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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單眼皮,此時眼角微微上挑,劍眉星目,臉部輪廓異常硬朗,唇很薄。明明看起來就不像干這種事的人,卻偏偏干著這種事。 劉銘天眉頭微蹙,看著白柒眉清目秀的臉龐,除去臉上一些灰漬,倒是和之前抓來的女人不一樣。 白柒被他的眼神震懾住,張了張嘴,祈求饒命的話還是沒說出口。 洗干凈 < 黑夜(1v1)(奶酪夫人)|臉紅心跳 x YuShU5點(diǎn)/7824873 洗干凈 < 黑夜(1v1)(奶酪夫人)|臉紅心跳洗干凈 “天哥,他們來要人了”丑陋的男人還是一身黑匆匆忙忙從外面跑進(jìn)來。 劉銘天盯著白柒片刻,撒手。 “再去找一個”劉銘天邁開長腿出去,丑陋的男人跟在身后,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被白柒聽到了。 他是什么意思? 白柒又覺得可能他會放自己走,那自己要聽話一點(diǎn)。 兩人走后就再沒來過。 送飯的人也換了。 屋子還是那間屋子,漏光的屋頂依然漏著光,從亮到暗,再從暗到亮,日復(fù)一日。 白柒不知道自己要在這里待多久,好幾次想了解自己的生命,但是一想到爸爸mama爺爺奶奶,眼淚卻也停不下來。 在小屋子陰暗的日子里,天氣漸漸轉(zhuǎn)涼,渾身散發(fā)著臭味,屎尿都在同個地方解決,白柒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了。 一天晚上,門外又有開鎖的動靜,白柒以為是送飯的,頭埋在膝蓋沒有抬起來,門外的光肆意地闖進(jìn)黑暗的屋子,為里面增添一點(diǎn)明亮。 白柒正奇怪怎么一直這么亮,忽然整個人被直接拽了起來,眼睛被眼罩蒙住,要往外面去,白柒整個人被衣服吊著很不好受,掙扎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手腳并用亂踢,好幾下直接踢到男人腿上,男人毫不在意。 直到再次被放下來的時候,白柒已經(jīng)虛脫了,毫無力氣。 “給她洗干凈,十分鐘”聲音暗沉冷冽,沒有一絲溫度。 白柒卻記得清楚,那是那個男人的聲音。她想,這個聲音,就算化成灰她也會記得。 眼罩被揭開,白柒才看清這里。一件很普通的房間,一張床一臺梳妝臺,墻壁都是白色漆,清一色的白,沒有一絲住過的痕跡。 旁邊一位中年婦女面無表情的把她拖進(jìn)浴室,把她塞進(jìn)了浴缸。 “我,我自己來”水漫過頭頂,白柒一下就被嗆到了,鼻腔一陣火辣,眼淚汪汪。 中年婦女不管她,開始脫她衣服,白柒掙扎著站起來。 “你走開”大喊著就要把婦女推開。 “讓她自己洗”忽然門外一道聲音傳了進(jìn)來,婦女一愣,看了她一眼,撫平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剩下白柒一個人,傻愣著。搞不清自己是什么狀況。 幾個月沒洗澡了,白柒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衣服一股腦脫個徹底,浴室有一面小鏡子,白柒湊過去,看到鏡中的人,頓時眼眶紅了一片。 她還是她,只是眼神里卻沒有了之前的一點(diǎn)靈氣,臉頰也瘦得凹陷進(jìn)去,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臉,流下了兩行淚。 白柒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自己全身洗了三遍,頭發(fā)也一樣。第一遍的水臟到自己看不下去,直到第三遍,才勉強(qiáng)自己接受。 洗完澡發(fā)現(xiàn)自己沒衣服穿,之前的衣服她斷然不會再穿,在浴室躊躇半天,才圍著浴巾出去。 打開浴室的門,探出一個腦袋,往房間里面瞅了瞅,沒有人。 白柒才直接推開門,打著赤腳走了出去。 瓷磚地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腳丫子的印跡,順帶一灘水漬。 梳妝臺上一個吹風(fēng)機(jī),白柒走過去。剛想拿起吹風(fēng)機(jī)來,身上的浴巾卻松了,毫無征兆地滑了下來。白柒反應(yīng)迅速抓了起來,回頭看,幸好沒人,不由得舒了口氣。 索性不吹頭發(fā)了,房間溫度不溫不熱,床上一條薄薄的被單,好久沒有這么一身輕松,雖然在不知道自己什么處境的情況下,但是很久以來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能緩過來。 躺在潔白的柔軟的床上,看著天花板的燈,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突然多了一個手掌,很大,很熱,手掌滑過的地方都泛起一層漣漪,在白柒胸腔內(nèi)回蕩。 “唔……”白柒以為是在睡夢中,不由得呻吟出聲。 手掌停下,換來的是更用力粗魯?shù)膭幼?,結(jié)實(shí)的手臂分開兩條細(xì)白的腿,由于長時間不見天日,皮膚也呈現(xiàn)一種病態(tài)的白,輕輕一碰,便能看到紅痕。 求你 < 黑夜(1v1)(奶酪夫人)|臉紅心跳 x YuShU5點(diǎn)/7825050 求你 < 黑夜(1v1)(奶酪夫人)|臉紅心跳求你 劉銘天的手穿過腿彎處,直直往腿心探去。 浴巾早在白柒不安穩(wěn)的睡姿中退去,薄薄的被單下只剩一副嫩滑雪白的rou體。 白柒睡得越來越不沉,再加上腿心的那只手。白柒還是迷迷糊糊醒來了,察覺到身邊有人,白柒恐慌地直往旁邊去,床不大,她一滾,直接就到了地上。 “嘭”的一聲。白柒顧不得身體疼痛,手指揣緊被單,死盯著黑暗中面前的人。 男人摸到床頭的按鈕,隨著一聲“啪”,房間瞬間通亮。 白柒看清男人時,臉?biāo)查g發(fā)白,如黑曜石般的雙瞳逐漸變得離散,身體控制不住顫抖。 男人面無表情,他只穿著一條黑色短褲,頭發(fā)也被削短,全身的肌rou線條仍舊那樣流暢。 “過來”聲音空靈且極具威懾力,在空曠的房間里顯得那么詭異。 白柒不知道惹惱他會有什么下場,然而雙腿就像灌了鉛,寸步難行。 男人看白柒一動不動,勃然變色,同樣赤腳從床上下來,幾步過來直接抓過白柒脆弱的脖子,五指用力把她舉起,腳離開了地面。 白柒淚眼婆娑,雙腿用力往他身上踢。 男人咬著牙筋,銳利的目光像是要刺穿她的雙眼,緊閉的牙口蹦出幾個字“你是想找死嗎?” 白柒因缺氧臉脹得發(fā)紅,垂死掙扎的力氣也慢慢減弱,有一下沒一下的。就在白柒以為要去天堂和爺爺團(tuán)聚的時候,男人松開了手,白柒就像一張破爛不堪的布,輕飄飄地倒在了地上。 終于可以呼吸,白柒痛苦地咳嗽起來,手放在脖子上試圖減輕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