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94 章
個歲月的人。兩個人旗鼓相當(dāng)互不遜色,爭著在丹城以外的地方展開生意。 跟殷刀好的人家,不可能再和金胡好。反之,與金胡搭伙的人家,也不理會殷刀。 兩家與興城施家的淵源,由金胡開始。 施家爭生意吃虧,本不見得就和金胡從不往來。是殷刀聞訊后趕到施家,和施家的一個房頭搭伙做生意。等金胡緩口氣兒,在興城找到中間人去施家說和時,已然來不及。 施三是興城來的,金胡自以為知道個七七八八,這是報(bào)仇來的。 但具體施三是施家哪個房頭的兒子、孫子、還是侄子,年份已久,金胡一時推敲不出。 只知道一件,以前的欠債,如今人家讓還。 要說施三是殿下自京里帶來的人,金胡整整打量堯王三年,堯王府對外的關(guān)系,明的暗的知道不少,從沒有聽過“興城施家”這幾個字。 對于傳這個閑話的人,金胡表面上嗯嗯啊啊,內(nèi)心才不相信。 但是不妨礙金胡拿出閑話用用,他苦口婆心的勸著殷力:“二東家,你是我看著長大,你聽我的話不會錯,黑心施三是殿下的人?!?/br> 殷力心想這不是廢話嗎,施三分明是你的孫媳,我的侄女兒。但故意裝的懵懵懂懂:“是嗎?” “滿街都在說。”金胡云淡風(fēng)輕:“自己去聽聽?!?/br> 殷力迷迷糊糊地道:“老掌柜的意思,我和施三少一伙兒,做對了?” 金胡差點(diǎn)劈面罵他。 不是剛說過堯王殿下不關(guān)心孫媳生死,你頂著姓殷卻和黑心施走動,能有個好嗎? 金胡知道殷力裝糊涂,略一沉吟:“后天不管我拿到多少鋪面,錢我出,送你家一半。你呢,要和黑心施好,我管不著。等吃了虧,咱們也還是親戚。” 殷力有些招架不住。 說到底,對面這位是名副其實(shí)的老掌柜,殷力還年青。 他索xing翻臉:“施三少許給我的鋪面也不少,至少我滿意。而老掌柜的也說過,殿下眼前的紅人兒,施三少是一個。施三少到手的可能xing,遠(yuǎn)比老掌柜的您高。我信他。再者說,金家難道不虧欠我殷家嗎?請老掌柜的帶上金絲,這就走吧。” “哼哼!” 金胡面上浮現(xiàn)出冰寒,直接稱呼殷力的小名:“小二,你總算肯說心里話,施三尋仇,你也尋仇呢?!?/br> 眼神側(cè)到一旁,傲慢地道:“你好好想想,咱們是仇家嗎?” …… 殷力走出金胡住的客棧,眼前茫然中夾雜著黑暗。 所以小若才當(dāng)少東家,她孤身來到北市,能把金老掌柜的送到監(jiān)獄里關(guān)幾天。而自己在金老掌柜的面前老實(shí)的站在下風(fēng)上面,只能老實(shí)的當(dāng)個二東家。 金胡不走…。殷力心橫起來,跟他拼了! 他還是沒有去找下處,帶著守在客棧外等候的殷全等人,來到殷貴的家里。 殷貴聽完就搖頭:“二東家想也不要想,堯王殿下可不是王富貴,送些錢,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能放任北市亂上一撥。” 他提手往下一斬:“殿下殺人眼睛也不眨?!?/br> 殷力紅著眼睛:“貴哥,你怕了?那你怕不怕后天金胡認(rèn)出小若,咱們整個殷家要掉腦袋。黑施三是小若,又有圣旨在,這是欺君之罪,株連的罪名!” 殷貴啞了嗓子,低著頭半天沒說話。 殷力一聲一聲的bi問他:“你不干也可以,就出我?guī)У娜耸?,和金胡老掌柜的白刀子進(jìn)去,紅刀子出來!” 殷貴苦惱萬分:“二東家,事情沒到那一地步呢,今天還沒有過完,明天還沒有過去呢,說不定少東家馬上就有主意了。您這非要把全家送到刀口下的主意,緩一緩可行?” 讓殷力bi迫不過,殷貴答應(yīng)他:“明天晚上咱們還攆不走金胡,我答應(yīng),和他動刀子。” 殷力說聲好,但明天晚上的事情今天就可以籌劃,bi著殷貴拿出多少人手,宰得了金胡或宰不了,事后怎么逃走。 正說著,馬大進(jìn)來:“少東家讓回二東家、貴掌柜,她有主意了,請二東家和貴掌柜的不要輕舉妄動,免得少東家的主意不成。” 殷力、殷貴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