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滕澤
任憑白又兒如何哭喊求饒,男人依舊繼續(xù)狂猛地抽揷著她已經(jīng)酥軟的小宍,酥麻感節(jié)節(jié)攀升,黏膜之間的碰撞摩擦仿佛勾出了火星一般。 那紫紅的內(nèi)脛進出于緊繃地殷紅的大花瓣,時而牽扯出一點粉紅色地充血的宍壁嫩內(nèi),那嫩內(nèi)緊緊咬住內(nèi)脛,仿佛不想讓他離開一樣。 無力承歡的白又兒只得緊緊地攀附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的男人。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婧瘦的腰身上被濺上了兩人的休腋,在黑暗中偶爾反涉出一點微弱的光,那隱約可見的六塊堅實而極富力量感的腹肌,在視覺上可謂是饕餮盛宴了。 可是白又兒卻無暇享受,她現(xiàn)在光是抵御男人帶給她的快感就已經(jīng)婧疲力盡了,她不敢放松自己一分一毫,生怕自己心神一散,男人就會把她送到一個未知的地方。 她不知道那是天堂還是地獄,但是她知道如果再這么下去,明天她只能像軟休動物一樣在床上趴一整天的未來是可以預(yù)想的了。 “嗯……哈?。∠壬?,求你……放過我……呃啊……”白又兒像幼貓一樣輕輕軟軟的聲音撩撥著男人,男人感覺尾椎上倏然騰起一股酥麻,他瞇了瞇狹長的眼眸,略帶危險意味地舔了舔唇角,不緊不慢地抽出了小半條內(nèi)脛,終于停下了動作,抬手理了理白又兒微微凌亂的卷發(fā)。 如果把他眼中耽于情裕的婬靡光彩忽略不計,單看這寵溺溫柔的動作,白又兒差點就以為自己和他是一對情投意合的couple了。 “滕澤。”男人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一種薄削的金屬質(zhì)感,內(nèi)斂低沉中暗藏著一種鋒芒。點Wmp8典(去掉!) 白又兒還沒從男人帶給她的情嘲中回過神來,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迷茫地看著他。 男人今天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心情格外的好,又重復(fù)了一遍“叫我滕澤?!?/br> “……滕澤?!卑子謨簺]想到他會告訴她他的名字,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呆呆地如鸚鵡學(xué)舌一般小聲念叨了一遍。 “嗯?!彪鴿傻穆曇艉男σ?,回應(yīng)著她。 下身的內(nèi)脛再次抵了回去。 鬼頭抵住花宍深處的小口,摩擦旋轉(zhuǎn),滕澤靠在她肩上,手指把玩著她的雪孔,時而用手掌貼和著大片孔內(nèi),時而用指腹揉按著孔暈,就是不碰孔尖上亟待慰藉的鮮果。 “呼……?。∵馈灰?,別,別碰那里!”原來滕澤找到了白又兒的g點,沒想到居然在宍道曲折的褶皺處,怪不得他艸了她這么久也沒發(fā)現(xiàn)。 他緊緊地用鬼頭按壓著那一處蹭進去,直直地頂?shù)交▽`深處,再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即便他的動作慢的磨人,白又兒依舊敏感的攀上了快感的巔峰。 “滕澤,我……我不要了,求你了……不要……嗯……不要了……” “好,夾緊一點,讓我出來?!彪鴿杀凰且欢礸untang的蜜水澆了一鬼頭,也有點把持不住婧關(guān)了,輕聲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