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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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尾,空氣中的冰冷濕意總算不再侵得人骨頭疼,院子里的無花果樹也有了點綠意,看樣子今年能結(jié)出不少果子。李管 事細心查看,整個院子里只有這么一棵果樹,恰恰就是大少爺最看重的那個。 玉一樣的男人比起花草更喜歡無花果?人啊,真是不可貌相。 屋內(nèi)沈經(jīng)理正向陸英時匯報百樂門最近情況,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二人對話。男人接起電話,只聽一個字,神色便軟下 去。沈經(jīng)理識趣的不吱聲,低頭佯裝查閱賬冊。 能讓陸英時這般看重的,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喂,大哥,你在忙嗎?” 男人想也不想,張口便答,“不忙,什么事?” 電話那頭綿軟聲音似乎松口氣,帶上些許笑意,“那就好,我現(xiàn)在和知秋在一起,正巧在復(fù)興路,今天晚上可以去你那里 吃飯嗎?” 淺褐瞳孔溢出淡淡暖意,“好?!?/br> 短短一個字,卻叫沈經(jīng)理莫名坐不住了,只覺自己聽了什么不該聽的。 掛上電話,陸英時顯然沒有太多心思聽下去。沈經(jīng)理心領(lǐng)神會,言簡意賅匯報完重點便匆匆離去。他前腳剛走,陸英時也 出了書房下樓,坐在客廳沙發(fā)看報。 李管事納悶歸納悶,但深知自己爺脾性,只安安靜靜奉茶。不想,陸英時反倒主動與他搭話,“李叔,今天晚上有什么 菜?” 這一下問住了李管事,不是他玩忽職守,實在陸英時平日里從不過問家中事宜,他沒有準備。想了想,總算報出三個菜 名。 沙發(fā)上的年輕男人不見太多表情,嗯一聲,停頓兩秒,突然說,“加個八寶鴨吧?!?/br> 難得陸英時好興致,李管事連忙應(yīng)下來。他這邊剛要去廚房吩咐,就聽冷淡嗓音又發(fā)話,“再加個魚?!?/br> “是?!?/br> 腳邁出兩步,身后又有聲響,“冬瓜湯也來一個?!?/br> 李管事一邊回復(fù)一邊納悶,今天到底什么日子,過年都不見陸少這般好胃口。應(yīng)承過后,他學(xué)乖了,沒有立刻離去,而是 試探著問,“爺,還有嗎?” 陸英時喝一口茶,當真再開口,“餐后甜點就做酒釀丸子吧?!?/br> 李管事一頭霧水,等傍晚時分見到門外女人,登時如一陣風(fēng)吹過,頭腦再清朗不過了。 難怪難怪,原來是盛小姐要來用飯。 盛嬌頤道聲謝便直奔屋內(nèi),見到沙發(fā)上看報的月白立刻揚起笑喚人,“大哥?!?/br> 男人收了報紙,抬頭看她,眉眼看似冷淡,可若仔細看,便能發(fā)現(xiàn)唇角分明是上揚的。 盛嬌頤邊脫外套邊說,“晚上還是有點涼呢,大哥你要注意保暖,別感冒了。今天知秋請我去她的新辦公室瞧瞧,就在復(fù) 興路上,還沒裝修,她說想從法蘭西請個外國設(shè)計師來看看——” 知道陸英時話少,她特意多說兩句,女人語調(diào)柔軟,語速又緩,倒不顯聒噪,整個屋子被她聲音熏得暖了幾分。 盛嬌頤掛好衣服一回頭,發(fā)現(xiàn)男人已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后,發(fā)黃的一點光線映在那雙眼睛上,越發(fā)淺淡。 見她不說話,陸英時問,“然后呢?” 盛嬌頤歪了頭,笑容嬌俏,“大哥,你當真想聽?” 男人簡短的嗯一聲,抬手理她頭發(fā),“你說?!?/br> 盛嬌頤這幾年膽子越發(fā)的大,突然來了玩笑心思,故意道,“哎?剛才說到哪兒來著……” 陸英時不疑有他,提醒說,“外國設(shè)計師?!?/br> 他答得太快,倒讓盛嬌頤吃一驚,沒想到男人真的都停進去了,看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此一想,又生出點愧疚感,于是挽住男人胳膊,邊說邊朝餐廳走,等看到滿滿一桌子菜,又是一驚。 “大哥,今天還有別的客人嗎?” “沒有?!?/br> “那……菜也太多了些?!?/br> 陸英時眸光閃一下,隨即斂了眼皮遮擋,聲音一如既往難見波瀾,“等我說說廚房。” 飯后,兩人回到客廳喝茶。剛巧下午有人送了頭茬的草莓來,李管事便洗一小盤送上。 紅彤彤一盤,還掛著未干的濕氣,被燈光一照,晶瑩剔透,好不誘人。盛嬌頤捏起飽滿的一顆,咬上一口,甜中帶酸的汁 液在口中爆開,還帶著點恰到好處的涼,滿足的瞇了眼,“好甜啊?!?/br> 陸英時垂眼,也跟著拿一顆送進嘴里。 玉一般潔白無瑕的手指,配上紅艷艷鮮嫩,堪稱活色生香,盛嬌頤不禁感嘆,“大哥,你的手好白?!?/br> 話一出口,兩人倶是一愣。幾年前,她好像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盛嬌頤是隱約印象,陸英時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樣一句話,引他在浴室自讀。ρ☉—①⒏.¢☉m 兩人對視,男人嘴唇被草莓汁染上淡淡一層紅。盛嬌頤莫名臉熱,有點不敢看,轉(zhuǎn)頭去看草莓,無聲呼出一口氣,因此沒 瞧見男人唇角弧度。 “不吃了?” 她這才想起來還有半截草莓在手里,已被捏破皮,紅色汁液正順著手指向下流,甜膩又醒目。“吃的?!闭f著就要將半截草莓往嘴巴送。手腕忽的被抹玉色抓住,男人牽她手,調(diào)轉(zhuǎn)方向?qū)⒉葺B同她手指送進自己口 中。濕潤舌尖碾碎果rou,囫圇吞下后仍不放手,用殘存涼意的舌頭仔細舔她指尖。 琉璃眼珠染了色,正灼灼看著她。 盛嬌頤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臉頰一下子泛了紅,眼睛也跟著蓄起水。 她只要一動情,眼睛就會變得格外水霧朦朧。 陸英時嘴上心上一齊癢,干脆伸出舌頭,微側(cè)頭沿著細膩的手指緩緩向下,舔上她掌心。 “大哥……”盛嬌頤呼吸一頓,聲音已經(jīng)有些變調(diào)。 陸英時忽然放開她,將人拉入自己懷中,嘴唇貼著泛紅發(fā)燙的臉頰磨蹭,輕聲問,“小妹,你也熟了嗎?!甭曇糁蟹置饔?/br> 笑意,還有……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