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
水溫稍稍有點冷,等水流掩蓋了胸部,阿棠這才在水下清理自己的身體。 那里稍稍一碰,便傳出哆哆嗦嗦地癢意,細縫里全是滑膩的液體。 她低著頭清理,水波輕輕地跟著動作蕩出一圈又一圈。偶爾間一抬頭,就見蕭繹著一身黑色玄袍立在那塊圓石上,也不知看了她多久。 阿棠臉上狠狠地額燙了一下,立刻把手指抽出來,滑著水靠到石頭邊上。 “你....” 她想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出聲??墒沁@人向來少言少語,氣勢又太過平靜坦然,跟偷窺和冒犯之流扯不上邊,那她還怎么開口? 蕭繹手心里憑空出現(xiàn)一只玉屏,很袖珍,散發(fā)著盈盈的碧綠。 “還難受嗎?” 阿棠猶豫著搖頭:“不太...還好?!?/br> 蕭繹嗯了一聲,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阿棠又退了一步,腳下踩著軟軟的淤泥,后背貼住粗糙的石頭。 嗓子緊了又緊,她不得不出聲問道:“我們...這個..有期限嗎?” 黑色的玄袍落地,蕭繹穿著白色的深衣踏入水里,朝她一步步靠近,阿棠腿軟極了,一連噎下幾口唾沫。 “有?!?/br> 水流浸透了深衣,蕭繹修長而堅硬的體魄在濕衣下一覽無余。 完美的身體比例,完美的肌rou紋理,水流從他的胸口下扶過去,而他已經(jīng)近在眼前。 他握住阿棠的腰,輕而易舉地把人送到石頭上坐住,然后抵開她的雙腿:“不會超過三個月?!?/br> 阿棠愣愣的看著他,兩腿羞恥地敞開,就見這人的手指從玉屏了勾倒出一坨薄荷綠的膏體,旋轉(zhuǎn)著送到了里面。 “嗯!” 她的雙手撐在石頭上避免自己滑下去,睫毛顫顫地欲要合攏雙腿,她被三個月的期限給驚到,然而卻不能發(fā)聲。 手指帶著膏體在里面摩挲,漸漸地變成了抽插的動作。噬心的瘙癢于深處流竄出來,等她去看他的臉,男人的眼神一晃而逝地波動了一下。 如果她沒有領(lǐng)會錯的話,他又想要了。 果然,她被他拉下了水,蕭繹的右手掌住她的后背,眼神交錯間,已經(jīng)挽起一條腿,借著水流和膏體的潤滑擠了進去。 由于身高問題,她幾乎是懸在水中,阿棠不得不去摟他的脖子,腿間敏感的脹痛和沖擊讓她兩眼濕潤。蕭繹改而握住她的脖子,氣息越來越近,視線于阿棠咬紅的雙唇上凝固著。 前半段她還能忍,到了后半段,持續(xù)不斷的深入刺激,令她細碎的喘息尖叫。水波撞到石壁上,就如她那快要被撞散的神志。這個姿勢讓她很辛苦,腰上酸得要命,恍惚中便換了個體位,她自己撐在石頭上,蕭繹從后抓著她的腰,結(jié)實的長腿擠過來,巨物在狹窄緊縮的xue口里滑進滑出。 前面三番五次的中段和嘗試,讓他這次做得極其持久。 他大概也認為她應(yīng)該是徹底地準備好了,開始不遺余力地動作,以及一陣陣猛烈的沖刺。 到底高潮了幾次,阿棠數(shù)不過來,她只知道下面灌滿了jingye,隨著jiba的插入和抽出,又被帶了出來,散開在清澈的水下。 蕭繹說是三個月,但是就阿棠本人的感覺,覺得可能根本不是三個月。這段漫長的時間里,她除了吃和睡,規(guī)律性地鍛煉,就是跟這位殿下搞在一起。以至于蕭繹釋放一個眼神,她的身體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發(fā)軟、發(fā)燙,骨頭酥脆,yinhesao癢。她認為自己已經(jīng)可以規(guī)劃到欲女這個行列之內(nèi),蕭繹身上特殊的氣息,干凈到空靈,強大如海闊星空,只要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持續(xù)超過一分鐘,她就會自動地依附過去,攀住他的脖子,獻上自己的膜拜一般的親吻。 從理智講,她懷疑自己中毒了。這很不對勁,這讓她懷疑自己可能在下一刻,下一次,自己的靈魂就要依附于蕭繹。 她同時感受了極致的欲望快感,釋放后無盡的虛脫,還有自己越來越弱的生機。 可是每當照鏡子,從客觀角度來看,她知道自己變美了,皮膚幾乎可以潤到發(fā)光,肌理緊致,雙腿的線條似乎拉得更長,無論怎么看,應(yīng)該是一個十足健康的軀體。 問題到底處在哪里? 蕭繹撥開綠植走了過來,孔雀藍的衣袍無風自動,斜襟領(lǐng)口潔凈整齊,邊緣的暗紋涌動著流云似的暗紋。 其實他的人沒出現(xiàn),屬于他的氣息也已經(jīng)于虛空走出現(xiàn)了。 阿棠的呼吸瞬間軟糯下來,她舒服地、極其渴盼的望著對方,欲望如滔天的大海通天沖下,而她本人已經(jīng)融為海水里的一滴水。 蕭繹于一塊石臺上坐下,兩腿敞開,手腕卻是玩味的轉(zhuǎn)動中,阿棠盯著那節(jié)露出來的精瘦白皙的腕骨,目不轉(zhuǎn)睛地投入欣賞。 “阿棠,過來?!?/br> 什么時候他開始叫她阿棠了?又是誰曾經(jīng)會這樣叫她? 對,有很多人會這么叫她。段教授,伯父伯母,還有段辛航。她的記憶都還在。她知道自己還在記掛他們,愛著他們。 阿棠邁開腿走了過去,不用蕭繹說,自動地橫坐到他的大腿上,頭顱也跟著依靠到他的肩膀上。 蕭繹牽起她的手指,一根根的錯開把玩:“你在想什么?” 阿棠搖頭:“不知道。” 蕭繹的指尖在她額心一點:“不要瞞著我,說吧?!?/br> 阿棠扶著他的肩膀坐直了,一眼不錯的凝望著他:“我.....” 腦仁上猛地一疼,像是筋絡(luò)在互相拉扯,扯得她想撕開自己的腦袋。 她痛苦地問他:“為什么我會這樣?” 蕭繹微微抿唇,手指摩挲著她的后頸:“太疼的話,就不要想了。” 阿棠在他的手掌下?lián)Q了個姿勢,兩腿分開跨坐下去容納了最喜歡的東西。 巔峰般的快感讓她尖叫著死死摟住他,兩人釋放后,她還是舍不得放開他。 半混沌半清醒中,沉迷于欲望中的魅惑雙眼眨了眨,她匍匐著在他的胸口磨蹭,拿自己的乳rou在男人潔凈的深衣上摩擦。 “哦....” 手指觸碰著蕭繹的薄唇,阿棠拿著夢幻一般幽幽的語氣嘆道:“我知道了?!?/br> 蕭繹審視著她的面頰,右手裹住飽滿翹挺的奶子揉弄:“知道什么?” 阿棠啄他的下唇:“殿下,我太依賴你了。” 太多依賴的結(jié)局,就是被“吞噬”。 再這么下去,世界不會再有段曼琳,只有屬于蕭繹的“阿棠”。 “阿棠”不會再想從這里出去,就算從這里出去,也只是蕭繹的“阿棠”。 作為傀儡之身的段辛航閃現(xiàn)到腦海里,她痛苦地戰(zhàn)栗著。 “你告訴我,我到底在這里呆了多長時間?” 蕭繹緩緩地眨一下眼睛,勾起她耳畔浸潤的發(fā)絲:“你想要多久?” “我們說的是三月之期?!?/br> “是?!?/br> “可是現(xiàn)在不止三個月,是吧。” “是。” 蕭繹放開她,任她懵懂地發(fā)呆。 阿棠久久才反應(yīng)過來,蕭繹回去他的洞xue內(nèi),她的周遭萬籟俱寂,幽然的陰冷層層疊疊地從水面上浮起。 阿棠踏進森冷的水潭里,抓了塊棱角尖銳的石頭,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狠狠朝自己的左手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