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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醒時身邊已經(jīng)空蕩蕩了,有丫鬟進來替她更衣梳頭,這丫鬟名叫環(huán)云,手腳利索面上看著也本分。 因為上次發(fā)生事她還心有余悸,一個人也不敢亂跑,只好待在屋子里。蘇含回來的時候就看她靠在藤木搖椅嘆氣,連他進屋了都未察覺,他想想有些好笑,面上一片柔和。 他上前抱住她,“顏顏,想我了嗎?” “這才分開了多久,什么想不想的!”尤顏拍落他的手。 蘇含去含她的耳垂,“昨晚還那么親密,現(xiàn)在就把人推開,好無情哦” 尤顏面上一紅,刮刮他的臉頰,笑著道“堂堂正二品都察院御史,做事體面無私,怎么回家就像貓兒一樣,羞羞臉?!?/br> “愛說就說,我只對你一人撒嬌”蘇含又蹭蹭她的發(fā)頂,“下午有擊鞠大會,我?guī)阋煌タ纯珊???/br> 尤顏聽了眼睛都直了,從椅子上 跳起來抱著他脖子喊,“我去我去?。 ?/br> 兩人用過午膳后就一同出府了,蘇含好像順路還有些公事要辦,囑咐了下人送尤顏先去。 他轉角進了一處隱蔽又軒昂的府邸,下人領著他穿過那些彎彎繞繞到達一處僻靜的閣院。 “蘇公子,我家主子在里面等著您呢” 蘇含點頭,抬腿進了里間。 里間男子身著冰藍色絲質長衫,沒有多余的繡花,仿佛多一絲都是累贅,他臉如桃杏,周身艷麗非凡,他正專心的參磨面前的棋局。 “來了啊” 蘇含下跪,拱手,“臣參見皇上?!?/br> “既是私巡便不必多禮了”,他抬眼看了翠竹簾外的蘇含,“進來替我看看這棋局?!?/br> 年輕皇帝姿態(tài)嫻雅,正沖他笑著招手,瞳仁靈動若水晶璀璨。 見他沒有自稱朕,蘇含也便不多禮,與他對坐。 皇帝在他面無表情的臉上流連半天,什么都沒看出來,摸摸下巴帶著頗有風流少年佻達意味的笑容問他,“可是成事了?” 他問的直白,蘇含垂眸,輕聲回答,“還沒” “哦?”小皇帝抱著雙臂,“你該不會不行吧?” 蘇含別開臉不去看他。 小皇帝更來勁兒了,湊著臉去問,“可是技巧不會?要不要我找人教教你,這種事吧一回生二回熟,三會子孫滿地跑?!?/br> “咳咳”,蘇含被他說的不好意思,“沈兄別打趣我了” 沈澤不依不饒,“蘇兄這樣就不夠意思了吧,三年前你在雪嶺救我的恩情我可是記一輩子的,你也掏心掏肺和我說了不少心里話和以前的事,怎么,我一做皇帝了,就和我來君臣有別這一套了,忒的生份” 見他面上有些動搖之色,沈澤乘勝追擊,“你今天要是不說,就別出這門了。” 猶豫片刻,蘇含略帶羞的啟唇,“女子那處….緊實異常..唯恐她受傷。” 與別人談論自家女人,蘇含心里到底有些膈應,可是他知道沈澤向來沒什么壞心,也是順利即位沒經(jīng)歷那些權勢爭斗,就權當好兄弟在關心自己吧。 沈澤一拍手,指著他說“兄長的終身幸福,包在兄弟身上了?!?/br> 沈澤去內(nèi)間拿了個精致匣子,里面躺著半截手指大小的軟木, 沈澤告訴他,“這東西叫膨木塞,是西域進貢的新鮮玩意兒,軟橡木制成的” “這東西可神了,遇水能膨脹,水越多呢膨脹的就越大,”沈澤說的頭頭是道,比街上賣雜物的小攤販還盡職盡責,全然顧不上漲紅臉的蘇含,“你那小娘子用上幾回,保準你…..” “保準我什么?”蘇含以為他又要說出什么兒孫滿堂的吉利話。 沈澤笑著摸摸鼻子,有些局促,說著和豐神俊朗外表全然不同的下流話,“直搗黃龍” 沒救了,蘇含心里淚奔,我國這是要亡啊。 可蘇含確是想要這寶貝,伸手就要去接,小皇帝連忙藏在身后,“且慢,你得答應朕一個條件!” “皇上請講?!币娝麌烂C起來,蘇含也恢復了恭敬。 “嘿嘿,等下?lián)艟喜辉S給朕放水,想好好和你比試比試,贏了這東西就歸你?!毙』实叟d高采烈的。 “臣遵旨?!?/br> 春意盎然,和煦的陽光帶著春風灑落在武教場,梨花香充斥整片綠茵草地,看臺上珠佩玲瓏,裙釵們都盛裝打扮,來看這一年一次的擊鞠大會,她們挎著花籃,按捺著一顆芳心,等候結束將花籃獻給自己心儀之人。 尤顏一眼就看到了場上的蘇含,他已經(jīng)換了裝扮,一身棗紅色勁裝,帶著一條銀色繡紋的抹額,騁白馬,跨雕鞍,一手牽馬一手握著長長的球桿,一派意氣風發(fā)。 他早就替尤顏留好了坐,這會頻頻往那望去,兩人視線就這么在人海中交匯,看的尤顏心跳不已,忙轉過頭看別處。 好在皇帝出場了,眾人跪拜,蘇含與沈澤各領一軍,左右而立。鼓響,蘇含一夾馬肚,率先沖了出去,好一個一馬當先。 幾個回合下來,蘇含這隊已經(jīng)領先好幾分,看臺上此起彼伏的贊美和女兒家的嬌羞輕呼。 蘇含每進一球都往她這看一眼,似乎在顯擺,“瞧你男人厲害嘛” 果不其然,這場大會由蘇含博得頭籌,場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