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微H)
男人盯著自己的眼神,冉靜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毛,發(fā)毛歸發(fā)毛,她還是不愿意退縮。 冉靜其實知道,那條捷徑的名字就叫嚴欽平,但她不知道他這次要圖什么? 天底下有白幫的忙嗎? 在其他人身上或許有,但嚴欽平身上能有?冉靜不信,所以他到底圖什么? 如果是年輕美麗的rou體,他早已經(jīng)嘗過了,用得著再來多此一舉? “你要我做什么?!?/br> “除夕晚上,做一頓年夜飯給我。”悵然若失的話像是透過她說給另一個人聽。 又來了,那種緬懷故人的惺惺作態(tài),冉靜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面對毒蛇的邀請,冉靜沒敢馬上應下,但也沒有拒絕,她在猶豫。 除夕夜,別人都沉浸在一家團圓的喜悅中,她要拋下丈夫和孩子,扯一個彌天大謊,和魔鬼去做交易。 “我考慮一下,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贝乖谏磉叺氖智那呐蚕蛏韨?cè),攀上男人略帶涼意的西裝袖口,輕輕左右搖了搖。 刻意放柔的聲音,配上楚楚可憐的表情,女人的臉從來就是個撒謊精。 嚴欽平的表情有了片刻的松動,低頭看著她那雙落在自己袖口的小手,“過來?!?/br> 比起剛上車時的冷冰冰,現(xiàn)在這句不知溫和了多少倍。 冉靜靠在嚴欽平懷里,他的手霸道地環(huán)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落在腰間,禁錮的姿勢像抱一個聽話的玩偶一樣。 車子停在了一個工地上,施工現(xiàn)場隨處可見的鋼筋水泥,挖掘機、混凝土還有迎面而來的黃色的灰。 冉靜跟在嚴欽平后面吃了一嘴灰,捂著鼻子往前走,嘴里嘟囔,“我女兒快放學了。”言下之意我得走了。 嚴欽平充耳不聞,腳步停在眼前這棟已經(jīng)建成雛形的的高樓前,像一個微服私訪的帝王一般,視察著屬于他的政治版圖。 “十年以后,這里會是另一個城市中心?!杯h(huán)顧了一圈荒涼的四周,目光重新落在冉靜身上。“你喜歡嗎?” 他看起來很得意,盡管情緒收斂地恰到好處,但冉靜還是聽出來了。 真遺憾,她并不是很想看他得意。“不喜歡,我喜歡清靜的地方,最好依山傍水,鳥語花香?!背鞘兄行挠惺裁春玫?,毫不遮掩的鄙夷與嫌棄。 嚴欽平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會享受?!?/br> 冉靜摸了摸鼻尖,也不知道這話是算夸她還是貶她。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不管是夸是貶她也不會少塊rou。 * 臨近春節(jié),街上的年味越來越濃了,道路兩邊的商鋪支出來的攤子上都擺著煙花爆竹、對聯(lián)紅紙,整個街上洋溢著同一片紅色。 上次離下課還有五分鐘的時候,嚴欽平踩著點把她送到了培訓中心門口。距離那天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個夜晚,后天就是除夕夜了。 冉靜的考慮還在猶豫,或者說她其實已經(jīng)決定了要怎樣做,只是沒能給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 一個能在除夕夜缺席的合理借口,但很快新年的幸運提前降臨在了她頭上。 “你說明天除夕你不在家過?” 唐政聽著妻子略微拔高的聲音有些愧疚,“對不起小靜,我知道這不合適,我也是剛今天才收到的通知,” 唐政也是一臉焦頭爛額,之前他在的那個鎮(zhèn)上判過的一個案子出事了,因為是他經(jīng)手的,現(xiàn)在接管的人搞不定,法院又怕那些人趁著過年放假上面去上訪,都想早點擺平,這才拉他回去收拾爛攤子。 筷子撥弄著碗里的飯粒,冉靜默不作聲低頭思忖著,“那你什么時候能趕回來?” “肯定要到初一,大晚上的沒車回來,我盡量趕回來初一中午跟你們吃團圓飯?!甭曇羰请y掩的落寞,還夾雜著一絲愧疚。 “爸爸你為什么這么忙啊,過年都不在家,人家妞妞的爸爸也是在政府上班的呀,怎么不見妞妞爸爸這么忙呢?”小朋友天真的問。 唐政沒有因為孩子年紀小就胡亂找個理由來搪塞她,認認真真地給她講道理?!澳峭裢袷窍矚g我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呢還是喜歡之前住的地方???” “喜歡現(xiàn)在這個。” 甜甜軟軟的小奶音把冉靜給逗笑了,傻子都會說喜歡現(xiàn)在這個。電梯房,出門就是商場超市,小區(qū)自帶游樂設施,小東西哪天不要下去玩一兩個小時才肯乖乖上樓睡覺。 “因為現(xiàn)在這個小區(qū)比之前那個要好對不對?” “嗯!” 嘴角含沾著一粒米飯,唐政捻下送進女兒嘴里,“所以啊,這些都是靠努力換來的,好看的房子,漂亮的玩具,還有mama每天帶你去上的書法畫畫和舞蹈課,爸爸忙著加班才能給你換來這些?!?/br> 看著小孩歪著腦袋聽得似懂非懂的樣子,冉靜對著唐政說:“孩子還小,和她說這些她也不一定聽得懂?!?/br> “誰說我聽不懂啊,你不要小瞧我,mama!我可不是一般小孩?!?/br> 呦,這還喘上了,冉靜看著女兒這副狂得沒邊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是是是,咱們婉婉可不是一般小孩呢,是絕頂聰明的好寶貝?!?/br> 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唐小婉兩條小短腿噔一下從凳子上跳下來,“我吃飽啦,去看電視咯~”咚咚咚地跑去客廳。 “這孩子!” 說是說小孩難養(yǎng),可給他們帶來的快樂也是實打?qū)嵉摹?/br> 飯桌上就剩他們夫妻倆,“不生氣了?”唐政握住那節(jié)藕白的手臂,落在她手腕處。 唐政的大手完美包住妻子的手腕,他無數(shù)次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妻子身上的種種尺寸都與他不謀而合。 她身上能被他一手掌握的地方太多了,從手腕,到腳踝,掌握不住的地方當然也有,纖細窈窕的腰,柔軟飽滿的胸。 無一例外的是,它們都恰好長在了他的喜好上,不差絲毫。 夜里的情事夫妻倆進行的十分契合,一個有心賠罪,一個有意討好,一來二去都給了彼此一場滿足的性愛。 “慢一點...太重了...老公你弄疼我了,啊~”女人的嗓音像是受到了什么極致的折磨,哽咽著喘息不已,令人聽了心口發(fā)顫。 唐政摟著她,低頭吮著她肩頭肌膚,帶了些啃咬的力度,話音帶著笑意。“你不喜歡嗎?太慢了能滿足你?就像這樣?!笨刂浦顺鲈倬従徦瓦M。 他是存心的,冉靜當然知道。他想她低頭,向他開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