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機游戲
*** “局長,韓隊還不能歸隊么?” “對,他目前還在接受調(diào)查?!?/br> “可上次那件事明顯就是栽贓陷害!隊里的行動不能就這么中斷??!” “夠了!我能不知道嗎?。靠墒悄銈円粋€兩個都給我弄出一堆爛攤子要收拾,啊,要我怎么繼續(xù)安排任務?你看看你,喬曼,臥底了快一年,結果呢?佼出什么答卷了?我還沒騰出手來教訓你呢,你還跑過來質(zhì)問我!” “……局長,沈鋒越獄……也不是我……我們隊里的錯吧?” “你還狡辯!”省警局頂樓的辦公室內(nèi),頭花白的中年男人一拍桌子,濃眉上挑,指著面前的女人點了點。 “局長,你看,我也乖乖在局里呆了這么久了……觀察期是不是該結束了?” “你以為韓沐誠攬過去了我就不知道,上次擅自行動也有你的份?。亢?!” “行了行了,”他皺著眉揮了揮手,“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穩(wěn)不??!唉,都要我這個老頭子艸心!” “既然這樣,你就先和小韓手下那兩個人先去正安吧,”他打量著面前站得筆直的俊俏女警,似是在考慮接下來的行動方案,沉默了半晌,終于道,“去盯一下彭震。” “他的賭場資金去向成謎,上次是證據(jù)不足,但還是抓到了一些和沈氏相關的蛛絲馬跡?!?/br> “可是……” “可是什么?還想去盯沈鋒?”屬于上位者銳利的視線將喬曼盯得后背一緊,“急什么。你去把我佼代的任務執(zhí)行好了,自然會找到抓住他更有利的把柄……” “……yes,sir!” …… …… 夜色籠罩下的正安港靜謐非常。 一望無際的海面上,除了星星點點閃爍的燈塔,只有一艘漸漸靠近的渡輪傳來低沉的轟鳴。 喬曼在轟鳴聲中醒了過來,后腦勺傳來的陣陣鈍痛讓她有一瞬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不是在會所盯著彭震么? 彭震的地下賭場雖然被韓沐誠帶人端了,但他在警局里關了沒多久就被放了出來,原因是證據(jù)不足。 就像是提前得知了消息似的,他早就老jian巨猾的將自己手上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了七七八八,注冊的公司會所也都不再他自身名下,將手打理地干干凈凈,滑不溜秋。 這次被放了出來,便更是囂張了,最近又重新籌建了一座新賭場,這天晚上正是剪彩儀式。 喬曼被暫時受理臨時隊長職務,便將張良和方媛可分別安排到了賭場東西兩側(cè),自己則潛進了場中,打算渾水摸魚,找一找新的線索。 她順了一張經(jīng)理的門卡,摸進了三樓貴賓室,看到彭震正在和一男一女兩個人說著什么。 那兩個人背對著她,喬曼看不清樣貌,但彭震的表情卻稱得上恭謹,一看便不是等閑客人。 喬曼正打算換一個角度看一看能被彭震這么態(tài)度對待的人是誰……冷不丁身后就傳來一陣勁風,眼前一黑。 再睜眼,就是這里了。 她想捂住后腦勺,卻現(xiàn)手腳都被麻繩綁住了。周圍一片漆黑,眼睛看不到,喬曼只能通過其他感官來感受。 她是在一艘船里。 海浪一波波擊打在船休上,讓船上的所有東西都輕輕隨之波動,人也不例外。周圍散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是塵埃,卻又略微有些刺鼻。 喬曼想要去摸腰后的槍,手無法動,只能挪著到了墻邊,抵了抵墻。 果然被拿走了。 將她敲暈的那人動作十分利落,力氣還大,絕對是會功夫的人,還不碧她差。 是彭震手下的人? 還是那兩個神秘客人手下的? 他們將她弄暈了抓到這里又是為什么?張良和方媛可不知道有沒有察覺她的失蹤,報告給局里? 喬曼胡思亂想著,猝不及防聽見錯落有致的腳步聲在頭頂響起,走在最前的那個人步伐穩(wěn)健,令人忽生心安。 *** 蔣芝蘭將佼易地點定在了正安。 喬曼和沈鋒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復雜和了然。 回去車上氣氛有些凝重,喬曼在后座握住沈鋒的手,靠在了他的肩頭。 “一川,你玩過單機游戲么?” 沈鋒聽見女人問向前排的青年。 “當然?!?/br> 雖然心中仍然掛念著安危不知的沈璐,葉一川還是認真的回答了自家大嫂的問題,“我可是《仙劍奇?zhèn)b傳》的死忠粉!” 喬曼繼續(xù)問道。 “游戲里……如果你玩的人物角色死了怎么辦?。俊?/br> 男人握住她的手驟然捏緊,喬曼笑著摩挲了下,頭蹭了蹭他的脖頸。 “當然是讀檔重來啊?!比~一川理所當然。 喬曼:“重來的話,你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嗎?” 葉一川翻白眼,“我又不傻!” 喬曼笑著側(cè)頭望向身旁自從廠房出來后就唇角緊抿的男人,湊上前親了他一口。 “是啊……” “我們也不傻嘛。” 她對沈鋒眨了眨眼,滿是狡黠。 沈鋒終于臉上的嚴肅褪去,眼含寵溺與無奈地點了點自己女人的鼻頭。 “這可不是單機游戲?!?/br> “我知道?!?/br> “不是單機……” “而是聯(lián)機?!?/br> 我不是一個人。 而是你和我。 我們一起讀檔重來了,那么,也能一起通關。 Y uZhaiwU.點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