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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弋在心里罵了兩聲,大清早親她,最后害苦了自己,在她唇上使勁兒地吮吸一口,才不情不愿地起身撤離。 房子里暖和還是怕她冷,將絨毯蓋上她身子,摸到她腳掌用自己的掌心搓熱。 “乖乖躺著別亂跑,老子去給你做早餐?!?/br> 走到廚房繼續(xù)煎蛋。 許姜弋不去給人家拿鞋是有原因的。 一鍋熬的軟糯鮮香的蝦仁粥端上餐桌,兩屜小籠包,再搭配兩個煎蛋,又回到沙發(fā)邊將人抱起走向餐桌。 那么多椅子,偏要把人摁坐在他大腿上,吹涼一口熱粥,“啊,寶寶張嘴。” 病嬌如林瀧,也深覺不好意思了,“姜弋,你放我下去,我自己吃?!边@像哄小孩的喂法,讓手腳健全的她實在張不開嘴。 而且,臀部下的那根東西就那樣直挺挺地抵著她,想無視都難。 他道貌岸然地解釋他的用意,“寶寶,你沒穿鞋,踩地上冷。” 昨晚跟他坦白自己的病情后,她整個人的感覺都變了,之前還強(qiáng)撐住幾分,現(xiàn)在是完完全全的依賴他,又帶著些許自卑。 “那你,那你去樓上幫我拿一下好嗎?” 如果是以前,她都對他又捶又打罵他不正經(jīng),現(xiàn)在就乖乖地縮在他懷里,輕言細(xì)語地求他,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許姜弋心疼地緊,她這么缺乏安全感,他更舍不得放開,一只手舉著勺子喂到她嘴邊,一邊撫弄她的頭發(fā)。 “阿寶先吃飯,吃完姜弋陪你上樓穿鞋,好不好?” “真的嗎?” “騙你是小狗,先吃飯,不吃早餐對腸胃不好?!?/br> 林瀧被他溫柔的聲音蠱惑,緩緩張開小嘴,好吧,那就先吃飯。 他每喂進(jìn)去一口,就夸一句真乖,乖寶。 “姜弋,你會做飯了?!币郧皟蓚€人窩在他一中附近那套房子里,都是點外賣解決。 “嗯,因為想著要先收買你的胃,才能把你追回來,小吃貨?!?/br> 她是喜歡吃,雖然沒有食欲,但她記得,她是很喜歡嘗各種各樣吃食的,姜弋也記得,還學(xué)會煮飯做菜了呢,她都沒學(xué)會。 “姜弋,等我好了,你會做很多好吃的給我吃嗎?” 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小傻瓜,不管你會不會治好,老子都給你做?!?/br> 不管她的病會不會好,他都要守在她身邊的。 她露出開心極了的笑,“好啊?!?/br> 姜弋煮的食物這么美味,她要趕快好起來,吃得更多,更多,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吃幾口就飽,吃多了就想吐,太浪費了。 他喂得很認(rèn)真,仔細(xì)計算著食量,半碗粥,一個煎蛋,又喂了個小籠包,許姜弋看差不多,就停了手,就著她用過的碗筷,自己也開始進(jìn)食。 跟喂她時的細(xì)致不一樣,男人吃東西都是大口大口的,一只手不忘環(huán)住她肩膀。 林瀧縮在他懷里,頭靠著他肩膀仰著臉看他,“姜弋,你要嗎?!?/br> 下面的硬挺存在感越來越強(qiáng)烈,聽說男人憋久了難受。 許姜弋一口包子卡在喉嚨處,趕緊喝了口粥,待完全咽下去,才垂眼瞧她臉,“怎么?你要給?” 他早上先醒來,腿根處撐起一片天,大冬天的起身去沖涼水澡,要不是顧忌她的身子,真要拉她來個晨練運(yùn)動。 要,怎么不想要,他想要她個幾天幾夜精盡人亡也是風(fēng)流鬼。 搭在他胸口處的手拽了拽他的家居服,聲音細(xì)若蚊蟲:“嗯……” 我的所有都是你的,你要,就給你啊。 許姜弋一把丟了筷子,打橫把人抱起往樓上臥室跑,生怕慢一步煮熟的鴨子飛了。 主動權(quán)給她 藏青色床單的大床跟女人潔白的裙子和身體形成鮮明對比,許姜弋跪在她兩腿間,望著身下女子泫然欲泣的小臉,昨天的吻痕還沒消去,脖子上又添了新的痕跡,胳膊垂在兩側(cè)攥緊身下的床單,這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倒顯得他在欺負(fù)她似的。 許姜弋一時惡趣味上頭,抱住她身子一轉(zhuǎn),兩個人位置換了個上下,讓林瀧坐在他腰腹上。 她本就生得嫵媚,方才又得心愛之人的愛撫親吻,此刻睜開一雙柳葉眼,真正是眉目含情,媚眼如絲。 “姜弋,怎么了?” 兩個人的衣服都完好地穿著,她上半身趴在他胸口,兩只小手改為抓著他的領(lǐng)口。 許姜弋兩掌心扶著她臀把她往上推一把,捧著她小臉蛋,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男人笑得恣意風(fēng)流,“阿寶,這回讓你在上面。” 他拋出條件引誘她,“主動權(quán)都在你手里,你讓姜弋干嘛他就干嘛,好不好?” 林瀧不在乎什么主動權(quán),這種事做起來本就羞死人,又是大白天的,她只想鉆進(jìn)被子里趕快做完了事,許姜弋偏還要讓她自己來。 “我…我不會……” 在對待她的事情上,他從來都是耐心十足的,大腿根處的那根棒子憋得都快斷掉了還能淡定跟他女人調(diào)情。 “乖,我怎么對你,還記得嗎,就像那樣做就好。”他在她嫣紅的唇上落下淺淺的一吻,“改天帶你看電影深入學(xué)習(xí),就在老子給你裝修的影音房看。” 置于是什么電影不言而喻,許姜弋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bǔ)出一場天雷勾動地火的影音房play,身上的小姑娘卻抱住他脖子,臉蛋蹭著他的側(cè)臉撒嬌,“太羞了,羞死人,姜弋,讓我下去好不好,我不要在上面。” 她羞得想合攏自己的兩條細(xì)腿,卻不妨夾住了男人的腰,許姜弋此時此刻精蟲上腦,被她這輕輕地一夾整得悶哼一聲。 “嗯……寶寶,就是這樣,你隨便發(fā)揮,也能把老公夾得叫出來。” 他一只手一直撫摸她的頭發(fā)試圖安撫她緊張的情緒,微轉(zhuǎn)過頭親吻她的發(fā)絲,“阿寶不羞,姜弋全部都是你的,隨便你怎么看?!?/br> 她是一只天真無邪的小羊,被邪惡的大灰狼誘哄,“姜弋,你是我的嗎?” “嗯?!?/br> 搭在她腰間的胳膊收緊,繼續(xù)將她往坑里帶,“阿寶,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們是一體的,自己看自己的身子,不羞?!?/br> 林瀧將他的話在心里復(fù)述一遍,心口一下甜絲絲的,姜弋是她的,她是姜弋的,她不是一無所有,她不是無枝可依。 真好,姜弋真好。 許姜弋等她自己想了一會兒,才有重新問她,“好嗎?” “呃…好吧……” 姜弋想要她在上面,那她就在上面吧,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不羞人。 兩個人年少相戀,許姜弋怎么親她的,她記得一清二楚。 林瀧撐起上半身,兩手撫摸他眉眼凌厲禁欲至極的俊臉,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姜弋,是這樣嗎。” 許姜弋被她這冷不防的親額頭整得有點懵,好吧,其實是被她這不含情欲的一吻撩到了,他捏一下她的小臉,“嗯,水水真乖。” 她卻忽然抱住他的頭,臉貼著他的臉,眼里滑下幾顆淚水,“姜弋,我愛你。” 兩個人接吻的次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姜弋吻過她無數(shù)次額頭,但這是她第一次吻姜弋的額頭,嘴唇貼上他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