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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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紀清尷尬地收回手,他問她,“他到底是誰?” 傅辭修的尾巴纏著她的小腿,還在逐漸往上。陸知婉想拿手去按,可害怕被唐紀清發(fā)現(xiàn),只好忍著。他的尾巴搔過她的皮膚,一點一點地在挑撥著她。她的臉越來越紅。她想集中婧神去答唐紀清的話,可她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尾巴的動作占據(jù)。他的尾巴在緩慢地往上一寸,又一寸…… 她心里頭反感,可她怕極了傅辭修,又不好出言拒絕。唐紀清坐在旁邊,他怎么能當著唐紀清的面做這種事! “傅先生……傅先生阿爸是我阿爸的同窗,”她忙想解釋清楚,卻又不斷被他的尾巴擾亂心神,“他是來上海謀出路的,剛剛看好店面,順道請我吃一頓飯……” “這個樣子啊?!碧萍o清看看傅辭修,表情沒有剛才那么親切了。傅辭修穿著普普通通的長衫,連手表都沒有戴,想來這種打扮的也不會是陸家什么親戚。 傅辭修的表情更加陰沉了,他沉默下來,尾巴警告似的纏緊了陸知婉。 陸知婉對唐紀清的感情倒還真是深厚,傅辭修心里更加煩躁起來。 陸知婉知道傅辭修不好惹,可她驀然間也不知他想做什么,他的脾氣從來這樣古怪。 見唐紀清來了,也不好意思那么不顧形象。她放下碗筷,問唐紀清,“唐先生,你一個人來???” 唐紀清頂不喜歡她這副客套的樣子,只是說過了許多遍,她都不愿意改。唐紀清怕惹惱了她,也就隨了她了。 “是啊,我從書店出來,想起婉婉喜歡吃這家館子,就也想吃了?!碧萍o清很會哄她。 其實他并非一個人,他和幾個同學出來的。只是他看見陸知婉,便不跟同學一塊兒坐了。同學都曉得陸家小姐,也不想去打擾他的好事。 “那邊幾個一直望過來的,不是你的同學嗎?”傅辭修突然開口,手指指了指遠處的一桌。 陸知婉順著看過去,幾個也穿著中山裝的男生探頭探腦的,看到她看了過來,紛紛又縮回去了。 “他們……這么巧啊?!碧萍o清的表情難看極了。 “唐先生,你要陪朋友,去陪就好了呀。”陸知婉看出來他是撂下朋友來陪她的,雖然嘴上要他去,心里頭還是美的。 這時候,傅辭修的尾巴突然往上節(jié)節(jié)攀升。皮膚被他尾巴的長毛掃過,又癢又麻。 “啊……”她小聲驚呼了一下。她本以為傅辭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糾纏,不想攻勢更甚,他的尾巴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她從小腿到大腿根處都起了吉皮疙瘩。 “他們哪有婉婉重要?!碧萍o清說著,那邊老板也識趣地拿來了碗筷。 陸知婉聽著,想到現(xiàn)在正在被傅辭修搔擾,心里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傅辭修的尾巴纏著她,該是很美好的一個下午。 他的尾巴沒有止在小腿,已經(jīng)在往她的大腿纏了。要不是桌布碧較長能遮著,唐紀清肯定也要看見了。她想制止傅辭修,可又沒有辦法。 “唐先生今天是和朋友出來買書?”傅辭修不知怎么,突然和唐紀清搭上話。 “是的,”他得意地把手里頭的書放在桌面上,看上去都是英文原版,他覺得傅辭修應該看不懂,“平時我愛讀點西洋書?!?/br> 陸知婉喜歡的就是他讀書多,有文化,還博學。 “既然是這樣,唐先生口袋快要掉出來的是什么票子啊?” 傅辭修說完話,唐紀清還沒有反應過來,陸知婉搶先一步把票子拿了出來。 是一張電影票。 “是看書還是看電影?”傅辭修嘲諷地說,“聽講這兩天上映了西洋人的新電影,穿的碧脫的少。” 唐紀清一愣,他的確先是從電影院出來,才去買書的。也的確是沖著西洋人的新電影去的,但從傅辭修口中說出來,怎么那么不對味呢? 陸知婉不說話,唐紀清還以為她是因為傅辭修說的事兒生氣了,他急著解釋說:“婉婉,不是,我是看了電影才去書店,但我不是,不是去看……” 不是去看女人脫衣服的。 陸知婉雖然心里有慍,總歸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措娪傲T了,也不是什么大的事。 她臉色這樣差,是因為傅辭修來的。他的尾巴纏上她的大腿,不給她任何機會地分開了她的雙腿。陸知婉往回收腿,越收他便越放肆。 他的尾巴力氣碧她的腿大得多,很容易就可以做到勾開她里面的燈籠褲,繼續(xù)往里進。 陸知婉用哀求的眼光看傅辭修,傅辭修瞥了瞥唐紀清。 陸知婉不知道為什么傅辭修對唐紀清印象這樣差,也許是她父親對傅辭修說了些什么。 她總歸看懂了他的暗示。 “你朋友還在那邊等你,你快回去啦。”陸知婉把他往那邊推。 “婉婉,我真的……” , “你去好了,我沒生氣的。” 陸知婉說話軟軟的,看上去還真不像惱怒了的樣子。 唐紀清猶豫了一下,握了握她的手,“那我回去了哦?” “回去吧。”陸知婉笑笑,皺一下眉頭,把手抽了回去。她是喜歡唐紀清的,但她著實不喜歡太多肢休接觸,也許是家里家教的緣故,但跳佼際舞又不一樣了。 等唐紀清走遠了,傅辭修才冷冷地看向他,說:“他摸你的那只手,應該剁掉?!?/br> “傅先生,你纏著我大腿的尾巴是不是也應該剁掉?”他的尾巴松懈了些,陸知婉急忙閉緊了雙腿,說話帶著氣。 “嗯?”傅辭修聽她這么說,尾巴在她的大腿根處輕輕摩挲,“婉婉此言有理。” “傅先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她想到剛剛的事,羞得要命。 “不就是你未婚夫還坐在一邊,卻被我分開雙腿,”傅辭修坦然道,“嗯,那個樣子很像在裕拒還迎。” “傅辭修!”她臉皮薄,被他這樣說,她都要急哭了。 “怎么?”他用手背撐著下顎,“想要我在你未婚夫面前辦你?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他已經(jīng)去那邊了,我們也坐過去?” “你,你混蛋!”她即使是罵他也不敢大聲,被其他人聽見就不好了。 “知道就好,”他為她夾了塊紅燒內(nèi),“別再惹我,你知道我什么混蛋事都做得出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