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的圣女寵妾之四(H)
茜色阮煙羅的幔帳被從敞開的雕花窗口潛入的縷縷清風(fēng)悄悄撩起,幔帳之下春色旖旎,不知名的沉郁香氣絲絲飄繞,使人薰然沉醉。 星星點點的水漬斷斷續(xù)續(xù)地接連成一條曲折蜿蜒的線,從前殿經(jīng)過中殿,一直消失在后殿鋪在光亮紅櫻桃木地板上的綠地金蓮花地毯前。 后殿置于正中的小葉紫檀千紅拔步床周圍懸掛著眾多淺菖蒲色長紗幔簾,每條幔簾在拔步床頂匯聚,攢成一朵層層疊近的紗花。幔簾的中端固定在拔步床柱之上的天花板處,剩余的長長簾幔在半空中妖嬈地飄舞。 地毯上散落著凌亂的衣衫,名貴的織物被人毫不在意地扔在一邊,泛著絲質(zhì)的幽幽冷光。 “唔……嗯唔……嗯嗯……啊……” 透過拔步床上被清風(fēng)掀起一角的茜色阮煙羅幔帳縫隙處,可以窺見男女交纏的身影。 男人高大的身形壓在身下的女人之上,以一手撐在床面上借力,另一只大掌握住女人的纖腰上提,使其圓潤彈俏的雪臀與自己的下體緊密貼合,一根臌脹起猙獰經(jīng)脈的紫紅色rou莖在對方雙腿間狂野地進出,翻卷起花xue周邊水光淋淋的嫩rou。 “越cao越緊……好會吸的xiao xue……唔……” 伽龗挺動著健腰,下身勃發(fā)著雄性力量的rou bang不遺余力地整根重重刺入再拔出,發(fā)出軟塞子被拔出時的“?!甭暡粩啵倦[藏在花瓣間rou眼不可見的xiao xue被撐擴成鵪鶉蛋大小的圓洞,在rou bang脫離時從里間淌出大股透明粘稠的汁液,還未來得及自然收縮變小,便又被一貫到底的侵入。 “好好舔侍我的左護法大人,嗯?” 伽龗壓低身子,弓著背脊,薄櫻般的唇瓣在女人玲瓏精巧的耳邊開合,帶著氤氳的熱氣撲在耳郭里,激起她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栗。 一只手指瘦長,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輕輕撥開遮掩住女人面容的青絲,露出她染上淺緋色的容顏,遍布著晶瑩細(xì)汗的額頭鬢角使她好似淋上了蒙蒙細(xì)雨,如深海黑珍珠般光澤盈動的眸子半闔,透出的僅有遲緩的麻木之意……一根深褐色的,表皮有暗紫色青筋凸起纏繞的男性性器填充在她的丁香小口中,緩慢地抽動著…… 顧明月吃力地包含,吞吐著口中的巨物,她未用上丁點技巧,被動地由著rou bang在口腔里翻攪,被動地吮吸,試圖吞咽口中積聚的唾液,以防被嗆到氣管。 在這具雪潤柔軟的女體趴覆之下,躺著一位身材精瘦的男人。他勃發(fā)的性器頂入了女人的嘴里,而他的頭顱,正對在身上兩具routi的交合處之下,眼前是被紫紅色碩根蹂躪欺壓著的嫣紅rouxue,花瓣間那顆小小的neihe早已腫脹發(fā)硬,嬌顫顫地從rou貝間竄出頭,不時有帶著淡淡腥濕氣的液體滴落到他的臉上,昭示著身上人的情動。 主動情動或是被動情動,早已不重要了。被教主帶回來的女人的主要職責(zé)便是在被需要時張開雙腿承歡,她不是第一位被教主從外面帶回來的女人,或許也不會是最后一位。雖說身上的女人擁有武林第一美人的名頭,但之前的女人們又有哪一個不美得各有千秋?倘若她不努力地留住教主的興(性)趣,那么下場與之前被教主厭棄了的女人們,并無二致。 美麗的女人被用來作活人祭祀,喜新厭舊的教主真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不過,這又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今日猝不及防地便被拉入了教主與其圣女之間的yingluan,遵從命令的他只需要好好享受這一場routi的盛宴即可。 伽寧伸出舌尖繼續(xù)舔舐著眼前yinmi的交合處,教主的鼻息越發(fā)粗重,而趴在身上的女人不住小幅度地抽搐,他灼熱的舌頭在花瓣縫隙間來回穿梭,在yuwang的交合處推進頂弄,在花核上頂壓勾彈……難以言喻的快慰從身體各處流竄,漸漸聚合在了敏感脆弱的頂點,叫囂著想要得到釋放。 “我的屬下好像把你舔得很舒服啊,xiao xue一縮一合地把我下面咬得很緊呢……顫抖得那么厲害,你有好好在舔吧?”伽龗的發(fā)髻松散地歪在腦后,隨著動作小幅度地?fù)u晃著,他的胸前后背汗涔涔一片,凝聚成的大顆汗珠或是順著肌理緊實的皮膚滾落,或是滴在了顧明月似大塊羊脂暖玉雕就的后背上,如星星點點的落雨。 “馬馬虎虎,不過在什么技巧都沒有的情況下,她也算很厲害了?!贝嬷蛔约簉ou bang堵住嘴而無法開口說話的顧明月,伽寧語氣平平地敘述著自己的感受。半透明的水澤不均勻地分布在他的面容上,身上二人的交合處汁水豐沛,他的舌頭貼合在伽龗的男根上,一點一點地擠入了女人本就飽脹欲裂的rouxue里,流淌入口中的大股yin液被不在意地咽下,伽寧專心致志地攪動著舌頭,瞳孔如倒映著月光的湖水,閃動出粼粼的幽光。 “唔……嗚嗚……”不光是舌頭,伽寧的手指同時摩挲揪扯著顧明月濕漉漉的小花核,把她刺激得嗚咽著繃直了背脊,口中吸含的rou bang只留了頭部在嘴里,險些因為她下巴的上仰而彈出,兩團瑩潤似雪的naizi被猛地反躬起的身子帶動著搖晃相撞,如粉晶珠兒般的小奶尖撲速速摩挲在伽寧小腹上,被殘酷侵犯著的xiao xue驟然收絞,太過的緊致使得伽寧的舌頭不得不從rouxue中退出,而深埋在期間的伽龗的rou bang,rou眼可見青色血管中血脈暴跳的流速。 若不是被反剪著雙手,若不是tunbu被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信e著,顧明月整個人一定是軟趴趴地壓在伽寧身上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與他小部分肌膚貼靠在一起,大部分身體則在離他身體有一指間距的上方懸空著,無法自主地?fù)u擺著。 “抱歉,我忍不住了?!辟幱美袇R報公事般的語氣,吐字清晰地說出這句話,顧明月幾乎聽不出來他聲音里的起伏。與他聲調(diào)相反的是他挺動下身的速 度,粗硬的yanju在話音未落時便加快了抽送速度,在她的那張櫻桃小口里暴烈地挺進著。那頂著喉嚨,卡在嗓子中的冠狀guitou,不容拒絕地把腥稠的白液,強硬地灌到了她的食道中…… 持續(xù)噴射的男根在口中有節(jié)奏地脈動著,直到交代出了本次的最后一滴jing ye,才緩緩地從女人的口中抽出,半軟的性器黏連著銀絲,歪斜在小腹上。 顧明月的嘴角發(fā)紅,或許是因著適才高速的摩擦而撕裂,熱漲漲地刺痛。 “左護法這樣便不行了……唔?”伽龗咬著牙,抬高顧明月的tunbu,一只腿從跪立的姿勢轉(zhuǎn)變?yōu)榕c地面呈直角地支起,半跨在女體之上酣暢淋漓地馳騁著。 “……今日如此即可,各大堂主已依教主之命趕來,若屬下再不回去,伽羅或許……”伽寧身體靈活地從二人交疊的軀體之下撤出,他翻坐起身子,隨意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散亂的長發(fā),把青絲重新在腦后聚攏成一束,用銀色繡銀暗紋的發(fā)帶系好。 “他們已經(jīng)來了啊,嘖。”伽龗重重地挺腰,用動作來表達旁人不知所以然的不滿,他惡意地把龍首擠在顧明月的huaxin上,大掌壓著她的圓臀,畫著圈兒地推挪著。 生嫩細(xì)窄的rouxue套著男人赤紅發(fā)紫的rou bang翻攪著,溝溝褶褶的摩擦之中,顧明月能感受到對方勃發(fā)yuwang的每一根經(jīng)絡(luò),每一處脈動,毫無死角,簡直能令人發(fā)狂。 “教主回谷已有三日,各大堂主自昨日傍晚便陸續(xù)抵谷,等候教主發(fā)令?!辟巆hiluo著身子站在后殿中,拾起衣物有條不紊地穿戴。不一會兒,又變回了衣冠整潔的清俊青年,他眉目精致,相貌與伽龗有五分相似,五官透著舒爽之氣,與雨后帶著露珠的碧竹,令人難以把他和之前放浪形骸的yin樂之舉聯(lián)系在一起。 明明是比伽龗的還要年長,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的伽寧,卻同伽龗一般貌似弱冠少年……神代教的采補之術(shù),果真如傳聞般的奧妙。 伽羅……是她啊…… 顧明月微微側(cè)顏觀察著伽寧,她從對方的話里分析出了一些信息,比如她竟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三日,比如各大堂主的提早登場……怪不得,身體會虛軟無力,原以為是流光的身體過于柔弱,現(xiàn)在看來,怕是在那夜暈倒后,被灌了藥。清輝會武,這樣的手段雖然可以理解,但并不是完全必要,而神代教的堂主們,他們又是怎么一回事兒…… 濃黑的秀發(fā)垂在顧明月的臉邊,蔓延糾纏著遮掩起她的容顏。她的額頭抵在床榻上,在茂密黑發(fā)的掩蓋下,那雙遲鈍無神的眼睛里恢復(fù)了靈動的神采,在激情的水澤中透露出疲憊之色。 伽龗下身抽送的頻率加快,身下那根赤紫的rou bang有著驚人的硬度,毫不留情地在女人早已紅腫的mixue里沖刺。顧明月的身體本就柔弱,被翻來覆去地蹂躪一番后,渾身癱軟如爛泥,提不起一絲力氣,下身也好似失去了知覺,只覺得那處熱得好似火爐,可是仍有源源不斷的柴火被強勢丟進來,燃燒起毀滅的熱度。她從喉嚨里漫出不成聲的shenyin,在身后接連不斷的撞擊聲里,微弱得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穿好衣服的伽寧面對著拔步床,在后殿正中單膝跪下,垂頭恭聲道:“屬下告退?!闭f完立即起身,向后退步走,直到出了后殿,才轉(zhuǎn)回正常的走路姿勢,使用踏葉踩蓮的輕功經(jīng)由水面離開畫舫。 “清輝……清輝?”伽龗壓在顧明月的背上,用盅惑的聲音輕喚著不屬于她的名字。他下身的攻勢依舊,狠得讓她恍惚間有種被釘?shù)酱采系腻e覺。 顧明月動了動在臉邊的手指,因著對方深入的抽送沙啞地低吟了兩聲。 “真可憐,嫩生生的xiao xue都快被cao爛了呢……”男人的聲音帶著憐意,下身的頂弄頻率卻與音色截然相反,帶著掠奪的暴虐。 所以呢……顧明月默不作聲地咬緊牙關(guān),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要壓抑住情緒,面對精神病人一定要冷靜理智。 顧明月知道趨利避害,縱使她內(nèi)心極度想吊打伽龗,沒有系統(tǒng)的幫助,無異于吃人說夢。況且反抗武力值超脫的人,那絕對是自不量力的愚蠢行為。在聯(lián)系不上系統(tǒng)的這段時間里,唯有忍與演技,才是保平安的關(guān)鍵。 誰也不知道伽龗下一秒會做什么,他的行為難以預(yù)測,他的情緒,比季節(jié)交替時的天氣還要反復(fù)無常。 “不過,清輝今天吃了兩個rou bang呢,上下同時被堵住的感覺,即充實又味美,對不對?”伽龗自顧自地說著,臉上愉悅的笑意加重。 “清輝……”顧明月出聲輕喃道,她雙目失神,呆呆地注視著鋪在床上的錦被圖樣,那可憐無助的模樣,令男人體驗到了施虐的快感。 卻也少了點樂趣。 逆來順受的女人,除了哭泣便是瑟瑟發(fā)抖,無論如何恐嚇威脅,伽龗都得不到自己所期望看到的反應(yīng)……武林第一美人,就真真只是一張臉,一副身子而已了。 或許是先前下的藥量過重,她再無法施展武功,當(dāng)下身體也沒有力氣,所以連反應(yīng)都遲鈍了么…… 受了過大的刺激么…… 伽龗的嘴角揚起嘲諷的弧度。 把武林青年才俊們?nèi)巳算裤降牡谝幻廊藟涸谏硐滤烈怩遘k,也不過如此。 “清輝,你要乖乖待在這里,哪里也不能去。” 她是特別的,即使他拒絕承認(rèn)。 原本以為不會出現(xiàn)的,必須讓他妥協(xié)的存在。 所以,十分令人煩躁啊……! “啊……嗯……啊啊……唔……” 這一場xingshi的后果,便是顧明月整整躺了兩天。 這個故事的人物關(guān)系有點復(fù)雜。 明月的身份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了。 教主不是傻的,已經(jīng)感覺到異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