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劉醫(yī)生再次強調(diào)，“從你的身體狀況來說，維持現(xiàn)在是最好的。”

    “這還不夠?！鼻馗枰彩菆?zhí)拗的可怕，“您所說的風(fēng)險不是都不確定嗎？”

    “你的死活也不確定。”劉醫(yī)生更嚴(yán)肅了，忍不住把秦歌的腦補ct拿給他看：“現(xiàn)在你的中樞神經(jīng)已經(jīng)在刺激下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神經(jīng)波動，所以再刺激下去的結(jié)果是你恢復(fù)記憶一如往常，還是腦細胞受損造成跟大面積的腦部創(chuàng)傷，這些我都不能向你保證?！?/br>
    劉醫(yī)生看秦歌低著頭，還怕他知道情況后會擔(dān)心，剛想安慰，就看他把頭抬起來，露出兩排白牙，也是劉醫(yī)生頭一次見他這么笑，有點愣。

    “也就是說，我還有一半的幾率會好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在恢復(fù)記憶的邊緣躍躍yu試.

    第72章 我的人。

    原本秦歌一直吃著安定yào，等出了醫(yī)院。

    他把包里的一個小白瓶，甩到垃圾桶里。

    期間王野給他打了幾次電話，他都沒接，就回了個短信：

    —晚點去找你。

    對方秒回：

    —我現(xiàn)在就要見你。

    秦歌心臟擂鼓，耳朵又嗡嗡響個不停，手開始發(fā)抖，敲了幾個字回去：

    —二十分鐘后，公仔貓。

    公仔貓就是自己常去的那家gay吧。

    在里面自己總是可以莫名的安心，等秦歌趕到的時候，王野剛坐下。

    前后不過十分鐘，王野的背影立在吧臺前面，因為是生面孔，秦歌注意到有幾個身段不錯的小男孩兒湊過去，都被對方揮揮手打發(fā)了，歪腦袋的時候剛好看到自己的打量，順便把揮人的手沖著秦歌的方向招呼。

    秦歌坐下，點了兩杯酒。

    看王野的手，很干凈，沒有多余的飾品，讓秦歌想到上次被他扔得那枚戒指，暗覺可惜。

    “什么事兒？”

    “我聽小楊說你晚上跟羅家出去？還有那個鯰魚?！蓖跻皭灹丝诰?，“你要去？”

    “你在董事會聽到什么動靜沒有?！鼻馗杵查_坑不談。

    “就是知道他們想動手才問你，”王野挨著秦歌肩膀，“所以你去不去？”

    王野看他不回答，就認真盯著他：“你可以拒絕，我罩你啊。”

    秦歌因為有自己的打算，表面應(yīng)承：“我知道，你來就是因為這事兒？”

    “不然呢？”

    “我以為什么大事兒呢。”

    “牽扯你的事都是大事。”

    “國家真該給你這種人加加稅。”秦歌抿了一口。

    王野問：“什么稅？”

    “口頭禍害少年少女稅。”

    王野笑了：“拉倒吧，你還少年?！?/br>
    秦歌不笑了，掰扯掰扯自己確實算是中年人，馬上27了，又看看王野，伸手點在對方的眉心上，“以后別老皺眉頭，顯老。”

    王野直接回嗆：“我就算褶子上長個臉，也埋沒不了愛你的眼?！?/br>
    柜臺小哥笑出聲。

    “但是我今晚得去?！鼻馗枋樟诵?，開始跟王野講理，“羅家最近要動作了?！?/br>
    “我知道?！蓖跻白顡?dān)心這事兒，對著剛滿上的酒又是一口悶，“你保持手機通暢，我晚上有事兒，有事就打我電話知道么？”

    秦歌笑著點頭。

    和王野的短暫見面讓秦歌至少在精神上少閑情輕松，雖然他的右手還在抖。

    但是整個見面的過程中，他隱藏的很好，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

    秦歌回辦公室的時間也很短，基本jiāo代了小楊幾句話就開始為晚上的約會做準(zhǔn)備，具體就是備好胃yào。

    ——

    下班很準(zhǔn)時。

    不得不說，這是秦歌最近來過的最隱晦的項目談判地點。

    在地下。

    搞得十分像黑市jiāo易或者罪惡的發(fā)源地。

    這也是個酒吧，但是秦歌來到p城這么久，從來沒聽過的一家酒吧，還是在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所有酒吧都翻了個遍的前提下。

    羅家一共帶了三個人。

    鯰魚算一個，剩下兩個又是生面孔。

    大約三十歲上下，穿著打扮很隨便，和羅家勾肩搭背的就更像朋友。

    其實聽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不過才認識。

    見面羅家就把人介紹一圈，大家互相混成了“朋友”。

    兩人一王一張，時不時朝秦歌打量，秦歌甚至感覺到對方目光路的探究之意。

    別扭。

    電梯直達底下負一層，讓秦歌聯(lián)想到停尸間。

    期間鯰魚一直過來問話：“秦經(jīng)理頭一次來吧？”

    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