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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春風(fēng)渡 作者:艷空空 脫倒下了啦! 呼呼,呼呼 四月不斷的嬌喘著,汗水打濕了鬢邊的發(fā)絲,黏在她完美無瑕的臉上。此刻,四月臉色潮紅,美目翻白,一副不能再承受雨露的模樣。 夜軒看著上半身完全累癱在床上,只高高翹著臀部的小女人,如果不是他使力握著她的腰身,或者她就要整個趴在床上了。 夜軒的眼神深不見底,身下卻加快了速度。 沖刺,沖刺,抽插,抽插,在進(jìn)行了幾百下重復(fù)的進(jìn)進(jìn)出出之後,他低吼一聲,進(jìn)根沒入,頂開四月的zigong口,抖動臀部,顫抖著roubang,將一股濁液全部播灑進(jìn)里面,燙的花心深處一緊一縮,又噴了一次。兩人的愛之精華相互交融,一部分留在了四月的身體里,一部分隨著roubang的抽出而流出體外,濁白的jingye布滿花心口,看起來yin靡而妖冶。 夜軒將女子翻過來平躺著,然後俯下頭,一口含住依然不斷顫抖的花唇,將兩人的愛液“茲茲”有聲的吸進(jìn)口里,然後上爬幾步,低下頭,一下子封住了四月微張的檀口。 “嗯……咳咳……”好燙的液體。 “好吃嗎?”夜軒鳳眼微瞇,里面有淡淡的笑意。這是他第一次吃兩人交合的愛液,有點(diǎn)腥,有點(diǎn)甜,很奇怪的味道。 殷紅的丁香小舌曖昧的在嘴角處一轉(zhuǎn),銷魂的場景差點(diǎn)讓男人再一次把持不??! “你這勾人的小東西,若不是知道你這樣的做法是無意的,我還真以為你隨時都在勾引我呢!”夜軒身子一歪,躺在床的外側(cè),然後將女子攬入懷中,大手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女子?jì)赡鄣拇竽套印?/br> “嗯……夜,你的爪子,不要在人家的身上點(diǎn)火了嘛,月兒真的是,受不住了。啊……”四月說著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睡意又來襲了,剛做了一場激烈的運(yùn)動,這些天又是經(jīng)常犯困,眼看著四月的眼皮已經(jīng)打架了。夜軒薄冷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月兒,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剛才想要刺傷你的人,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的。 夜軒的黑眸閃過一抹霸道嗜血的光芒。 然後,他將那光芒一收,看著懷中昏昏欲睡的小女人時,又是那樣的情義纏綣,溫柔似水。 他翻身起床,然後抱起嬌小的人兒往特質(zhì)的溫池走去。 ** “你們,你們干什麼?快放了我!我不會,不會做那種事的!”宋玉白憤怒的朝著床邊的人喊著。此時,他渾身赤裸,四肢被鐵鏈綁成大字型躺在一張大床上,動彈不得,任人宰割。 他兩眼噴火地看著床邊那個臉上涂著厚重的胭脂水粉的中年婦女。自他醒來之後,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救了,他本對那人感激不盡??舍醽硭胖溃潜唤?jīng)營青樓小倌的老鴇三娘給救的,而三娘要他報(bào)恩的方式居然是讓他當(dāng),當(dāng)小倌!他堂堂正正一個男子漢,如何能做這樣的事!而且,而且,他將來如何面對他的瑩兒。他強(qiáng)烈反對,希望能用其他的方式報(bào)恩,可三娘卻只接受這樣一種方式,其他的方式,沒門! 那他只好反抗,可是,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她在給她治病的藥中下了藥,讓他渾身無力,無法逃脫。 今晚,有一個客人指名道姓要他,三娘怕他反抗竟這般對他! 這一刻,他想到了死。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他還沒完全得到瑩兒的諒解,他不想帶著這個遺憾下地獄。 瑩兒!瑩兒! 胸口好痛,每呼喚一次,心口便如錐心般痛!如果當(dāng)初他能早一點(diǎn)讀懂自己的心,及早彌補(bǔ),那該多好呀!那些和瑩兒在一起的日子,從瑩兒離開那一天起,每天都在他的腦海里重播,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仿佛都在昨天。 瑩兒!瑩兒! 過了今晚,我再也配不起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三娘,白羊洗好了沒有?”一個粗獷的男子聲音在門口響起。 宋玉白的心一下子吊了起來!臉色也刷的一下子白了! 瑩兒!瑩兒! 宋玉白的腦海里不斷漂浮著已經(jīng)深深刻入他骨髓的名字。因?yàn)椋?,他就算喊破了喉嚨三娘也不會改變注意的。他只有在心里不斷默念這個名字,給自己隱忍的勇氣。 當(dāng)後庭被那個大漢進(jìn)入的那一刻,宋玉白嘗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瑩兒…… 一條殷紅的鮮血從嘴角蜿蜒而出,在唇邊抹開一朵妖冶的靡荼花。 “媽的,咬舌自盡了?真掃興!三娘……” 瑩兒,我們還是來生再見吧,我在地獄的門口等你,在那里親耳聽你親口對我說,你原諒我了。作家的話:表霸王空空嘛,好久不拉票票了,投個票撒……麼麼 (10鮮幣)084 掃除一切障礙 屋外亂糟糟的,好像有打斗的聲音。四月翻了個身,睡眼朦朧,卻難再入眠,她只好懶懶的爬起來,打算看看外面到底出了什麼事。 她打了個哈欠,一手搭在門把上,才剛把門打開個縫隙,一抹嬌豔的身影便閃了進(jìn)來,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她的咽喉。 喉間傳了的刺痛讓四月立刻清醒了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四月腦袋急速一轉(zhuǎn)便知道了自己所處的境地。 她竟然被人挾持了! 四月斜著眼睛看了看身旁的人,心中一驚,怎麼會是她?二娘? “二娘,你干什麼!”夜軒遲一步趕到,看到的便是這般危急的情景。臉色一沈,語氣嚴(yán)厲道。 昨晚月兒遇刺,而他的山莊一向守衛(wèi)森嚴(yán),巡檢的屬下也沒有發(fā)現(xiàn)莊里有多余人出入,那麼便是莊里的人了。他趁四月熟睡之際,細(xì)細(xì)思考了前後,將能排除的人都排除掉了,最後將目標(biāo)定在幾個人身上。 月兒才剛回莊,與莊里人無冤無仇的,想要傷她的人不過是他那兩個侍女或者是……二娘。而那兩個侍女在他無情的驅(qū)趕下,已經(jīng)於傍晚時分收拾行囊離開了,那便只有一個可能。雖然他并不樂意見到這個結(jié)果,但當(dāng)他今晨去查證的時候,二娘竟然當(dāng)面承認(rèn)了。而且還,還捅破他們之間那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向他傾訴愛慕之情,被他當(dāng)場拒絕。二娘惱羞成怒,說會讓他後悔一輩子,然後扭頭飛奔而出。他發(fā)覺事情不妙之後趕緊追過來,卻還是遲了一步。 “軒兒,這些年來我對你怎樣,你心里清楚。我在你身邊陪伴了五年,而這個小賤人不過是半年前才出現(xiàn)在你面前,她有什麼好?她為你付出過什麼?她不過是一次次讓你受傷,讓你難堪。你卻不想想我這幾年到底為你付出了多少!聽說,這個小賤人被幾個人染指了,既然你都能接受她,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我不過只是陪你父親睡過而已,說起來我的身子比她干凈多了,我不過是想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