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65 章
衣領(lǐng),小聲地說,師父,對不起。 許紹洋笑了,抬起手,摸了摸趴在別的男人懷抱里的小徒弟的頭發(fā)……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人踩得血rou模糊,在往外滴血。 “報名比賽,算是補(bǔ)上你的出師儀式了?!彼犚娮约旱穆曇魷睾投徛?,“師父答應(yīng)你,從此之后,再也不會為難你,你若不想見我,我就再也不出現(xiàn)?!?/br> “……” “那副《燭九yin》你還是別要了,既然要斷,就斷得干凈些,有我筆記的東西,抱回去像什么話——留在我這,讓我這討人厭的老東西也有個念想?!?/br> 徐酒歲答應(yīng)得昏昏沉沉。 其實她可能根本沒有聽懂身邊的人說了什么。 她只是深深地將腦袋埋入她懷抱著的男人的胸懷里,流下了兩道她自己也不知道象征著什么的眼淚。 她說,謝謝師父。 …… 這一晚,只有千鳥堂的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知道傍晚的時候師父和他們的小師姐還有發(fā)小三人出門,最終一人歸來。 外面下起了初冬時節(jié)才有的雨,涼颼颼的,降溫得很快,他肩頭上掛著水珠歸來……男人一身改良漢服,在這樣的天氣可能會有些冷,幸好他身上帶著一絲絲酒精氣息。 酒精總能讓人暖起來。 他踏入千鳥堂,漆黑瞳眸眼神如平日一般平靜而冷漠,抬起手掃去肩頭的水珠,他照例親自檢查了幾個徒弟的素描作業(yè),還點評了幾張設(shè)計稿。 大家得了指點散開后,他獨(dú)自一人在廳堂坐了一會兒,又起身來到作品墻邊,背著手站在角落里某個紋身設(shè)計稿前站了一會兒—— 他這一站,大概是半個小時。 也可能是一個小時。 最終他將那副紋身設(shè)計稿取了下來,拆了框,被保護(hù)得很好的紙張從裱框中脫落,男人摸索著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jī),將其點燃。 那浴火的燭九yin今夜真的在火焰之中燃燒起來,火焰逐漸地將其吞噬……最后,燒到那雙金紅的眼,有那么一秒,男人仿佛看見那雙眼在火光中閃爍了下,就好像它真得要從火中掙脫出來。 最終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待最后一絲火光燃燒殆盡,男人踏過有了裂痕的裱框,隨意叫來一小徒弟。 “收拾一下外面,”黑暗中,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平靜的響起,“收拾得干凈些,不要留下痕跡?!?/br> 第88章 武士貓的刀 這天晚上的千鳥堂是個不眠夜, 徐酒歲也是醉得一塌糊涂。 看在她喝醉了還如倦鳥歸巢一般知道往自己的懷抱里鉆,許紹洋想要摸摸她的腦袋也只能就著她在他懷里的姿勢屈尊降貴……薄一昭這才勉為其難沒有將她扔到路邊的大型垃圾桶里, 而是將她一路背回停車場, 又任勞任怨地背回了家。 小船不在。 房子是密碼鎖。 徐酒歲趴在男人的背上,看上去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今晚自己剛剛?cè)缤籽劾且话愫蛶煾笡Q裂……稀里糊涂地報出一串密碼, 薄一昭剛摁下第一個數(shù)字就覺得哪里好像不對, 黑著臉停下來:“你朋友為什么要拿我的生日當(dāng)房門鎖?” 酒瘋子趴在他背上“嘻嘻”一笑,伸手去揉他的耳朵:“因為我騙你的呀, 你看我背你的生日背得多好?” 薄一昭:“……” 徐酒歲振臂高呼:“獎勵!” “獎勵就是我不和你計較,”男人平靜地說, “你先把密碼告訴我, 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輕?我腰要斷了, 能別在我背上跳嗎?” 后來薄一昭認(rèn)識到,他試圖正兒八經(jīng)地和一個酒瘋子講道理,大概就是加入瘋子行列的第一步。 男人只感覺趴在他背上的人極不老實, 一會兒揪他的耳朵一會兒沖他的耳朵吹氣,要么認(rèn)認(rèn)真真地數(shù)他有多少頭發(fā)耐心地數(shù)到“2333”然后自己蠢笑…… 現(xiàn)在她正用無比憐愛地手法, 摸他背上的肌rou。 “645825?!彼f。 薄一昭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伸手去解鎖,再次提示密碼錯誤。 “錯的?!彼f。 正想問她是不是記錯了, 沒想到背上的人又開始像個智障一樣“嘻嘻”笑,得意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