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12 章
不抱肚子的。 沒接。 “只有填飽肚子了才能干活。”她和他說。 只有填飽肚子了才能干活,這是顧瀾生的口頭語之一,逐漸,也變成戈樾琇的口頭語。 伴隨時間推移她和顧瀾生待在一起的時間越多,她的舉止行為和他越來越一致,介于他們同年同日生,段然曾戲稱,戈樾琇和顧瀾生都要變成龍鳳胎了。 宋猷烈的手往方向盤擱,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還真的是莫名其妙,現在又不趕時間。 不死心,粗聲粗氣問:“不吃嗎?” “不餓?!崩淅浠卮?。 看來,宋猷烈很討厭她干涉他的事情,也對,她的甜莓僅用短短幾個鐘頭時間就向她證明他已經不是草本植物了。 一想到接下來要是不能想到妥當的解決方法,她就要給宋猷烈打掃兩個禮拜的房間,戈樾琇就頭殼疼。 習慣xing撓頭,力道過猛,絹花從鬢角掉落,掉落位置就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中間,宋猷烈的手距離它更近。 他不動,她也不動。 風從車頂棚飛過“咻”一聲。 在她眼神示意下,宋猷烈才撿起絹花。 手一點也沒想去接的意思。 他皺眉,她瞪眼。 這可不是使喚,這是她在給他一個機會表示紳士風度,再怎么說,她的甜莓最近在和姑娘約會。 頭往他面前側一點點,這樣一來方便他給她戴花,目光牢牢盯著車內鏡。 車內鏡記錄著,拿絹花的手在片刻遲疑之后落在她的鬢角上,只是這動作毫無美感,如果他給她戴絹花也能拿出吃蘋果的認真態(tài)度會賞心悅目得多。 手指是很賞心悅目,只是動作粗魯,“輕一點”她和他說,沒任何改變,于是她又說“這是給你一次給別的姑娘戴花的實踐過程?!?/br> ……這話似乎起到反效果,頭皮都快被他扯下來了。 索xing,閉嘴。 終于,玫紅色的絹花成功戴在她鬢角上,但他的手并沒離開,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也沒催促他。 沒有催促他,目光亦沒有離開車內鏡,更是放任他的指尖輕觸她耳廓內凹軟骨的所在,那處所在有一個印記。 小時候,戈樾琇耳朵長了一個小坨坨,據說那是小rou瘤,在醫(yī)生建議下,小rou瘤被拿掉,但疤卻留下了,久而久之,它變成一個形狀類似小逗號的印記。 小坨坨是被拿掉了,但“坨坨”這個昵稱卻是甩不掉了。 長發(fā)及肩,她在外公眼里是耳朵長著小坨坨的小小孩兒;穿著蓬蓬裙了還是“坨坨”;胸部開始發(fā)育了仍然是“坨坨”;長成大姑娘依然是“坨坨”;大聲叱喝她時還會忍不住說漏嘴說出“坨坨”。 除了外公外,還有一個人也會喚她“坨坨”。 有那樣的時刻……有過那樣的時刻……“還跑不?”“不跑了?!薄佰幺??!薄班拧!薄澳愕眉糁讣琢??!薄凹簟?,就不剪,干……干什么……” 車內鏡映著,她紅紅的臉頰。 “磕、磕、磕?!?/br> 目光迅速從車內鏡拉開,落在她耳廓的手和她的調離的目光同步。 有個人站在靠駕駛座位的車窗外。 這人是“美國幫”的二當家。 二當家給了他們兩個眼罩。 戈樾琇和宋猷烈分別戴上眼罩,上了一輛車,車頂棚并不是很牢靠,不時間有風滲透進來,根據車輛顛簸程度可以推斷路況不是很好,下坡路段更糟,好幾戈樾琇從座位上彈起。 每彈一次,那位二當家都要解釋一遍,往這條路線開能更加節(jié)省時間。 剛解釋完,車輛又遭遇凹陷區(qū),手在巨大的顛簸中脫離安全栓,身體一歪往車窗一側,緊接著是頭。 沒有想象中“砰”的那一聲,和她頭部親密接觸地并不是車窗玻璃,手摸索著,觸到類似于時手骨節(jié)的紋路,在還想一探究竟時,手被包進手掌里。 明明兩人都戴著耳罩。 但手還是乖乖任他握著,被他手握住是有好處的,比如她的一顆心不再跟隨著坑坑洼洼七上八下,眼睛也逐漸適應黑暗。 下了車,眼罩還是沒能拿下來。 戴著眼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