)頭之人見還敢有人上前,指向身后的一人,讓其出手。 “吃飽了,正好活動一下身子。”鄧亞群活動著身子,竟是絲毫不在意來敵。 “巴嘎!”沖上前的道館學(xué)徒見對方如此輕視自己,憤怒的怪叫一聲,攻擊更是快了幾分。 “嘭!” 眾人只看到那名道館的學(xué)徒?jīng)_到鄧亞群身邊,隨后不見其有什么動作,就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砸飛了身后好幾名同伴。 “不知道全宇宙都說普通話嗎!”鄧亞群不滿開口。絲毫不在意是自己文化水平低的事實。 領(lǐng)頭之人怪叫一聲,這次沖出五六人。圍觀群眾見此紛紛破口大罵對方無恥,有人更是打算沖上前幫鄧亞群一臂之力。 但是還不等他們有什么動作,那五六人如同先前那人那般,全都倒飛出去。 領(lǐng)頭人見到這番場景,上前兩步,用別扭的漢語道“支那人……?!?/br> 話未說完,他就感覺眼前一花,緊接著喉嚨就像被一把大鉗子夾住,難以呼吸“再敢提那三個字,我現(xiàn)在就掐死你!” 看著對方那冰冷的眼神,男子恐懼的點點頭,生怕眼前之人直接把他給咔嚓了。 “咳咳,華國人。如果你有本事的話就去擂臺與我虹口道場的館主,現(xiàn)如今我大日本帝國第一武士佐佐木大人一戰(zhàn),在此欺負我們可有辱你們?nèi)A夏禮儀之邦!” “我們?nèi)A夏對待朋友自然是以禮待之,但是對付入侵者,那就只有一個字,打。如果對方不服,那就打到對方服為止!!” 最后一句話震耳欲聾,嚇得男子連連后退“告訴你們那什么屁第一武士,明天,我就去會會他。讓他洗干凈脖子,買好棺材等著。” “好?!蹦凶舆B忙點頭,帶頭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站住!” 鄧亞群喝止對方,男子嚇得一哆嗦冷汗瞬間浸濕了衣服。生怕鄧亞群反悔,將他活活打死當場。 沒有理會顫抖的男子,鄧亞群踱步來到抬著牌匾的道館弟子前。 “我打!”大叫一聲。 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見鄧亞群凌空一腳將牌匾踢碎。 “滾吧!” 般的聲音響起,男子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跑,與其一起的還有一眾被打傷的道場弟子。 “好!!” 看著狼狽而逃的一群日本人,有人叫了一聲好,隨后是雷鳴般的叫好聲,鼓掌聲。 “小兄弟,有我年輕時候的風采!”這是一位禿頂?shù)拇笫濉?/br> “過獎,過獎!” “哥哥好厲害,我長大后也要學(xué)武!”這是一位拿著棒棒糖,留著鼻涕的小屁孩。 “嗯,我很看好你。以后維護華夏的重任就交給你了?!编噥喨亨嵵攸c頭。 “小伙子,身體很強健啊,跟我有的一拼!”這是一位骨瘦如柴,個子矮小的老爺子。 “呵,呵呵!”鄧亞群尷尬的笑了笑。 “好帥!我要給你生猴子?!边@是一位留著邋遢胡子的女子。 “不用了,不用了!”鄧亞群連連后退。內(nèi)心瘋狂吐槽“如花,你跑錯片場了吧!” “喂!喂!誰摸我屁股!在動別怪我翻臉了??!”看著圍過來動手動腳的一群七八十歲的老太婆,鄧亞群木然無語,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生活就是這樣,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好,好。過獎了,過獎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身為華夏男兒,我義不容辭!我還要休息,就先離開了。”鄧亞群點著頭,打著招呼。良久之后,才擺脫熱情的群眾,來到一家旅館安歇。 “群眾真是太熱情,”揉了揉笑的有些抽筋的臉,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裳,準備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試。 不過,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什么人?” “送熱水的?”外面的回話引起了鄧亞群的懷疑。 “難道日本人準備動手了?應(yīng)該沒理由??!”這樣想著,側(cè)耳傾聽了一會,發(fā)現(xiàn)屋外只有一人的心跳聲。 感覺有些不對的鄧亞群緩緩來到門前,將門打開后就迅速閃到一邊。 門口站的是一名伙計打扮的青年,手上提著一個茶壺。來人的打扮讓鄧亞群送了一口氣,不過他記得自己沒叫送熱水??? 這樣想著時,青年看著閃躲在一旁的鄧亞群開口了“鄧先生果真是小心。不過也對,如果不這樣的話也不能數(shù)次粉碎日本人的暗殺!” 隨著對方的開口,鄧亞群知道,對方果然不是送茶水的伙計,只是不知對方到底是哪一方的人。 “想必鄧先生前段時間才見過孟先生吧。”似乎是看出了鄧亞群眼中的疑問,青年緩緩開口。 “嗯!”鄧亞群微微一愣,明白了對方的身份,是我黨的人。 其口中所提到的人正是前段時間他所接觸的我黨之人,那么對方現(xiàn)在接觸自己是? 見鄧亞群明白,青年繼續(xù)開口“鄧先生可以叫我小徐。我這次來是告訴鄧先生,你不能參加明天的那場比試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