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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健壯的胸膛,褲子濕噠噠的又緊貼在身上…… 哎呀??!嬌嬌簡直有點兒后悔答應(yīng)來給他做飯了。 秦武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吃驚地發(fā)現(xiàn)褲子粘在腿上,嚇得他雙手一捂,朝著重點部位就去了。忽然又反應(yīng)過來,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也許小姑娘并沒發(fā)現(xiàn),若是他這么做,反而暴露了自己不軌的心思。 他偷眼看向嬌嬌,發(fā)現(xiàn)小姑娘站在案板前正在切姜,細(xì)細(xì)的腰肢一晃一晃的,帶動著胸脯也晃晃悠悠,讓他忽然想起剛才……對,就是剛才,嬌嬌剛進門時,在八卦爐前,赤裸著身體,烤衣裳的情景。 那白嫩嫩的柔美身體……他不敢再往下想,因為身體突然不受控制了,強烈地叫囂著,沖向嬌嬌的方向。 大鐵匠嚇的落荒而逃,怕自己再做出沒有理智的事情。,轉(zhuǎn)身大步跑進自己的臥房,把門簾放了下來,從衣柜里翻出一套干凈衣裳,匆匆忙忙的換上。他一看到嬌嬌,就會生出旖旎的心思,差點丟人丟大發(fā)。 他坐在土炕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腦海中拼命告誡自己,嬌嬌是好姑娘、好姑娘,不能欺負(fù)人家,不能再占人家便宜,她還小,她還小…… 以后有的是機會,讓自己為所欲為。此刻斷不能再做出越線的決定。 嬌嬌細(xì)細(xì)的切好了蔥花和姜片,看著鐵鍋被燒熱,水珠都化作了絲絲白氣,她就在鍋里倒上一些花生油,舀了一勺糖放進去,用鏟子來回攪動,看著冒起小泡火號差不多了,就把切好的rou塊兒和蔥姜一起放了進去,快速翻炒,一股rou香味兒四散開來。 “好香啊,還有點兒甜甜的味道,嬌嬌,你做的rou菜,也是甜味的嗎?”大鐵匠終于調(diào)整好了身體狀態(tài),聞著香味兒,口舌生津,十分好奇的探頭看向鍋里。 五花rou原本是紅白相間的顏色,而此刻,象是裹了一層蜜汁一般,又紅又亮。 大鐵匠覺得這簡直太神奇了,用震驚而崇拜的眼神,看向嬌嬌:“嬌嬌,你是不是會變戲法?怎么rou一進鍋就變成這模樣了?” 嬌嬌專注地翻炒著鍋里的rou塊兒,并沒看他,只是隨口答道:“怎么了?不好看嗎?” 幫糙漢做飯3 “不是不好看,是太好看了,蔡阿婆炒出來的rou黑乎乎的,以前我娘燉的rou菜就是咸,好像沒什么香味兒。師娘也愛做rou菜,但是,她做出來的rou白花花的,更難看。”大鐵匠坐在小板凳上繼續(xù)燒火。 嬌嬌被他逗得笑了起來:“這是跟我娘學(xué)的法子,用糖把紅亮的顏色炒出來,一般人不會這種手法,咱們這邊兒最傳統(tǒng)的就是倒好多醬油,燉出來以后就是蔡阿婆做的那種黑乎乎的樣子。其實如果要好吃,應(yīng)該把rou先用水焯一下,不過,那樣的話會浪費一些油。我覺得還是直接這樣炒吧,雖然口感上差一點,但是不浪費呀?!?/br> 人家一片好心,替自己節(jié)省,大鐵匠不好意思說嬌嬌什么??墒?,他心里是反對這種做法的,不就是浪費點豬油嘛,算得了什么,只要好吃就行了。 rou炒的差不多了,嬌嬌給鍋里加了水,讓他少填些柴,小火慢燉,她就去忙著料理茄子。嬌嬌并沒有用刀把茄子切塊或條,而是用小手一塊一塊的撕了扔進鍋里。 大鐵匠不解的問道:“用刀切,不是更省些力氣嗎?是不是你覺得刀太重,不好用?!?/br> 鐵匠的職業(yè)敏感,促使他馬上想到,給嬌嬌打一把好菜刀。 嬌嬌把面盆里的面又揉了揉,揪出一半放在案板上,準(zhǔn)備搟面?!安皇遣说恫缓糜茫沁@樣撕出來的茄子更入味。 在他家碗櫥里找出一根碩大的搟面杖,嬌嬌把兩個袖子都挽到了臂彎處,露出白嫩嫩的一截手臂。 嬌俏的小姑娘,雙手壓著又粗又大的搟面杖,白花花的胳膊隨著搟面杖前后移動,一塊大面團兒很快就被搟成了一個大圓片。 嬌嬌在面片上抹了些豬油,又撒上細(xì)鹽,想放些用花椒大料可以自制的五香面,又怕大鐵匠吃不慣這一口,索性放棄了,直接烙油鹽大餅。 “好香啊,桃子,你那個餅怎么也這么香?一股rou味兒,我先嘗一口?!鳖^一張大餅出鍋,松軟軟熱乎乎的,放在了蓋簾兒上。大鐵匠沉不住氣,伸手就揪了一塊兒下來,燙得他連連吹氣,飛快地扔進嘴里。 嬌嬌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兒,嬌聲斥道:“你有那么餓嗎?也不怕把舌頭燙壞了,還有,你洗手了嗎?” 挨了訓(xùn)斥的大鐵匠,不怒反笑。高高興興的把嘴里的一口大餅咽了下去,走進自己臥房去洗手。 很快,嬌嬌烙好了十張大餅,鍋里的茄子燉rou也收好了汁,一掀鍋蓋,滿屋子的rou香氣更濃了。 大鐵匠伸著兩只寬大粗黑的手掌,在嬌嬌面前晃晃:“瞧!我把手洗干凈了,現(xiàn)在可以吃了嗎?” 嬌嬌忍俊不禁,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跟個孩子似的。他換了一件斯文的長袍,不再像原來露著肌rou時那么強悍,壓迫感十足,給人的感覺,似乎變得魁梧又踏實穩(wěn)重。 ”秦大哥,你快趁熱吃吧,嘗嘗我的手藝。不過,你也不要期望太高,不然,我怕你會失望。”嬌嬌站在桌邊,略略有點兒緊張,畢竟很久沒有做過rou菜了,怕火候掌握的不好,有失水平。 秦武急不可耐地夾起一塊rou放進嘴里,肥而不膩,酥而不脆,甜而不粘,咸咸香香的,味道又濃又足。 “好吃,太好吃了,我這一輩子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rou菜。嬌嬌,你真是我的大恩人,能碰上你是我?guī)纵呑拥母?!”鐵匠激動得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嬌嬌抿著嘴輕笑。 “桃子,你快坐下吃啊,看著干什么,快吃快吃?!彼泻舻檬譄崆椋瑡蓩蓞s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rou、菜、面都是人家的,自己的確是干了點活兒,可是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吃人家rou菜,終究不太好意思。 架不住鐵匠一直勸,都要過來抱著嬌嬌了,嬌嬌終究還是坐下來,和他一起吃了一頓午飯。 窗外,大雨依舊嘩嘩的下著。一場秋雨一場寒,大街上空無一人,人們都躲回自家小屋里,享受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溫暖。 這頓飯,秦武吃得心花怒放。茄子燉rou色香味俱全,大餅松軟噴香,坐在他面前的小姑娘,被熱氣熏紅了臉頰,像三月里燦爛的桃花,美不勝收。 吃完飯,嬌嬌把鍋里剩的rou菜盛出來,放進碗櫥里,告訴鐵匠,晚上熱熱吃。她拿起剩下的一塊豬rou,繼續(xù)切塊兒:“秦大哥,我把這一塊也幫你炒出來,多放些鹽,應(yīng)該能存放兩天,你想吃什么菜了,就加些進去一起燉,照樣很好吃的?!?/br> 秦武吃了兩張大餅,三碗rou菜,肚子飽飽的,感覺特別舒服。剛想點頭說好,卻又忽然想起什么,搶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