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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張臉攜帶著酒精的味道準(zhǔn)確無誤地壓向了她的唇。 男人只用一條腿就把她的雙腿分開身體抬高,她以一個(gè)曖昧的姿勢被迫坐在對方的大腿上,兩手被舉在頭頂,游走在她皮膚上的手,以及唇邊或輕或重地舔舐,都在告訴她,她是怎樣毫無反抗能力地被一個(gè)喝醉的酒鬼侵犯。 男人最后重重吸允她的雙唇,在林瀧覺得嘴唇麻掉以為會被他吞吃入腹時(shí),他的嘴終于離開她的唇,靠在她耳邊輕輕地喘息,更像是細(xì)嗅她頸間的芳香。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棉質(zhì)的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早已被扯壞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她不想哭的,因?yàn)橹揽抟矝]有用,但是,他聞她脖子時(shí)呼吸的頻率,以及下一秒落在她頸間的吻,還是讓她流出淚來。 “姜弋……是你嗎……” 回應(yīng)她的是男人松開禁錮她的手,黑暗中抱著她來到客廳,在后背接觸到沙發(fā)的同時(shí),他的身體也壓了下來,他咬她的下唇,她吃疼地吸了一口冷氣,他的舌頭趁勢伸入她的口腔,追著她的小舌用力地吸允挑撥。 得到自由的雙手搭在男人的雙肩上,丈量他的肩膀,又來到他的臉上,在他眉眼處仔細(xì)地磨砂描繪,終于觸到那一處幾乎快要消失的傷痕,她捧著他的臉開始回應(yīng)。 四周漆黑一片,她可以安慰自己,她看不見,所以并不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心上人。 但是,除了他,她又哪里來的第二個(gè)心上人。 架在腰間纖細(xì)的雙腿,身下觸手可及的柔軟,許姜弋不再滿足于一般的輕吻,用力扯掉她襯衫上剩余的紐扣,小腹受寒,她下意識地合攏雙腿取暖,卻將他的腰腹夾得更緊。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間舔咬,一手固定她的頭不讓她避開,另一只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撫摸游走,嘴唇吻過她纖瘦的鎖骨,正要往下來到她另一處美好的柔軟,頭頂軟媚的低吟傳來,姜弋,冷。 外套早已在走來客廳的路上被他脫了扔掉,棉質(zhì)襯衫的扣子全部被他扯壞,虛虛地搭在肩窩處,她雙手摟在他肩膀后,想靠他更近一點(diǎn)取暖,還是覺得冷。 身上的人對她說的話置若罔聞,依舊埋首在她只余一件內(nèi)衣遮擋的胸前。 她吸了吸鼻子,低訴道,姜弋,我冷。 頭頂?shù)穆曇舫车盟涮?,許姜弋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終于堵住她說話的嘴,唇舌來到她平坦的腹部,還沒親兩下,一滴溫?zé)岬臏I滑落到指尖,他的身體突然頓住。 毫無預(yù)兆忽然被抱起,她坐在他腿根處,兩個(gè)人上半身嚴(yán)絲合縫地貼緊,許姜弋咬她光滑細(xì)膩的肩頭,一只手比劃在她脖子后面,聲色喑啞低沉,告訴我,他有沒有這么吻過你,有沒有這樣抱過你,想好了再回答。 他屏著呼吸,五指在她纖細(xì)的頸部磨砂按壓,恍如她要敢說錯(cuò)一個(gè)字,今晚就掐死她。 她依戀地靠在他肩窩處,纖細(xì)的胳膊將他抱得很緊,聲音里有明顯的哭腔。 “沒有,沒有任何人?!?/br> “真的?” “嗯,你是唯一的。” 除了他,她不想跟任何人有這樣親密的觸碰了。 這張嘴,一本正經(jīng)撒謊的功夫還是沒落下,得到想要的答案,雖然是他自欺欺人,還是不自覺吐了口氣,抱著她去了臥室,開了燈在床頭找到空調(diào)遙控器。 后背貼著床單,紅了眼的許姜弋還在啃咬她的脖頸,她疼得冷吸一口氣,一只手在撕扯她牛仔褲的紐扣,意亂情迷的她慌忙制止。 睜開眼,掌心覆在他手上,“姜弋,不可以?!?/br> 他們的第一次,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要疼死她了。 而且,請?jiān)试S她保留最后的一絲尊嚴(yán)。 他的臉懸在她的上方十公分左右的距離,頭頂冷白的光線襯托下,笑顏冷魅,“呵,還是不愿意讓我碰?” 是的,他們的第一次,她是被迫的。 非??尚Γ谒f沒關(guān)系時(shí),他寧愿大冬天去洗冷水澡都舍不得做最后一步,卻在她哭著祈求他不要的時(shí)候,他恍若未聞般強(qiáng)要了她。 她使勁想將他的手拽離她的小腹,側(cè)過臉不看他,嗚咽著說:“反正不可以?!?/br> 許姜弋低下頭,咬她白軟的耳垂,“因?yàn)檎l?白亦?黃一安?還是其他人?” 話音未落,柔弱如她竟然掙脫了許姜弋的桎梏,揚(yáng)手扇了他一巴掌。 她眼中的淚懸而未落,“你怎么可以這樣說!” 臉頰迅速的泛紅,可見力度之大。 被激怒的林瀧一時(shí)愣然,不敢相信那一巴掌出自她之手。 “許姜弋……我……” 她正要道歉,他卻如同被惹怒的獅子,轉(zhuǎn)過臉來,反而笑了,將人重新按在床上,不管不顧地撕她剩下的衣物。 “姜弋,別這樣?!?/br> “看來我猜對了,但是即便他們在這里,還是無法阻止今晚我要上了你,你去告我也沒用,沒有人能救你?!?/br> 她的身體有片刻的僵硬,腦袋里像是要炸掉,如同被惡鬼纏身一般,下一秒瘋狂地掙扎著避開他的身體接觸,喉嚨里發(fā)出破碎不成聲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喊他的名字。 他置若罔聞,手摸索著來到她文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