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見過你最糟糕的樣子了。”

    “所以你可以把心打開愛我，不論模樣。”

    啟仙爾扭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肩膀一抽一抽的，烏魯烏魯說了一大堆，于浩林沒聽懂，也著急，趕緊幫他擦臉。

    啟仙爾抱住于浩林的脖子：“啊啊啊，我忘了還有新聞發(fā)布會??！章哥會罵死我的！怎么辦啊啊！”

    于浩林把紙摁在對方臉上：“你可閉上嘴吧！”

    作者有話要說：

    過程很魔幻，不要在意現(xiàn)實(shí)了，方方面面的...

    第77章 番外二 局外人【第一人稱】

    01

    我聽說秦歌自殺的消息第一反應(yīng)不是悲傷，而是嫉妒。

    為了王野，他什么都做。

    我亦如是，明明這么相似。

    當(dāng)時我正坐在辦公大樓向陽的玻璃窗前，捧著杯熱茶，原本打算早上給他。

    現(xiàn)在樓下圍了一群人。

    唯獨(dú)沒有王野。

    我記得昨晚的電話。

    他情緒還算平靜，“全部責(zé)任我擔(dān)，債務(wù)書上已經(jīng)簽了字。”

    我說：“這只是暫時的，我會想辦法把錢湊齊?！?/br>
    秦歌語調(diào)很冷：“用多久？一輩子嗎？”

    “至少在你和王野婚禮之前?！蔽艺f。

    這當(dāng)然是騙他的，我不希望秦歌和王野結(jié)婚，我甚至不希望他倆一起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

    秦歌和王野畢業(yè)之后來華蓋也就是前腳后腳的關(guān)系。

    就算時間很短，但我還是一眼就看中秦歌。

    某個下午，氣喘吁吁抱著資料上樓的秦歌。

    臉紅的秦歌。

    我時常把他帶在身邊，喝酒的次數(shù)多了，我發(fā)現(xiàn)他胃不好而且容易醉。

    我開始試探他。

    每次他替我擋完酒，就坐在酒店門口的臺階上休息，并且總是會第一時間給王野打電話。

    我笑著攔住他：“等一會，我車上有胃yào。”

    他沖我擺手，臉上透紅，眉毛皺在一起：“我有朋友來接我，坐這兒等會?！?/br>
    我明知故問：“什么朋友?！?/br>
    他說：“男朋友?！?/br>
    我先是興奮他的xing向，后又有沮喪他有對象。

    不過馬上興奮壓過沮喪。

    xing向是客觀的，對象是主觀的。

    我可以發(fā)揮能動xing改變他的主觀想法。

    這很卑鄙，但是我樂意。

    之后的很長一斷時間，我外出應(yīng)酬都會帶著他，他也都會醉，醉的時候會臉紅，但必須誠實(shí)的說，我愛死他喝醉的樣子了。

    我曾經(jīng)觀察過，秦歌體質(zhì)偏寒，一般不會碰太過生寒的東西。

    手指尖兒一年到頭都是涼的。

    所以每次應(yīng)酬，我會選擇附近不錯的海鮮餐廳，點(diǎn)點(diǎn)兒螃蟹，或者是野味館里的兔rou，他的辦公室里我也會備上一盒金銀花。

    全部都是給他的。

    02

    我有很大的煙癮，面對秦歌的時候，我從來不避諱。

    我抽煙的時候，他臉上會明顯不自然，甚至也會臉紅，這是在某些極端情況下，確切的說在我每小時抽半包兒的時候。

    我?guī)缀跄苈犚娝樕厦恳淮缙つw的叫囂。

    一般在煙霧繚繞的環(huán)境下超過十五分鐘，我會主動和他搭話，內(nèi)容關(guān)于今天的會議安排或者早上我讓他泡好的咖啡。在和我說話的時候，他會非常禮貌地直視我的眼睛，也是我正大光明以無比正直的理由搜刮他眼里的全部。

    他的眼睛是灰藍(lán)色的。

    不知道王野有沒有說過它很漂亮。

    直覺告訴我一定說過了，我呼出一口氣，讓密閉的空間里的煙霧更加濃烈。

    他的臉會更紅。

    我會更興奮。

    03

    我見過秦歌的笑。

    對王野的，對我的。

    完全不一樣。

    我會因?yàn)檫@件事破壞我一天的好心情，我甚至都會對路邊跟著我的野貓不屑一顧。

    可能是我三十分鐘前剛喂過的那只。

    如果沒記錯，是nǎi牛貓，只有尾巴尖上是黃的。

    “別對我笑?！蔽蚁掳嘀皩η馗枵f。

    他還是會笑著和我點(diǎn)頭，說：“知道了?！?/br>
    說了也沒用。

    但我還是會說。

    我有兩臺車，我會用另一臺用來跟蹤秦歌。

    他下班會約上王野，到距離公司挺遠(yuǎn)的一家酒店吃飯，名字很好記。

    富春江。

    落地的玻璃讓我在對面也能看清。

    王野送了他一塊表，第二天我就在秦歌手腕上看見了。

    王野沒什么錢，那塊兒表也就幾千塊。

    但是秦歌笑了，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