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3 同學(xu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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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的咖啡館內(nèi),封媛心不在焉搖晃杯中清茶,翹首等待,見初染出現(xiàn)在馬路那頭,她噌地站起,朝站在吧臺里的樂小米喊:“老板娘端茶,染染到啦——” 初染推門而入,走到專用卡座,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來晚了,路上有點塞車。” 由于一路小跑,她雙頰微紅,覆有薄汗,聲音也有點喘。 “時間還早,不著急,這里離學(xué)校也就兩步路,你先嘗嘗我們店的新品?!睒沸∶锥松媳?zhèn)果茶,熱情招呼道。 封媛也一臉無所謂:“是啊,我最近是沒單子,待在家里沒啥事才來這么早,而且你忘了,每次校慶的游園和表演都要午休后才會開始啊……” 初染松了口氣,見好友都已換好校服,滿滿少女風(fēng),一刷高中班群,有上千條消息,她再坐不住:“我去換衣服了?!?/br> 校服裙很久沒穿過,也不知自己現(xiàn)在的身材是否合適。 略帶忐忑地換好校裙,初染從洗手間走出,見另外兩人直勾勾望著她,表情呆滯,便一甩長發(fā),撩起校裙擺,朝她們甜著嗓道:“怎么樣,我現(xiàn)在老得沒法看了?” 封媛即刻蘇醒,白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染染,這么多年過去,你居然一點都不顯老!真是個勾人的妖米青,難怪祁縉對你放不開?!?/br> 樂小米用指暈染唇膏,挑眉道:“我們待會別和染染一起走,不然學(xué)??隙ㄒ蟪鍪拘@卡了?!?/br> 初染遲疑片刻,還是將鉆戒從無名指摘下,塞進化妝包。 “怎么摘下來了?”封媛瞟她一眼,若江澤也送自己這么大顆的鉆石,她絕對要天天戴在手上不取。 “我們今天走學(xué)生風(fēng),有戒指不太好?!背跞緭u頭,說不定還有人多心以為自己秀恩愛炫富。 半小時后,三人正式出發(fā),為了搭配校裙,她們皆化淡妝,笑意盈盈,校裙翩躚,青春感十足,引得不少過路人的關(guān)注。 來到校門口,值日生與教師立在兩旁,另有不少畢業(yè)校友,初染打算取出請柬,封媛一把按住她,指著校門的眾多值日生,慫恿道:“你不拿請柬試試看?!?/br> 初染依言往里走去,果然被值日學(xué)生叫住。“同學(xué),你哪個班的?請出示校園卡?!?/br> 聽到身后的笑聲,她也跟著咧嘴,取出請柬道:“不好意思,我是畢業(yè)生,今天回母校參觀。” 多年過去,滄海桑田,學(xué)校也不一樣了,除卻校徽雕塑未變,主副教學(xué)樓皆煥然一新,老舊食堂也被拆去,取而代之的是嶄新的食堂大樓。 草草轉(zhuǎn)了一圈,封媛提議:“我們先去階梯會議室,潘嘉文他們都在。” 階梯會議室內(nèi),座位已滿了七八成,主席臺暫無一人,投影幕反復(fù)播放校史,各屆畢業(yè)校友在此聚集,歡笑聊天,不時享受桌上礦泉水、小零食等物,氣氛熱絡(luò)。 見后排的好位置都被占得差不多,三人只能往前排走,初染坐定,拿出手機給祁縉發(fā)了條消息:“來晚了,我們在階梯教室右數(shù)第三排等你?!?/br> 那邊很快回了個好。 “別秀恩愛了,快找找我們班的人在哪兒?!狈怄鲁樽咚氖謾C。 “三位美女,原來你們在這?!迸思挝牟恢獜哪拿俺鰜?,身后還跟著熊坤等幾個六班男生。 樂小米笑開了花:“潘嘉文!你啥時候來的?晴晴在哪兒呢……” 久日未見的六班同儕嬉笑談?wù)摚販禺?dāng)年種種趣事,許多老梗一經(jīng)提起,博得笑聲一片。 見老仇人教導(dǎo)主任走過,潘嘉文等人縮了縮脖子:“我們先回座位好了?!?/br> 臨走前潘嘉文回神:“染染,祁縉那小子會來嗎?” “他會,就是工作太忙,要來的晚一些?!背跞拘Υ?,聽到身后兩道女聲,她安靜下來。 “小月,幾年不見,你的氣色是越來越好了?!币幻L發(fā)女人問身旁的短發(fā)女人。 “嗯,我的新工作還算順心,老公也進了騰閆,所以就……”短發(fā)女生甜美一笑。 “……你是說那個勢頭很猛的騰閆???”長發(fā)女生頓時來了米青神,追問道。 猛然聽到身后有人聊到祁縉的公司,封媛和樂小米停下談話,相互使眼色,小心翼翼豎耳偷聽。 “是啊,難道還有別的騰閆?聽我老公說,他們老總最近才將事業(yè)重心移回國內(nèi),三十歲不到,西點本科加賓大mba,實打?qū)嵉膶W(xué)霸。” “???老板居然是軍校畢業(yè)的?一個當(dāng)過兵的人怎么這么厲害……”聽到這,長發(fā)女生好奇起來,照這個架勢發(fā)展,騰閆沒幾年就要壟斷商圈了。 “不,你這么想就錯了,西點可不是某些富二代砸錢混日子就能拿畢業(yè)證的水校,那么多成為總統(tǒng)和將軍的畢業(yè)生并非說著玩玩,光校友圈子和畢業(yè)生學(xué)術(shù)力就和大多數(shù)人不同?!?/br> 短發(fā)女生擺擺手,繼續(xù)八卦:“最近業(yè)內(nèi)的幾個大項目都被騰閆拿下了,出手那叫一個迅猛,也不知老板是怎么搞定那些出名挑剔的大佬的,該不會真是黑白兩道都有人吧……” 聽著背后人的碎碎念,初染哭笑不得,沒想到祁縉居然在坊間傳聞里成了黑白通吃的大怪人,明明是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才稍微做出點成績。 如果她們知道祁縉不僅是騰閆老板,更是同校校友,是否會暈倒。 “嘖嘖,真厲害,幾年不見你還成黑道老板娘了……”封媛笑著揶揄。 “我昨天還敲詐了祁大神,讓他請我們?nèi)页燥垼幫杩??!睒沸∶淄焐戏怄率直?,愁眉苦臉道?/br> “好了,你們兩別跟著瞎鬧?!背跞颈欢盒?,拿起桌上的礦泉水,丟到她們懷里。 鬧了一陣,她回頭張望,忽然見到一名西裝男子步下階梯,朝自己走來,他身姿挺拔,面帶笑容,竟是高中畢業(yè)后就不曾見的方清硯。 “初染,好久不見了?!彼憩F(xiàn)的落落大方。 “方清硯,你好?!背跞久蛄嗣虼?,不著痕跡打量對方一圈,多年不見,就外貌而言,他依舊清爽,未變得油膩。 方清硯主動靠過來,滿眼笑意:“你還和當(dāng)年一樣漂亮?!?/br> 這信手拈來的贊美讓初染噎住,打算收回剛才的評價,兩人尬聊幾句,陷入沉默。 方清硯頓住,唇角微掀:“前兩年回學(xué)校都沒看到你,今年終于見到了……” 初染點頭,不著痕跡拉開距離:“嗯,前兩年祁縉沒回來,所以我也沒心思回校?!?/br> 當(dāng)年高考他發(fā)揮的很不錯,去了一所有名高校。 聽她這么說,方清硯皺眉,兩人竟還沒有分手。 封媛見他這模樣,翻了個白眼,初染和祁縉不僅沒分手,還領(lǐng)證了好嗎? 她指著他人岔開話題:“那邊有人在叫你,要不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