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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些不清了,最后攝政王摟著她,抵在她深處噴射出來,溫熱的濃精灌進去,她的手一開始抓著繡著鴛鴦的褥子,最后失了神智,掐了他背脊好幾下。 嘴里又不知被誘著說了多少浪蕩話。 自同他歡愛后方知從前的肢體糾纏叫作蹂躪。她褥子下的身體有被對方的手揉弄得紅腫之處,腰肢臀瓣上不定留了對方淺淺的指痕,有一處被肆意褻玩,小腹又是酸脹又是飽飽的滿足感,整個人從yin靡的夢境中逐漸清醒后,身子困乏嬌縱。 她想侍奉他倒也不算虧,畢竟他英俊漂亮又身強力壯,稱得上是自己苦中作樂生活中比較甜的部分。 “殿下記得避子湯……”自皇后賜藥以來,她的身子便有些不利索,譬如產(chǎn)乳,譬如嗜睡。許久未曾這樣暖和地入睡了,良久,只模糊聽見那人擁著自己低低一句,便夢會周公去了。 她眼眸闔上,入睡后的臉龐是天真嬌氣的,本是清麗的長相,年紀又小,說來也不過十七八歲,不知怎么竟蒼白柔弱至此了。 是野怪異志中常說的一見傾心嗎,否則崔娘一個閨閣小姐為何要私會情人,冒天下之大不韙,視忠貞立法為無物;而他為臣子、為兄弟又為何要對皇帝的妃子著迷,分明露水初見。 銀燭躍畫上屏,是有人的心在悸動。 他方才問的是:“若皇上駕崩,你可愿……”誰知她累成這樣,一沾枕頭便昏睡過去。 美人出身市井,入鄴城數(shù)年,立了夫人,卻改不了舊習,嫌玉枕太硬,非要棉花枕頭不可。 姬曠吹熄了燭火,回到帳幔中時那少女淺眠的身體循著熱源急不可待地貼上來。他把人罩在懷里。與她共眠在棉枕上,意外發(fā)覺軟枕確是舒適。 世人說皇帝昏庸殘暴,他看不然,皇帝無非是德不配位,叫jian人——姬曠本人鉆了空子,比如廣選美人,實非皇帝本愿,他本只想要上五六個世家貴女,遠算不上酒池rou林,可各郡太守受某jian人指使遴選得近百名麗人,世家之女不足者,以良家子填其缺漏。 如此紕漏何止這一處,縱然皇帝起了防備之心,亦防不住狼子野心。是以天下皆知,皇上廣選美人,大修宮殿,沉迷煉藥,是為不君。 得意者彈冠相慶,而皇帝氣急,更不會善待這些庶民女子。 百名良家子,如今只剩下十余個。 他從前何嘗在意過這些人的性命,螻蟻草芥一般,他踩著他們的尸骨往上走,最是理所當然,是要坐到那個位置去的,最終玄冕加身,若螻蟻不能為陳勝吳廣,誰又管腳下蚍蜉死活。 而謝妍是個微不足道的螻蟻,是被他親手拋入烈火之中的,勉強掙扎著,他見到她的時候,見她哭泣、隱忍,清麗的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背上的傷是被那個人虐待后無法愈合的痕跡。他手觸著,亦覺疼痛。 姬曠未曾感到如此悔恨,在遇她之前。 夜未央,謝妍迷迷糊糊地轉醒,嘟囔著起身:“水……” 他被她吵醒了,把她塞回被窩,揭開帳子,自己就著瓷杯飲了半口。 謝妍閉著眼睛,感到有溫熱的東西覆在自己唇邊,然后水流進唇齒,她依然不解渴,著急地又吮了好幾口,卻沒了。 終于睜開眼睛。 哪里有什么杯子了,他竟在唇對唇地…… 謝妍覺得自己心里深處有什么東西被撥動了。 “你哭什么?”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謝妍駭?shù)脦缀豕蛳拢伤珘训男”酃恐难环拧?/br> 她的身體逐漸從溫暖中冷下來,那種絕望的感覺又襲上心頭。 只要姬曠不悅,隨時都可以要了她的命。她分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眼淚,卻是止不住。 臉龐被他的手擦拭,她分辨不出他這是要怎么待她,只是不住地搖頭。 “臣妾沒有……只是伺候殿下,太過高興了,”她依然流著淚,心緩緩沉下來,靠在男人的懷里,“殿下英姿颯爽,當年從我繡樓下策馬而過,多少驚艷?!?/br> “只是我,快要死了。” “……我自問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為何,為何會落得這個下場 ?!彼穆曇糁饾u低了下去,整個人往他懷里團了團,“莫不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微賤而容華,便如稚童持金行于夜市,恐怕性命都難保?!?/br> “求殿下放謝姬一條生路?!?/br> 蜉蝣身處漩渦,此話半真半假,因見河岸有一木枝,便欲攀附,縱是不知那木枝內(nèi)里是腐是好。 他心中不是滋味。這一切,都該開罪于他。 “寡人召女醫(yī)來看。”姬曠把她塞回褥子,掖好被角。 待陳醫(yī)女到時,他已復著好衣裳。整間宮室情事的氣味不散,發(fā)生過什么,一看便知。 陳醫(yī)女眼觀鼻鼻觀心,顯然是攝政王的人,她摸了謝妍的脈半晌,嘆了口氣:“夫人久服虎狼之藥,折了精氣,好在原本年輕康健,尚能一試?!彼龍?zhí)了銀針,小心地在xue位刺下。針灸自然要受些皮rou之苦的,不過于如今的她而言早不算什么了,只是男人的手緊緊握著自己的,她不由得有些心動,又極快地按捺這綺思下去。 “有勞?!奔绻笆值?。那醫(yī)女了然:“明日皇后的人來太醫(yī)院取藥時,臣便替了方子,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