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67 章
后許紹洋獨自離開時,挺拔而決絕的背影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那時候,她覺得徐酒歲和九千歲好像被一分為二了—— 徐酒歲笑著說:哎呀,他總算走了。 九千歲哭著說:師父,對不起。 精分讓她頭劇烈疼痛起來。 蹭了蹭男人的面頰,她決定乖的時候便仿佛在他懷里化成了一灘水,抱著他不肯撒手,無論他怎么哄,那兩條胳膊不是掛在他脖子上,就是掛在他腰間。 她殘忍渡并不覺得這是什么折磨,只是她今晚異常渴望這種溫情。 她甚至還想要這樣滾成一團的姿勢,趴在男人懷中同他聊天:“老師?!?/br> “嗯?” 他的大手撫著她的背,似在平息她,也像是在對自己的聊以慰藉……聽她叫了自己半天不說話,忍不住低頭看了她一眼,隨后嗓音又更低一些:“又胡思亂想什么了,嗯?” “沒胡思亂想,就是覺得你特別好?!毙炀茪q笑得一雙眼彎成了月牙,真誠地發(fā)問,“沒有你我怎么辦?” 男人笑了,過去很多年她都沒有他,還不是活蹦亂跳地活到了二十五歲—— 這只不過是一句動聽的情話而已。 但因為他很愛聽,就當(dāng)了真。 所以當(dāng)她這樣睜著一雙水靈靈的杏眸,似認(rèn)真非認(rèn)真地提問,他便很有耐心地用指節(jié)刮她面頰一側(cè),同時和她保證:“你不會沒有我,我總是在的。” 徐酒歲心滿意足地笑了,她點點頭,認(rèn)真地說:“老師,我喜歡你?!?/br> “嗯,”他直接留在她下顎處,稍稍一勾抬起她的下顎,俯身親了口,溫柔地問,“我也喜歡你,所以能讓我先起來嗎?” 他真的怕自己這樣憋,早晚憋出毛病來。 然而醉酒的人向來不講道理,看她腦袋搖成撥浪鼓,他胸腔之中dàng漾的溫情煙消云散,升騰起一些屬于正常男人的沖動—— 事實上他就這么辦了她,也沒人能說哪里不對,天時,地利,人和。 但是看她那泛著紅,微醺的臉蛋,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 他正想要掙開她到浴室洗澡冷靜一會兒,這時候卻感覺伴隨著他坐起來,她也稍稍坐起來了一些:“老師,其實我從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秒開始,就有一個夢想?!?/br> “嗯?”他從鼻腔里發(fā)出漫不經(jīng)心的困惑。 徐酒歲卻忽然看似問了另一個問題:“你覺得我的紋身好看嗎?” 薄一昭不知道她為什么忽然問這個問題,以為她是今晚許紹洋之后擔(dān)心他會介意……自己的女人身上留著別的男人給的東西當(dāng)然叫人不順眼,更何況那男人還是他隔壁的大哥。 說完全不介意那是虛偽。 但是要說介意到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又—— 男人的沉思突然被她向上提起裙擺的動作打斷。 他微發(fā)愣,雙眼直直地看著她那被白皙的小手抓著一點點往上提的短裙邊緣—— 呼吸凝滯了下,他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過膝襪和裙擺之間的面積越來越大…… 等面積已經(jīng)天寬地廣到不能再繼續(xù)增加時,他伸手一把壓住了她的手背。 “做什么?” 他目光凌厲,嗓音有些沙啞都不正常。 她的手被他壓的動不了,裙擺也不再往上。 索xing放開了裙擺,指尖指了指腿上武士貓手中的刀尖,纖細(xì)的指尖在白皙的腿rou上深陷下去,力道放松,腿rou又彈xing十足地彈了起來—— 在他的目光快要將她的指尖燒成一團灰時,她抬起頭,提出了一個非常單純、卻充滿向往的訴求:“老師,你能親它一下嗎?” 薄一昭額角青筋突突地跳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客廳里沒有開燈,其他的感官便變得異常的敏感。 比如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空氣變得異常的黏膩,滿滿充數(shù)著的都是她身上致命的香甜氣息。 拍開她的手。 擰過她的臉。 這次他發(fā)了狠似的吻她。 她整個人被他壓的深深陷入沙發(fā)中,仰著臉接受他的吻,雙手像是方才在門外趴在他背上時候一樣貪戀地蹭著他背部的緊繃肌rou。 裙子下擺亂了。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