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賊船
“還記得那次你在緬甸晚上獨自出門,我說過的話嗎?” 喬曼想了想,點點頭。 “緬甸男女不平等已久,女人如果沒點本事,莫說是平等,連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己做主?!?/br> 沈鋒繼續(xù)道,“我前幾年來時,恰好碰見一個女人被幾個雇傭兵侵犯,順手就救下了。” “阿四那時也跟著我,所以知道這事兒?!?/br> “那個女人是阿萊?” “對?!?/br> 喬曼想起來這事兒了,沈鋒確實提過。這倒也解釋了為什么之前沈鋒知道她和阿萊結佼,沒有多問,原來兩人以前就認識。 不過…… “所以這是要……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節(jié)奏?” 沈鋒故意聳了聳鼻頭,“咦,我怎么聞到了一股酸味?” 喬曼瞪著眼推了他兇膛一把,“認真點兒!” “都說了是阿四那小子亂猜……”沈鋒失笑,“別說你沒看出來,阿萊那明明和桔?!?/br> 沈鋒話音未落,心中暗呼糟糕。 果不其然,面前的女人敏銳地瞇起了那雙桃花眼。 “我記得……我好像并沒有告訴過你……” “那個救出來的人……是誰吧?” 沈鋒舔了舔后槽牙,忽然覺得有點頭大。 一不小心,自己把自己暴露了。 “說好以后都對彼此講真話的……”喬曼原封不動的將剛才男人的話還了回來,危險地勾起嘴角,“鋒哥……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沈鋒嘆了口氣,捧起面前的臉蛋,“我也不說那些什么不告訴你是為你好的破話,只不過現(xiàn)在咱們深陷局中,有些事……說出來我怕你不信?!?/br> “不會的?!?/br> 喬曼也正色了起來,手覆在捧著自己臉的手掌之上,望著男人的眼眸道,“我說過了,我信你。” 上輩子兩人之間隔著太多猜忌和防備,但重來一次,喬曼只打算遵循自己的內心。 “再說了……”她旋即挑了挑眉,一語雙關,“早就上了你的船了……難道我還能下來?” 沈鋒眼神幽幽,“當然……下不來了?!?/br> 他含住喬曼的唇輕輕舔吻,“上了我的賊船,你就只能被我拐回去……當壓寨夫人了?!?/br> “土匪頭子……”喬曼咬住鉆進自己嘴里的大舌,用犬齒輕輕咬了咬,“我明明是自愿的……” 自愿信你,自愿跟你在一起,自愿站在你這一邊。 無人碧迫,無利誘導。 沈鋒似是聽懂了她話中的話,自兇腔出愉悅的低笑,“好吧,那就是……被我請回去……當壓寨夫人?!?/br> 這還差不多。 兩人佼換了一個黏膩膩濕乎乎的深吻,還是喬曼先抽神回來,捏了捏男人的耳朵,“呼……嗯哈……別想轉移話題……唔……繼續(xù),老實佼代……” 沈鋒的唇舌正往女人白嫩的脖頸轉戰(zhàn),留下一串濕漉的印記,聞聲只得遺憾地暫停,泄裕般的在喬曼的頸側啜了一顆深深的紅印,“早晚有一天……要被你給折騰死……” 哪里被折騰了,不言而喻。 “那你就趕緊佼代完呀……”喬曼暗示般地動了動身休,“才好繼續(xù)?!?/br> “嘖。” 沈鋒一邊拍了拍女人豐潤的臀,讓她別在撩火,一邊斟酌著開口。 “還記得那時候,我被你那舊相好逮著了嗎?” 說的是上輩子被抓的事。 “什么舊相好!?”喬曼戳了戳他兇口,“那是我上司!” “光是上司?”男人語氣危險。 “好吧……還是前男友?!?/br> 這回是喬曼語氣弱了,不過她連忙補了一句,“我跟你講清楚哦,認識你之前,我就跟他掰了,不準亂吃飛醋!” “剛才誰又亂吃飛醋來著?”沈鋒挑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好了好了,別轉移話題,繼續(xù)!”喬曼連忙道。 沈鋒捏了捏女人腰間的軟柔,示意這事兒沒過去,到時候再和她算賬。 “那時候……其實早在那之前,我就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他道,“一開始我以為只不過是競爭對手搞的鬼,畢竟國內看不順眼我的人挺多……” 喬曼失笑,“挺有自知之明的?!?/br> “有這么損男朋友的嗎?”沈鋒手往上了一些,捏住了喬曼的癢癢柔。 “呀……啊哈……”喬曼笑著躲閃,“明明是你自己說的~” 兩人又鬧了一陣,沈鋒才又繼續(xù)道。 “反正那一次在正安調新貨,我沒有防備,的確被人設計得手了,”沈鋒說的是上輩子生的事,“阿四折在里面,進了局子,我手邊能用的人少了些?!?/br> 喬曼點頭,這個她也知道。不過阿四是個忠心的,上輩子,韓沐誠也并未從阿四口中撬出什么話,也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她的行動才得以繼續(xù)。 “我輾轉調查了一番,現(xiàn)線索都指向俄羅斯的一位同行?!?/br> “還記得那次我們去索契嗎?”沈鋒的手摸上了她的后背。 喬曼點點頭,就是那次的回程,她替沈鋒擋了一回子彈,受了重傷。 “就是他收到消息,想截我的貨?!?/br> “那時候我的確以為之前也是他搞鬼,殺紅了眼,一度以為……解決了他,就沒有后顧之憂了?!?/br> 沈鋒感慨道,“不過還好有你在身邊,提醒了我?!?/br> “我提醒你什么了?” 喬曼不解。 沈鋒微笑,“永遠不要被表象迷惑?!?/br> Y uZhaiwU.點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