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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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啊!” 虞綺疏擦掉眼淚:“知道你不會(huì)被人欺負(fù),我也能放心去執(zhí)事堂了。”他從前只看見孟雪里和善的一面,總覺得對方軟糯沒脾氣。 孟雪里不解:“為什么要做執(zhí)事?你最近有點(diǎn)奇怪,不想拜師嗎?” 虞綺疏笑笑:“怎么不想?我來寒山的路上,想過很多事。那時(shí)候霽霄zhēn rén還沒有隕落,我做夢夢見他夸我天賦卓絕,收我為徒,我成了長春峰大師兄。百年之后我證道成圣,衣錦還鄉(xiāng),白鷺城張燈結(jié)彩,舉城歡慶。我娘親握著我的手,說她以我為榮,我爹哭著對我道歉……” 孟雪里聽得暈頭轉(zhuǎn)向:“你想法挺多啊?!?/br> 虞綺疏嘆氣道:“白鷺城本打算與寒山j(luò)iāo好,所以送我來做寒山弟子,以表結(jié)盟誠心。” 孟雪里想起對方名字前一連串稱號頭銜,驚道:“你不是白鷺城城主之子嗎?”如此說來,哪里像少主,倒有些質(zhì)子、棄子的意思。 “我爹有二十四個(gè)兒子。我天賦不算最好,身份不算最高,我娘又不得寵,我不來誰來呢?”虞綺疏低聲道,“父親說,等我從寒山證道歸來,就讓我做少城主,我知道是騙我的。哪怕我真能證道,那也是幾百年之后的事,那時(shí)候白鷺城還在嗎?” 孟雪里想,這大餅畫得也太不走心了,就像市坊里小孩要吃糖,母親哄騙孩子說等你長大當(dāng)了皇帝,我就給你買。 但他無父無母,未嘗過親情羈絆,不知該如何安慰對方,只好拍拍虞綺疏的肩膀:“來寒山?jīng)]什么不好,大道三千,在哪里都是修行。” 虞綺疏又嘆氣:“我原本也這樣想:來了寒山,說不定能見到劍尊呢。誰知沒過多久,白鷺城還未與寒山結(jié)盟,劍尊便隕落了?,F(xiàn)在明月湖太上長老證道,白鷺城本來就舉棋不定,只怕這回要改投明月湖了……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做執(zhí)事反倒比較好?!?/br> 孟雪里沉默,如果白鷺城未來與寒山反目,虞綺疏的處境則十分難堪。一邊是家族親人,一邊是授業(yè)宗門。 他此刻無比清晰的意識(shí)到,霽霄一死,許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人界之內(nèi),像白鷺城這般的中小勢力不知凡幾,原本依附寒山,或有意與寒山結(jié)盟,以后或許會(huì)倒戈向其他大宗門。 這個(gè)過程中,將產(chǎn)生多少爭斗犧牲,完全不可預(yù)計(jì)。 虞綺疏:“不說這些事,平白惹人心煩。咱們吃松子……” 孟雪里靈光一閃:“我是長老,應(yīng)該可以收徒吧?” 虞綺疏被他的思路震驚了:“好像,真的可以?!?/br> 孟雪里有長老頭銜、享受長老供奉,有長春峰作為洞府,怎么不能收徒?只是平時(shí)跟小弟子一起上課,又不擺架子,難免讓人忘了他不是考生,是考官。 虞綺疏怔怔道:“這、這能行嗎?掌門zhēn rén會(huì)同意嗎?” “我向掌門zhēn rén請示,出席今年的考核。我只收你一個(gè),不妨礙別的長老挑選弟子,更不妨礙別人拜師,怎么會(huì)不行?” 虞綺疏眼神驟然明亮,拍掌稱快:“道祖保佑,太好了!” 原以為前路坎坷無光,誰知柳暗花明。 孟雪里只覺得朋友變師徒有點(diǎn)奇怪:“以后你成了我徒弟,我輩分比你高了?” 虞綺疏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是劍尊道侶,輩分本來就高?!?/br> 他喃喃自語道:“如此一來,霽霄zhēn rén就是我?guī)熣?。我乃靈虛道尊之重孫、崇源道師之孫、白鷺城城主之子、長春峰大師兄,虞綺疏是也。值了值了!” 孟雪里:“大考的時(shí)候,咱倆走個(gè)過場就行。放心吧,長春峰大師兄?!?/br> 他為朋友解決了麻煩,心情甚好,還不知道命運(yùn)對他的捉弄,遠(yuǎn)不止‘朋友變師徒’。 作者有話要說: 霽霄:我寫,我寫還不行嗎qaq 第24章 偏不理會(huì) 小弟子們請教過問題,不好意思扔下肖師弟一人,想等他一起去藏書樓。霽霄婉言謝絕了,于是眾人道謝告辭,留他獨(dú)自收拾紙筆。 孟雪里走得匆忙,桌案書卷散亂。做黨員的,自然要幫黨魁洗筆疊紙。 暮色四合,黑暗如潮水涌向山腳下論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