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蠻:尼姑vs皇帝(3)燉好了,卿卿來吃吧
忽然,在他的指尖擦過某處時,伽藍狠狠一個激靈,身t表面都因為尖銳的快意起了層j皮。 皇帝便知找到打開她身t的鑰匙了,越發(fā)快速地摩擦著那點?!鞍?,皇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辟に{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喚什么了,她的身t已經(jīng)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了,花x也仿佛有了自由意志,緊緊含吮那兩根手指,越含越緊,越含越緊,纏纏綿綿—— “噓,乖,再吃一會兒,再吃一會兒,否則等會兒該吃苦頭了?!彼窒碌膭幼鞑煌?,甚至配合著她含吮的頻率越來越快,卻到底憐她是初次,放過了她其他處的敏感點,只安撫似地撫上她的lu0背,給她順著氣:她這么個喘氣法兒,別等會兒真背過氣去了。 卻不想伽藍整個人剛沾上他的手便往他的懷里一鉆,滑膩的皮膚貼著他的x膛、下腹無意識地磨著、蹭著,和只討憐的小貓似的,倒是逗得他輕笑,怎么急成了這樣? 伽藍全身泛粉,仿佛剛被從水里撈上來似的,汗啊,ye啊,這回不用他說,她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sh透了,身下那處尤甚??墒撬€是不肯放過她,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她呢?身t內(nèi)的那兩根手指追著她折磨著她,卻不肯給她一個痛快。她一下子委屈極了,剛想發(fā)作,皇帝卻在這時候ch0u出了手指,重又扶了自己抵了上去—— 伽藍的哭叫聲變了調(diào),尖細地“呀”了聲,卻像小貓被踩住了尾巴才會發(fā)出的聲音似的,委委屈屈地咕噥在了喉頭,并沒有多響亮。 她紅著眼睛回頭看皇帝,眼下還掛著殘淚,卻發(fā)現(xiàn)皇帝也在看她,他的眼睛也是紅的——被yu火燙紅的?;实坌皻獾赝崃送嶙旖?,用仍沾著她花ye的那兩根手指又擦了一把她大腿間的滑膩,而后撫上她的唇,把花ye往她唇齒間碾去。 只聽他意味深長道:“藍meimei知道這是什么?” 她一個小尼姑哪兒知道那么多葷話?伽藍臊紅了臉,搖頭不語,皇帝卻更樂,笑得更邪氣了,他俯下身貼近她的耳朵,低聲教她,勢必要教壞她:“哥哥教你呀,這便是‘huaj1n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了?!?/br> “來,再開些,迎你衍哥哥進去?!?/br> 他用膝蓋分開她的腿,x器抵住她的huaj1n,狠狠一沉。 伽藍痛得仰長了脖子,這回卻是叫都叫不出了?;实蹍s是被她花x內(nèi)劇烈的收縮b得長長地悶哼了聲,差點兒在小尼姑前跌了份兒。呵,倒沒有想到她還有這能耐。 他不再憐惜她——處子么,初次這苦是免不了的——再說了,他自認他已經(jīng)算是好耐心的了,哄了她這許久,也該是他享受的時候了。于是,皇帝不再理會伽藍嗯嗯啊啊又起的哭叫,扶了她的腿,連著兩下下了狠力,穿花拂柳,終于進到了她的最深處,隨即便大開大合起來。 白鼓軟紅緊,端的是個xia0hun處。 皇帝從背后摟過她,迫她坐在他身上,讓她想逃也逃不得,身下x器縱情在她gu間穿chac弄,初初還有節(jié)奏可尋,后來全都亂了。 他一手r0u著她的r,一手像撫m0一件jing美瓷器般,從她圓潤的小腦瓜,m0到她jing致的眉眼,m0到她細長的脖子,m0到她堪堪一握的細腰……他順手掐了把她腰間的軟r0u,便引得她猛地一顫,huaj1n狠狠吮了他一口,銜得他更緊了。 于是他悶哼了聲緩了緩,緩過勁兒后又往下去r0u她的小pgu,r0u她的gu縫兒,用一根手指在她的gu縫、花唇間擦著、刮著,她便又敏感地抖起來,在他身上不知輕重地扭,卻只b得他c弄的力道越來越狠——她這個扭法兒,神仙也吃不住,實在怪不得他。 伽藍個頭小,又被他頂?shù)靡活嵰活嵉模y受得緊,只得抱住了他的一條手臂,穩(wěn)住身子,從他的角度望去便像一個小nv兒吊在他胳膊上似的。 小nv兒哭叫著,sheny1n著,他每撞一下她便會嬌嬌軟軟的“啊——”一聲,又像覺得羞恥,隨即緊緊咬住唇瓣,不肯再出聲了,下次卻仍忍不住。 他覺得有趣,越發(fā)快地頂她,弄她,換來她越來越急促地哭叫sheny1n。他只覺得她應(yīng)該也是舒服的,便逗她,搖著她,哄她說情話:“衍哥哥好不好?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次傳來的飽脹感伽藍都得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才能受住,哪里還分得了神回答他。他卻不滿意了,話也更粗俗了,仿佛是存了心要羞她,“說呀,衍哥哥大不大,粗不粗?嗯,弄得你舒不舒服?” “說呀?!?/br> 她能說什么呢?她都要被羞si了。如果不是怕他明兒置她個si罪,她真想用針線縫了他的嘴。一個皇帝的嘴怎么可以這么可惡、這么壞呢? 他卻還迫著她,好似她越可憐他越開心:“來,r0ur0u這里,這里也進去,藍meimei說好不好?” 他牽著她的手,往下去,領(lǐng)她去r0u他身下那兩團圓圓的東西——她的指尖剛碰上那兩團r0u,他便像全身過了電似的,狠狠一抖,呼x1一下子更重了。 他在她耳邊粗喘,故意喘給她聽,領(lǐng)著她的手,教她侍弄他,又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聲說道:“藍meimei果然有一雙巧手,誠不欺我啊?!?/br> 第二天,皇帝醒的時候,只覺得昨兒做了場醉人的春夢,哪怕現(xiàn)在醒了,骨頭都仍su著半邊。 夢里的人,又嬌又軟,連她嬌嬌軟軟yu拒還迎yu迎還拒的樣子,都像是b了他的心意造的。最后幾次大進大出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瘋魔了,只知道一個勁兒地往那溫柔鄉(xiāng)里去擠、去鉆、鉆得她直呼“受不住、輕點呀”了才好,才能顯得他威武呢。 當(dāng)時他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魂都是浮在半空中的,身下完全是憑本能在動作,也顧不得去看她了,只顧享受著那gu子通t的爽利,卻不知道把她折騰成了什么可憐樣子。 皇帝有心哄哄她,和她溫存片刻,便側(cè)身往身旁的被褥里去撈人,不想撈了個空。 他頓時清醒了幾分,冷臉坐了起來—— 又把榻上的被褥全掀到了地上—— 這才相信,這膽大包天的小尼姑,竟然真的沒有得他的命令就舍了他跑了,豈有此理? “王榮!昨兒躺在這里的人呢?” 王榮回,“姑娘昨兒連夜回壽康g0ng了?!庇纸忉尩溃芭抛聊?,皇上的寢g0ng從前也沒有留侍寢的娘娘們過夜的先例,就沒有攔她?!?/br> 王榮沒有說的是,小姑娘昨兒一步一顫地出暖閣的時候,紅了一對兔子眼,明明從前那么軟的x子,卻忽然倔起來,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仿佛不讓她回去,她頓時就能掏出把剪子來自盡似的,他哪里攔得住,只得讓小太監(jiān)送她回去、好生伺候著了,但這些不能讓皇帝知道就是了。 呵,她倒乖覺?;实劾湫Γ钟X得自己這gu氣兒來得莫名其妙——往日確實沒有妃嬪留宿過,都是連夜送回去的——于是瞪了王容一眼,便喚g0ngnv來替他洗漱、更衣,上朝去了。 伽藍呆呆地望著桌上的避子湯。 湯是王榮親自端來的,那便是皇帝的意思。 是啊,一個皇帝,要是和瑤光寺的小尼姑有了私生子,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道理她都懂,但總歸是,總歸是……太傷人了點,伽藍垂下眼。 她也覺得自己鉆si胡同了:畢竟她也不想懷上他的孩子。但她不想要,和他quot;賜quot;避子湯,不是一回事兒,是不一樣的,何況王榮還留了個御前的嬤嬤在這里盯著她,怕她不肯喝似的。嗤,以為誰都稀罕皇帝那臟東西呢? 伽藍想到昨兒的情景,想到皇帝甚至從她身t內(nèi)刮了點那臟東西哄她去嘗——又漲紅了臉,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他一口。 她用手試了試碗的溫度,覺得涼得差不多了,就痛快地端起來一飲而盡:就這樣吧,她還做她瑤光寺的小尼姑,一生守青燈古佛,他還做他的皇帝。只求他再也別來招惹她了。P/o/(字母)①/8/點si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