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jié) 春夢撩人
景山城中,六月的春意正濃,幾叢綠枝掩映下,一扇黃桃木窗微微開了點口,飄出點防風(fēng)塵蚊絮的輕白沙。那白紗在春風(fēng)下飄動半隱半現(xiàn)出張少年的臉來,少年眉目生得端正華貴,長睫半掩著眸子,正伏在案前專心地畫著什么。春風(fēng)似乎也格外偏愛俊俏的少年,不住撩動他鬢上挑出的一縷長發(fā),春風(fēng)吹動他的長發(fā),輕輕勾畫出他玉雕般精致的下顎線。 少年很是專心,不理那惱人的長發(fā),只是專心的研墨展紙。他的十指修長,拿住筆桿,那古樸的筆桿便多了幾分貴氣儒雅。少年抬頭往前方看了看,微微皺眉:“夏jiejie。”那被少年喚作夏jiejie的女子,聽到少年的喊聲迷蒙著水眸抬頭望他。女子面上潮紅,兩條修長的玉腿大張,腿間的蜜xue一覽無余,那女子竟然赤身裸體。 女子舔著唇角,十指纖纖托著酥胸,她的胸太過碩大,手只堪堪托住一半,她揉著胸,口中不住呻吟,兩條長腿夾了又松,發(fā)出輕微的水聲,不用細想,便知道是她下面sao水橫流的原因。她的長發(fā)因為沾了汗水,彎曲的粘在身上,整個人像是被層層蛛網(wǎng)網(wǎng)住的妖精白蛇,不住的扭動,發(fā)出誘人犯罪的rou欲光波。 但少年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皺著眉頭,走到女子旁邊站住:“怎么這么一會功夫便堅持不住了?你這樣,我怎么畫呀?夏jiejie?!迸有悄课㈤W,也為自己的yin蕩的羞愧:“二爺,繡夏,繡夏也不想的,可是不知怎么的,繡夏一見到二爺,下面的xiaoxue就不聽話了,腿也酥了,腰也軟了?!迸游男÷暠г沟?。 她聲音軟糯,又帶了點情欲的嬌柔,十分魅惑,這旁人聽了早就血脈噴張的聲音,少年卻毫不領(lǐng)情:“都是借口,夏jiejie比我大,我還是未經(jīng)事的少年,夏jiejie這么誘惑我,我若是把持不住了,都是夏jiejie的錯?!?/br> 突然,像想到什么,少年朗聲一笑:“夏jiejie,你下面這么多水,你說用你的yin水研墨好不好。”他執(zhí)筆俯身下來身上好聞的清淡氣一下濃郁起來,把女子團團圍住,女子絞著手指,癡迷的聞著,上半身高高抬起想吮少年的皮膚,少年卻微微側(cè)身躲開,他的聲音克制守禮:“夏jiejie,這于理不合?!?/br> 女子因為少年的躲閃,沒有如愿以償不說,少年的輕晃,那味道也若即若離起來,勾的女子幾欲哭泣,眸子中盛滿了哀求:“二爺,二爺,求你了,讓我舔一口,繡夏身上癢的厲害,好二爺?!迸右贿叞笠贿吋贝俚妮p喘,像害了煙癆病的煙鬼一樣渴求著與少年的肌膚之親。 少年并不理會女子的苦苦哀求,他手執(zhí)粗毫,在女子的陰蒂上輕輕滑動,女子的下體空虛良久,少年此時的動作無疑久旱逢甘露。 有點粗硬的毛筆碰上嬌嫩的陰蒂,小陰蒂被刺激的挺立起來,女子也發(fā)出愉悅的呻吟聲:“啊……二爺,繡夏好舒服……”“sao貓兒?!鄙倌暧H昵的低罵了聲。 “明明說來給我做畫模,可是這畫了還不到半柱香的時辰,你身下的貴妃榻便被你發(fā)了大水一般浸得通透?!鄙倌旰掼F不成鋼的說,他身上衣衫整齊,女子渾身赤裸,還不住花蛇一般想往少年的身上纏。 “二……二爺,繡夏渴……”女子委屈地看著少年,柳眉微皺,壓得水眸也半瞇了起來,她的眸子本來是大而圓的水眸,靈動不乏沉穩(wěn),此刻半瞇著,多了些惑人的嫵媚。 “你當(dāng)然渴了,你看這貴妃榻濕的都能擰出水來?!?/br> “繡夏不想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崩C夏羞的避開少年的目光。 少年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直視她說:“夏jiejie那我告訴你好了,這是因為你是一個沒有男人就不行的sao貨,便是在閱人無數(shù)的婊子,也比不上你風(fēng)sao,夏jiejie,你在勾引我?!?/br> 少年俯身注視著女子的眸子說,他的眼眸深沉,直直的注視著女子,繡夏不由的心身一震。 “你在勾引我,你在勾引我,你就是一個婊子?!鄙倌甑穆曇粝袷潜粊G進了滿是回聲的山洞里,一遍一遍地重復(fù)著,你就是個yin賤的婊子,你在勾引我。 “不不不,我沒有我沒有……”秀夏從夢中驚醒,她猛地坐立起來,后背汗?jié)窳舜蟀耄骸拔覜]有,我沒有勾引少爺?!彼疵鼡u頭,我沒有。 窗外邊露出半點慘白的月亮來,繡夏在夢中情動流出的yin液,被夜風(fēng)一吹,微涼的貼在她的私密處,像一個烙印般明顯的存在著,告訴繡夏,她剛剛做了怎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