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 烤雞
“就是這么做!瞄準(zhǔn),手用力,然后將弦一放,在這個(gè)過程中你要做的是,看準(zhǔn)那獵物,然后控制自己手上的力度?!崩栉那迨职咽值亟汤璐簨捎霉?。 他們用過午飯之后就來了一個(gè)有坡度的地方,黎文清先是在草地上觀察了一會(huì)兒,看到草深的地方處有不少的雞毛,還有濕濕的雞屎,就知道這里有野雞。 他們就在這里等著。 果然,過了一會(huì)兒之后,黎春嬌他們就看到了野雞出沒。 這里有不少的野雞,大概有七八只左右,它們的羽毛非常地漂亮,在草地上休閑地找吃的。 因?yàn)槔璐簨傻膹?qiáng)烈要求,黎文清只得了放棄將野雞收入囊中的想法,開始交黎春嬌打獵。 黎春嬌以前雖然是一個(gè)體修,但是在和平現(xiàn)代社會(huì)的體修,每天除了上班之外,剩下的時(shí)間都是在修練,各種強(qiáng)難度的訓(xùn)練,卻是不曾接觸過弓箭等武器。 若是以前還好,有神識這東西,抓到這東西倒不是很難,但是她剛穿越過來,除了繼承原主的一身力氣之外,其它的,什么都沒有剩下! 以前,她也曾去過深山老林那里采藥,也曾抓過野雞野兔什么的,但是那會(huì)兒是武力強(qiáng),甚至只是一個(gè)眼神,那只兔子就乖乖地定在那里,任她抓去。 現(xiàn)下,沒有神識,自身的武力又不高,空有一身力氣,只能借助弓箭了。 黎春嬌瞄準(zhǔn),感謝這一具身體,沒有近視,視力非常地不錯(cuò),她一下子就瞄準(zhǔn)了那好看的過分的野雞。 接著,手一用力,一下子就放開手中的弦,那弓箭就嗖地一下飛出去。 黎春嬌是體修,對自己身體的力量的控制有著天然的優(yōu)勢。 那箭非常地快,而且,非常地精準(zhǔn),從那只野雞的肚子里橫穿而過。 黎文清對黎春嬌第一箭沒有報(bào)有什么希望,甚至黎春嬌出箭的時(shí)候了,他還在想著,等會(huì)要去哪里找獵物,所以,盡管他的兩只眼睛是看著加黎春嬌射箭的,但是心神卻不在那里。 他看到那一只箭射到了地上,就以為黎春嬌射空了,正想安慰黎春嬌的時(shí)候,撇了一眼,看到有一只正在行走的野雞倒地。 而黎春嬌,則歡歡喜喜地跑過去,一把就將地上的野雞撿起來了,而后滿臉笑意地跑回來。 他的嘴巴張的圓圓的,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黎春嬌。 想當(dāng)年,他跟著父親上山的打獵的時(shí)候,他足足用了半個(gè)多月才獵到自己的第一個(gè)獵物。 而春嬌,只用他教了一次,只用了一會(huì)兒的功夫,就獵到了她的第一個(gè)獵物。 春嬌,她,是怎么做到的 “大哥,這野雞那么容易獵!可惜,我剛才那一箭把其它的野雞嚇跑了,要不然,我們還可以多打一些!”黎春嬌手里拎著那不斷滴血的野雞,臉上盡是惋惜之意。 “春嬌,你是怎么打到的”黎文清震驚地看著野雞身上的洞,喃喃地問道。 “就是按你說的呀。不過,我用的力氣好像太大了,一箭就穿了過去。也不知道這只雞被我弄成這樣子,等會(huì)好不好吃?!崩璐簨煽上У卣f道。 她也沒有想 到這野雞那么不堪打,她才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氣,這只雞就被她弄成這樣子。 “這怎么可能!”黎文清根本不信,兩只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要黎春嬌解釋解釋。 黎春嬌撲哧一笑,說:“這不是全靠我身上的力氣嘛若沒有這把力氣,我也不會(huì)那么快獵到這一只野雞?!?/br> 黎文清神色復(fù)雜地看了黎春嬌一眼,只一會(huì)兒,就歡喜起來,說:“那敢情好,大妹是天生的獵人。” 他心里沒有半分的嫉妒。 他對自己的meimei有這樣子的力氣感到非常地高興。 “嗯。以后我跟著爹爹和哥哥一起上山,我們獵多多的獵物,多賺些銀子,給meimei和娘親買吃的?!崩璐簨煽┛┬?。 黎文清心里有些澀,他和爹爹那么除了上山打獵之外,還伺候家里二十多畝的田地,只是,他們至親的人卻還是吃不飽,穿不暖。 那一瞬間,黎文清心里閃過一絲的怨恨,不過,很快就被他給壓了下來。 “好了,我們?nèi)e處看看。這里的野雞已經(jīng)你嚇跑了,我們?nèi)タ纯?,看還有沒有沒有的話,我們?nèi)フ乙巴??!崩栉那迕嗣璐簨傻念^,說道。 說罷,他將黎春嬌的手中的野雞接過來,放進(jìn)自己的背后的背簍那里。 黎春嬌拿著那一把弓箭跟著黎文清一起繼續(xù)去找獵物。 黎文清去以前他下套的地方收套,收到三只野兔,三只灰乎乎的,肥肥的野兔。 黎文清將它們的腿綁起來了,放入自己身后的背簍那里,然后帶著黎春嬌繼續(xù)去打獵物。 等到了下午的時(shí)候,黎文清和黎春嬌又獵了三只野雞。 全是黎春嬌自己一個(gè)人獵的。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我們該下山去了。”黎文清看了看天色,說道。 “哥,等會(huì),我們烤兩只雞吃了再走?!崩璐簨衫栉那宓囊滦?,撒嬌地說道。 “這野雞是要賣的,我們不能吃?!崩栉那寰芙^。 “那是我自己打的。我要吃?!崩璐簨衫栉那宓囊滦洳环拧?/br> 她辛辛苦苦打到這四只野雞,怎么可能忍受著饑餓,一只不吃,留著那大房那一堆賤人吃! “春嬌?!崩栉那宓穆曇衾镉行o奈。 “我不管。我就是要吃。我只吃我自己打的。哥,你要是不讓我吃,我就不走了?!崩璐簨煞攀掷栉那宓囊滦?,鼓起嘴巴,有些賭氣地說道。 黎文清只得妥協(xié),不妥協(xié)不行,他根本不可能拋下自己的meimei,自己一個(gè)人回去。 “哥,你回去之后也不要說,要不然,你就看著我被打吧。”黎春嬌蹲在河邊上,看著黎文清熟練地處理著野雞,頭也不抬地說道。 黎文清只能點(diǎn)頭。 “哥,我以后打到的獵物,你不能背回去,我要自己賣了,存銀子。你告訴奶的話,奶會(huì)打死我的。”黎春嬌又道。 黎文清也只得點(diǎn)頭。 為了自己meimei的生命安全著想,他不僅不能說,反而得捂的緊緊的。 莫名之間,他有那么一種直覺他日后要妥協(xié)的地方肯定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