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和聶銘風(fēng)剛解除婚約,一個人在各國散心。 七夕鵲橋相會,是一個適合結(jié)婚的曰子不是嗎?我輕晃著酒杯中琥珀色的y休,抑不住心中的苦澀。 曾經(jīng)啊,這是自己一手打理的,到頭來卻是由另一個女人理所當(dāng)然的來接收那所有的一切,這算不算是為他人做嫁衣呢?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嘴角冷然嘲諷的笑意越來越濃,眼中的霧氣卻再也止不住。 應(yīng)該慶幸的,自己身處于這家熱鬧的pub,四周的人都忙著看著臺上,g本沒空注意周圍的一切,而自己,臉上也戴著半截面俱,g本不用擔(dān)心被任何人認出。 今天是他結(jié)婚的曰子,在距離大半個地球的地方,那里正在大宴賓客,歡聲笑語,即便是在這遙隔千里之外的地方,報紙上依舊可以看到財經(jīng)報上登為頭版的大幅婚紗照. 而理所當(dāng)然的,我這個下堂婦,自然應(yīng)該在pub里買醉。 我如是可笑的想著,招手叫侍應(yīng)又上了一瓶酒,下一刻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 我抬起頭,看著臺上的少年,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戴著面俱,但掩不住他周身不凡的氣質(zhì)。 他,不是一個該出現(xiàn)在這的一個人! 而他的手指指向我:“我選她!” 那是酒吧的一種活動,臺上人可以任意在臺下選一個人,然后選中的人可以g據(jù)自己的意愿決定是否與他過一夜,由于雙方都戴著面俱,所以事后即便是在大街上遇到也不會認出彼此,這種活動很好的保全了雙方的隱私,又滿足了人們的刺激,所以在國外這并不少見。 我一笑,沒想到自己也會遇到這種情況。 這時他已經(jīng)向我走來,眼中竟沒有退卻。 我抬起頭笑著看著他,我想我是真的醉了,否則我怎么會聽到自己回答好。 這時,一邊的侍應(yīng)走過來,手里端著一個空的托盤。 我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為了確保雙方的保密x,一般pub都會要求客人取下身上的一些財物,而不是要求支票支付。 我伸手取下左耳的一只耳環(huán),全球限量發(fā)行十對的珍珠耳環(huán),采自大西洋深海最底層的稀有藍色珍珠,每一只都價逾一百萬美金。 就在我準備取下另外一只的時候,那名少年開了口。 “夠了!”他很淡的開口:“tfany發(fā)行的全球限量耳環(huán),光這一只就足夠了!” 他竟然看的出來! 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仍可以看出他有一副極好的嗓音,沒有變聲期的嘶啞。 或許今夜不會太難熬,我輕笑著。 這應(yīng)該是我開學(xué)前最后一次更新了吧,明天就要遠飛去北京了,我的電腦!嗚~嗚~嗚!各位,暫時告別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