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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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宴胡思亂想著,沒留意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旁的南宮照不知什么時候脫下了上衣。 ?。?/br> 李棠宴慌忙用兩手捂住眼睛,透過手指縫,看見了他精壯的胸膛,閃著光澤的薄薄肌膚下是微微滾動的肌rou。精瘦的腰挺直,飽含力量。 李棠宴不自覺地臉紅了。 等南宮照轉(zhuǎn)過身去披寢衣的時候,李棠宴看到他肩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背上。 她一愣,緩緩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臉上的羞赧也褪去了。 她記得以前他身上是沒有這些傷的。 “師兄啊……”她叫了聲。 南宮照回過頭,看見自家小師弟耷拉著嘴角,一張小臉都快皺巴起來了。 “你肩上的…” 南宮照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 “哦,打仗時留的?!彼S口解釋。 “我能不能摸摸?”她又說。 南宮照有些驚訝,只當(dāng)她小孩子心性發(fā)作。 “一道疤有什么好看的……”他嘴上無奈地道,卻是走到李棠宴身邊坐下,把那道疤露在她眼前。 話未說完,他只覺一只柔軟的小手帶著涼意輕輕撫上那處凹凸不平的肌膚,順著疤的形狀一點點緩緩摩挲,從肩膀到背部。 不必去看那人的神情,也能感受到指尖凝結(jié)的愛憐。 南宮照難以形容這種感覺,癢癢麻麻的。令他感到陌生的感受不只在身體上,無言的室內(nèi)流動著曖昧難言的氛圍。 “咳?!彼行┎蛔栽诘剌p輕咳嗽了一聲,“好了,摸夠了吧。去換衣服。” 這樣很不正常,南宮照下意識地喊了停。盡管剛才那種感受讓他感到愉悅。 他忽然想起曾經(jīng)聽手下說到,和喜歡的女子第一次肌膚相觸時,好像被什么擊中了一般,想要一直觸碰下去。 這個念頭就更為奇怪了……被他快速甩去。 李棠宴因他的話回過神來。愣了愣忽然明白南宮照是讓自己去換寢衣。 剛才沉浸在心酸中(毫不自覺肆意占美人便宜)的她,忽然有點慌,她可不能在師兄面前換衣服… 她抱起剛才丫鬟送來的寢衣,匆匆往屏風(fēng)后面跑去。 “師兄不要看我換衣服!” 因為她從小時候起就以“臉皮薄”這個借口拒絕像其他男孩子一樣袒胸露腹,南宮照也沒多想,自己仰躺下來,枕著手臂。 過了沒多久,燈忽然被吹熄了。 然后是一個小人兒爬上了床。 邊爬邊解釋道:“這樣就不用再下床吹燈啦?!?/br> …… 南宮照不知道為什么小師弟總是能令他忍俊不禁。 他隨手撈過小人兒,將她放在床內(nèi)側(cè)。 李棠宴在他胸前打了個滾,心中砰砰直跳。 剛才她在屏風(fēng)后換衣服時心里很緊張。她胸前的日漸豐滿的兩團(tuán)根本不能被薄薄的綢制寢衣所遮蓋,厚實的裹胸布也是不能用的。想了想干脆無賴一點,她把燈熄了。 黑夜里僅能聽到呼吸。 南宮照輕輕摸摸她的頭。是哄她睡的意思。 看南宮照并未察覺異樣,李棠宴放松了不少。她下午一直在睡,其實并不太困。只是她從小喜歡師兄陪她睡,在他身邊便覺得安心,加之情緒一放松便不由自主地向他身上貼去。 師兄身上總是很熱。她想。 但是……但是又和小時候不同。翻身間胸前的兔子和師兄的身體貼在一起,只隔著極薄的布料。她忽然面紅耳赤,卻不知道是為什么。 就這樣心緒不寧著,李棠宴總也是睡著了。 第二日她醒來,身邊已沒有了南宮照,被子里仿佛還有他殘余的體溫。 師兄去上朝了。 李棠宴在院子里張望了會兒,有個仆人告訴了她。 其實李棠宴性格極為拘謹(jǐn)。她出生便沒有母親,繼而幼年失怙。命都是撿來的,很少覺得世上有什么東西真正屬于自己。 所以她也沒有在王府里多走動,只在自己所在的小院子里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