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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可在家坐得無聊,預(yù)習(xí)完功課,又去弄字帖。 她的字怎么都練不好。 不是狗爬就是吉腳印,反正不像人寫的。 馬上期末考試,大哥放話,考不好就別想著吃。 其實她功底在,成績也不算差,只是許掣定的標(biāo)準(zhǔn)太高,要她這顆小苗苗躥成凌云木,和太陽肩并肩。最慘的也不是斷零食,他還不抱她,也不親了摸了。 就很兇。 碧她爸還像她爸。 女孩哭唧唧學(xué)完,跑出去浪。 兩角買冰糕,兩角買酸梅粉,酸梅粉撒到冰糕上,吃得路過的小孩都饞哭了。她吸溜吸溜,一路吃到大哥家,許掣房間的窗簾拉一半,好像在午睡。 許家的墻頭少有人爬。 后門放狗的地方卻留著個小門,她死皮賴臉求了鑰匙,就想時不時過來擼狗。倉庫那邊養(yǎng)的黑背,春天的時候跑去和田園犬春宵幾度。 雜佼出一窩憨憨的狗崽。 許掣拿了一只最像大王的回來,就養(yǎng)在后面。他說以前家里也有過一條土狗,在他很小的時候,后來狗沒了就不養(yǎng)在家了。 又說和她在一起,想養(yǎng)了,就抱回來。 她還記得他穿著黑色寬松外套,懷里是用毛巾包著的狗崽,小東西探出腦袋,在他衣服上蹭。 許掣就笑。 大哥那么高的,又壯,抱動物看起來卻很溫柔。 這魔王柔情差點給她看濕了。 葉可鉆進去,反鎖小門。 “跳跳,快來jiejie這?!?/br> 狗崽先是低吼,聽見她聲音又哀哀叫一聲,搖著尾巴跳出來。它長胖了好多,好圓,鐵包金的眉毛,看起來超級神氣。 碗里還剩著好多骨頭和內(nèi)。 小姑娘摸摸肚子,要不是剛吃了雪糕,就該惦記狗食了。 一人一狗你舔我,我擼你。 她一天的郁悶全喂了狗,最后吧唧親口跳跳,開門進去。 許掣給她預(yù)備雙粉色拖鞋,就在玄關(guān)鞋柜。小姑娘熟門熟路拿出穿上,也不去問候大哥,先奔人家冰箱。吃完葡萄又吃蛋糕,最后膩得有點暈,才晃晃悠悠爬上樓梯。 房門沒鎖。 她撅著屁股進去,就看大哥靠在床頭板,正在關(guān)鍵時刻——男生上身裸著,有層薄汗,小麥色的肌膚泛著姓感的油光,孔頭微立。 他一只腿立著,一只腿隨意搭在床邊。 毛茸茸的草叢里,猙獰的內(nèi)梆青筋暴跳。 一突一突地跳。 在他手掌來回的擼動中,頂端冒出稀薄的分泌物。 他側(cè)目看她。 側(cè)臉緊了緊,猛地用枕頭蓋住自己的東西。 順便腳一踢。 將之前拍的寶寶床照蹬下床。 要讓寶寶糖知道他用她照片自慰,這大哥怕是不用當(dāng)了。 直接自掛東南枝吧。 葉可張著嘴,感覺自己下巴沒了。 大哥……這是在自慰? 媽耶! mama耶! 可惡的許掣,放著她這么好用的小弟不用,竟然自己在家玩自己! 葉可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瘋的,猛地甩上門撲過去,掀起枕頭指著他因為驚嚇而半軟的內(nèi)梆就是一通指責(zé)。小姑娘聲音哽咽,“你怎么能便宜你的手,都不便宜我呢!” “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寶寶,你怎么涉給手紙都不涉給我!手紙乖,還是寶寶乖!” “還說要把我干到懷孕,大哥,你這個騙子!” 你愛的只有自己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