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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暮落清淵在線閱讀 - 講臺上的內(nèi)射(H)3451字

講臺上的內(nèi)射(H)3451字

    余慕連著躺在江清淵的懷里,讀了兩個晚上的《白雪公主》,幾乎把臺詞全背上了,

    才得知這周六表演的只有1到9班,10到19班下周六。每個班半小時,想全部表演完

    確實(shí)不太容易。藝術(shù)節(jié)也因此向后推遲一周。

    而期中考試就在下周四、周五。

    自然而然的,大家都把重心放到復(fù)習(xí)備考上,余慕的睡前讀故事環(huán)節(jié)也被替換成背

    單詞。

    余慕每晚都會從文具盒里拿出一板黃色鋁箔包裝藥片,江清淵再一次去看meimei回來

    時被他撞見過。他為余慕挑選睡衣,于是晚回了一下。

    他沒有溫度的眼睛在她放回藥片的手上隨意地掃了掃,她的神色太過自然,于是他

    并沒有說話。

    第二天兩節(jié)課后,余慕口袋的手機(jī)震了震,江清淵讓她在教室等他。

    所有人都去cao場準(zhǔn)備升旗儀式了,余慕安靜地坐在教室里等。

    她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熟悉的腳步聲。

    頭還未來得及轉(zhuǎn),她身上的秋季校服便被他拉鏈未拉得從頭頂脫下。

    這衣服還是拿他的校服改的,江清淵隨手將這衣服甩在面前的講臺上。

    余慕不知道他怎么了,看了看窗口,小聲問:“怎么了?”

    整棟樓安靜極了,于是他沒有溫度的笑聲清晰得傳入她的耳朵。

    江清淵拿過她桌上的筆盒,食指隨意揀了揀,找到一板藥片,他拇指和中指執(zhí)著那

    藥片,瞇著眼睛看了看上面的字跡。

    有幾個字模糊不清,而“優(yōu)思明”這三個字卻清晰。

    他數(shù)了數(shù),藥片已經(jīng)少了8片。

    “什么時候開始吃的?”

    他的聲音太過陰沉,余慕老實(shí)地回答,“你第一次去看你meimei的時候?!?/br>
    江清淵冷笑了一聲,“還出了門?”

    余慕偷瞄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外賣有上門送藥。”

    江清淵就這樣看著她,半晌,他的聲音被凝結(jié)的空氣送入她的耳朵。

    “那么想送給我cao?想到去吃藥?”

    他的聲音太過輕蔑以至于余慕瞬間紅了眼,“也不是很傷身體,而且還可以調(diào)經(jīng)……”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理由是真是假。

    江清淵的聲音依然冷硬。

    “是嗎?”

    cao場上突然傳來人聲,驚得余慕轉(zhuǎn)過頭去看。

    江清淵一把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拉上講臺,大掌直接脫下她的褲子。

    “脫掉?!彼钏?。

    不可以,隨時有人會路過,窗戶是透明的,門也隨時有可能被推開。

    可是她答應(yīng)過,完完全全地服從他。

    余慕還是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衣領(lǐng)處。

    江清淵卻制止了她的動作。

    “不是脫你的。”

    余慕明了地低頭看他略微抬頭的硬物,有些猶豫地說:“升旗儀式很快就結(jié)束了……”

    江清淵歪了歪頭,無所謂道“半小時夠了。”

    余慕顫抖著雙手將他的腰帶松開,拉下褲子,觸碰到內(nèi)褲時,手下意識地想要縮

    回,但是:他生氣了。

    她垂眼將他的內(nèi)褲拉到腿根處。

    下一秒硬物就這樣插進(jìn)她的xue口。

    她早在他脫她衣服時就已濕潤。

    她發(fā)呆的瞬間,想:我真為他變成了蕩婦?

    余慕從沒有想過江清淵會頭腦發(fā)昏地在學(xué)校,特別是明晃晃的教室和自己zuoai。

    她因這禁忌的地點(diǎn),身體怎么也無法放松。

    江清淵按著她的雙肩,將她整個身體都壓在了鋪著她校服的講臺上,以著最難堪赤

    裸的姿態(tài)。

    升旗儀式的奏國歌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結(jié)束。

    音樂戛然而止的瞬間,余慕用力地夾緊江清淵的yinjing,驚慌地叫他的名字

    “江、江清淵……”

    江清淵一只手輕撫她的耳垂,一只手摩挲她的陰蒂。

    余慕身體漸漸軟下來,在這種環(huán)境下,她的已然xiaoxue開始接納江清淵的yinjing進(jìn)入,

    江清淵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緩慢插入,一直到兩人無縫嵌合后,再緩慢地抽出一部分,很

    快又再次推入。余慕被他反復(fù)的cao弄,弄到從xue口發(fā)熱。

    余慕腿部稍有酸軟下滑的趨勢,江清淵牢牢握住她的腰,讓她整個上半身仰躺在講

    臺上,也讓xiaoxue被插入得更為深入。

    兩人視線交纏,余慕最先敗下陣來似的移開了臉,她無節(jié)奏地呼吸,喉嚨里總想發(fā)

    出釋放的聲音,但不能,這里是教室,她被江清淵壓在講臺上cao。

    江清淵見她仍漲紅著臉隱忍,不敢看他,愈加用力地最深處撞去,余慕不由自主地

    發(fā)出一連串破碎的呻吟,像是攪亂春水的鈴。

    江清淵將她摟近自己,舌尖無所顧忌地隔著襯衣舔弄翹起的乳尖,“大聲一點(diǎn),叫

    老師同學(xué)一起聽,好不好?!?/br>
    余慕捂住嘴搖頭,身下又是一陣猛烈的抽送。

    余慕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得像要隨時暈倒。江清淵垂頭傾聽身下為自己猛烈跳動

    的心跳,放慢了抽動的速度,只是整根沒入地待在余慕的xiaoxue,他沒有忘記昨晚在

    查到那藥片疑似是避孕藥時的震顫,他壓抑下內(nèi)心更為邪惡的想法,享受被內(nèi)壁緊

    緊包裹住的溫暖。

    cao場上主持人的聲音透過麥克風(fēng),傳進(jìn)教室里沉迷在交合的兩人耳中。余慕隱隱約

    約聽到有掌聲響起,她的身體隨著那隱約的掌聲在起伏著。她眼睛微微睜開,透過

    白色投影儀的玻璃清晰地看到自己為他忘記危險沉溺于情欲的放蕩模樣,眼睛像是

    被灼傷般猛地閉上。

    “怎么了?”江清淵聲音溫柔。

    余慕捂住眼睛,只是搖頭。

    江清淵低頭,舌頭舔在她紅透的耳垂,聲音含糊不清地說:“喜歡被我cao嗎?”

    他往前挺動了下身子,硬物直接徹底地頂進(jìn)余慕xiaoxue的最里面,令余慕隔著手指發(fā)

    出令她羞憤的婉轉(zhuǎn)呻吟。

    江清淵繼續(xù)頂弄,似要找尋她的G點(diǎn)。

    “喜歡嗎?”

    他像是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不罷休,余慕的額間開始流汗,她屏著呼吸,艱難地開

    口:“喜、喜歡……”

    江清淵輕聲引誘,“要我射進(jìn)去?”

    余慕的xiaoxue瞬間將江清淵吸住,一絲呻吟叫他撞出來。

    cao場上又是哪一個班的學(xué)生代表在發(fā)言,聲音抑揚(yáng)頓挫,江清淵側(cè)過頭瞥了一眼,

    又瞇著眼將把目收回到余慕身上,他伸手將她額前的汗拭去,yinjing不疾不徐地在她

    身體里抽送起來。

    他每一下的挺入都兇狠,余慕的下體在他的撞擊下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空蕩蕩的的教室里盡是情欲涌動的聲音,cao場上的聲音仍舊激昂,而她在學(xué)生會主

    席的玩弄下快要高潮。

    江清淵騰出一只手將余慕摟起,讓她低頭看兩人交合鑲嵌在一起的性器,沒有了隔

    閡,上面全是透明的粘液,不分彼此。

    余慕的的視線開始朦朧,喉嚨已經(jīng)灼熱不堪,幾近干涸。自被江清淵進(jìn)入的那刻

    起,她的意識便走向混沌。

    如果她足夠清醒,怎么敢在教室里下體赤裸讓人cao得yin叫不止,cao場喇叭里傳來某

    個年紀(jì)優(yōu)秀學(xué)生的演講,而她在神圣的講臺被干得失去了意識。

    江清淵平靜的臉就在她眼前,可余慕就像落水的人試圖抓住最后一把稻草。只有這

    一刻,他不該是冷靜的,她本能地弓起腰去摟江清淵的脖子,臉深深地埋進(jìn)他的胸

    膛里。江清淵此時正將自己插進(jìn)她的最深處,她聽見,他的心跳并不如她想象的平

    靜。

    不能只是她一個人在沉溺。

    如同來自遙遠(yuǎn)的夢境,她聽到cao場上勵志的音樂夾雜自己放浪的喘叫,半真半假,

    忽遠(yuǎn)忽近,她聽到江清淵陰晴不定的聲音鉆進(jìn)耳畔:“想要我射進(jìn)去?所以才吃藥?”

    余慕撇著嘴地扭動身體,江清淵就搗弄得更狠,余慕似乎聽到常主任組織各班級依

    次退場了。

    她的xiaoxue開始不受控地痙攣絞緊,為什么江清淵像是聽不見?可是高潮的快感令她

    只想不管叫出聲,在江清淵的身下,她退化成了屈服于原始欲望的獸。

    她將成為不值一提的丑聞。

    而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學(xué)生會主席。

    是她主動寬衣解帶,是她要他進(jìn)入自己。

    “江清淵……”

    余慕細(xì)聲叫了一次面前仍然抿著嘴唇的人的名字,聲音脆弱得似是帶了哭腔,她的

    雙腿被架在江清淵的肩膀上,緊緊地夾著。

    江清淵低下頭,牢牢地壓住余慕的身體,將自己入得更深。余慕面色潮紅,仍在無

    意識地叫自己的名字,yinjing被那聲音撩撥得更加漲熱,他面無表情地朝最深端不停

    地cao干,令還未從高潮余溫里掙脫的余慕再次陷入令她失魂的愉悅中。

    耳中好似傳來腳步聲,xue口突然瑟縮,怎么也不肯放開她。

    這就是她想要的,江清淵想,她吃藥為的就是這一刻,她要他的jingye灌滿她全身,

    江清淵紅著眼睛將自己投進(jìn)余慕的最深處,全部宣泄出來。他用力地?fù)е耐?/br>
    瓣,以防jingye流出。

    直到一樓隱約的腳步聲響起,她感受到江清淵從她的身體退出,他在她耳旁輕喚:

    “睜眼?!?/br>
    余慕用力地睜眼,卻如何也睜不開。

    溫涼的物體輕輕觸碰她的眼皮,余慕終于睜開霧蒙蒙的眼睛,幾乎是無意識地喃喃

    低語:“江清淵……”

    他將她摟起,用干凈的紙巾擦拭她泥濘的腿間,“嗯。”

    他沒有告訴余慕,這棟樓升旗儀式的紀(jì)律是他負(fù)責(zé)的,不會有人出現(xiàn)。

    余慕躺在他懷里,驚魂未定,雙眼仍望著江清淵,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出微弱的聲

    音,這聲音細(xì)小,像是可以被空氣吞噬。

    余慕看了看講臺上的校服,那是他給她的。

    她低落地垂下頭,江清淵像是有所察覺,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了?”

    語氣不像剛剛那樣生硬。

    “校服被弄臟了?!庇嗄綌Q著手。

    江清淵將她安放在座位上,揉了揉她潮紅的臉,又去將所有窗戶敞開。

    “我那里還有?!?/br>
    他將自己的校服脫下蓋在她的背上,余慕才發(fā)現(xiàn),他今天也穿了秋季校服。

    她看著他把已經(jīng)被兩人液體打濕的校服拿在手里,臨走前,他拿走了她的藥。

    他將她汗?jié)竦膭⒑^鄣蕉鷤?cè),對她說:“藥我先沒收,下午等我回家?!?/br>
    他離開教室的三十秒后,她的班級進(jìn)來了第一個人。

    余慕的心臟仍然難以平復(fù),她竟然有心情想,她再也沒辦法直視這個講臺了。

    本來這一次地點(diǎn)應(yīng)該在家里,但我非常無恥地放到教室了!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