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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可的邏輯是,她是大哥的小弟,小花是她的小弟,小弟的小弟給老大干活,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許掣很生氣的樣子,捏她屁股不肯松手。 小姑娘抽噎兩聲,怕屁股給他捏腫了,便討好道,“那以后大哥的小弟只有我一個,只有可可能幫你擦鞋拎包,我很乖的,你以后不要兇我……那天回家我好難過,差點死在路上?!?/br> “難過得大半夜出去買烤紅薯?” 許掣笑一下,捏她眼角的淚。 葉可臉爆紅。 沒想到這他都知道。 許掣當然知道,他騎車停在院子門口,就看葉可房間的燈熄滅了,小丫頭搓手搓腳下來買紅薯還要挑最大的,吃得腮幫都鼓起來。 當時他就更氣了。 從褲兜里摸出塊巧克力。 許掣扳斷一塊咬嘴里,抱她坐到床上。葉可咂咂嘴,想去拿他手里剩下的那塊,男生將東西扔床另一邊,咬著巧克力朝她揚下巴。 他輪廓生得好,下頜挑著,眼眸半垂。 里面是動人的光。 還有些痞氣和霸道,直勾勾望著她。 葉可聞著味湊上去咬巧克力,許掣舌頭一卷,將她的唇和黑巧都往自己口腔帶,小姑娘就嘗了個苦的味,人被大哥像翻咸魚一樣壓在床上。 親得死去活來。 反抗是不能反抗的,他按住她手腕,親不到嘴,就去親脖子。 也不是親,就是啃。 后來他要扒她棉褲,脫下葉可又拉回去,脫下又拉回去。 還很賊地瞄他。 男生很氣,脫開外套坐在被子,不讓她翻被套。 葉可好聲好氣給他作揖,又是捏腿又是揉肩,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打動大哥。最后只得把褲子一脫,小手拉著松垮棉短褲的口子,羞答答看他。 許掣覺得他不是兔子,怎么她能脫個褲子,他就進籠了? 于是便黑著臉,看都不看。 葉可扭扭捏捏,光著腿坐他身上。 小手摸著許掣的脖子和詾,聲音好嗲,“叔叔,這是你要的寶寶棉褲~” 男生轉頭看她。 冷笑一下。 葉可難得皮一回,屁股上就多了一串牙印。許掣說給她這只豬崽子蓋質檢章,一蓋就停不下來,最后被她抱住討好似的親了一會兒嘴,才放過她。 男生給她穿好褲子,低聲道,“再叫叔叔,我就咬你這?!?/br> 微冷的手指摸進棉褲,又扣到短褲,抵在那條無毛小縫。 她眨巴眼睛,看著自己隆起來的褲襠,波他臉。 很響亮的。 “大哥饒我,寶寶最乖的?!?/br> “再親我一下?!痹S掣說。 葉可做個鬼臉,故意親得他一臉拔絲口水。 地主老爺親夠了。 小長工又可以繼續(xù)干活。 許掣抱臂在一旁看她。 發(fā)現(xiàn)葉可人小,力氣小,但是做事情還挺會動腦子,很重的棉被沒一會兒就翻好被套了。但到底玩心重,又念她,男生就總是去揪她小辮子或者掐后頸嫩嫩的皮。 玩貓呢,大哥。 葉可很想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但是不敢。 不僅不敢,出去前還乖乖給他穿外套,夸他真帥,還特別有品位,差點又讓許掣扒了褲子。 她來這么些天,第一次快活起來。 世界上再沒有碧當狗腿更開心的事了……如果大哥不總惦記她的屁股,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