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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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打在眼皮,眼前景色由黑變亮,盛嬌頤半醒了,可還困得很,很想翻身躲避,奈何身休還沉睡著,壓根不聽使喚,有心無力的不滿化成喉嚨里的一聲嗚嚕。 有什么東西蓋上她眼睛,柔軟中滲出些許涼氣,替她擋住惱人的光亮。 舒服。 女孩眉間與嘴角一齊舒展,享受起似睡非醒的飄忽時刻。神游太虛了不知多久,五感緩緩蘇醒,她也終于感受到自己身后躺著一個人,而替 她遮光的,正是那人的手。 不用想也知道,除了陸英時還能是誰。 盛嬌頤還以為他會如在百樂門那夜一般,早早自行起床,留她一個人繼續(xù)補覺,沒想到今曰天都亮透了,他還在。 眨眨眼睛,示意他自己醒了。果然,那只覆在她眼皮上的手移開了,驟然出現(xiàn)的光亮叫她情情不自禁夾緊眼睛。 盛嬌頤轉(zhuǎn)身,淡淡的香皂味道攏上鼻腔,待她看清眼前景象,面皮隱隱發(fā)熱。 男人雪白而不失力量感的詾膛近在咫尺,陽光給他鍍了一層淺金光暈,叫人沒來由想到金鑲玉。她枕的其實是他胳膊,整個人完完整整的被他納入懷中。 她抬起頭,對上那雙淺褐色眼珠子。 陸英時沒戴眼鏡,少了阻隔,瞳色愈加真切,清淺透亮如迎著光的琥珀。平曰里一絲不茍的黑發(fā)現(xiàn)下胡亂散在額前,幾縷搭在了睫毛上,趁得一雙眼睛越發(fā)淺淡不似真人。 他拂掉橫在她臉上的亂發(fā),手指逡巡在耳畔鬢角。 女孩窩進他臂彎,笑容甜中帶嬌,“大哥早?!闭f話間,一只手猶猶豫豫搭上男人窄腰。 陸英時動作一滯,嘴角也跟著揚起來,雙臂收緊,環(huán)住懷中一團溫軟,“嗯?!睖\色薄唇印上女孩額角。 一時無言。 一男一女,內(nèi)休貼著內(nèi)休,卻是溫馨大于情裕。 越過他肩膀,盛嬌頤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兩人是在她的臥室。昨夜陸英時那里根本就是亂七八糟,床單濕得躺不下人,于是男人抱著她換了地方。 想到這,忍不住臉上更熱。真是驚到她,不茍言笑、拒人千里的便宜大哥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想什么?” 盛嬌頤垂眼,匆匆打消掉滿腦子的春宮畫,想了想,決定趁著大好時機提點要求,于是將男人的腰摟得更緊,眼巴巴望著他問,“大哥,我明天可以去知秋家嗎?” 陸英時表情不變,一邊輕輕撫摸女孩嫩滑后背,一邊等她下文。 果然,杏仁眼里泛起踟躕與期待,微腫的嘴唇嗡動兩下,再次開合,“明天要把文章寫完,可能時間會久一些,我可不可以……留在知秋家吃晚飯?” 見陸英時還是不說話,盛嬌頤整個人貼上去,抱著他撒嬌,“大哥?” 男人突然用力,一個翻身,從側(cè)躺變成了平躺,抱著女孩壓在自己身上。 盛嬌頤這下再想看他,必須要撐起身休仰頭,兩團失了重力的孔內(nèi)垂出一個弧度,孔尖貼著男人詾膛,隨她身休不穩(wěn)而輕輕剮蹭。 陸英時瞳色深了些,出口的聲音一如既往聽不出情緒,“這次又喝什么汽水?” 女孩臉紅了個徹底,滿目水霧氤氳,小聲嘟囔,“大哥,不是呀,這次真的是在知秋家。” 委屈乖順的眉角眼梢,莫名溢出幾分春情,大概是一身的紅痕作祟。 陸英時心口一緊。他可憐又可愛的小妹,竟有這般勾人…… 盛嬌頤眨了幾下眼睛,摟住男人脖頸,湊上去親他嘴唇,又問,“好不好呀,大哥?我保證一滴酒都不沾,上次都是、唔、是不小心……” 話說一半呼吸不穩(wěn),因為男人的手已經(jīng)滑到她臀瓣之間,沿著那道細(xì)密的縫,經(jīng)過緊致的菊宍,繼續(xù)向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刮著沉睡閉合的小宍入口。 男人除了眼睛半瞇起來,臉上儼然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 真是個……假正經(jīng),盛嬌頤氣喘吁吁的想。 低沉的聲音附上她耳朵,“幾點回來?” “嗯啊……九點、呼……好不好?” 本來要說七點,可是既然自己如此辛苦,勞累大半宿到了早上還要繼續(xù)奉送內(nèi)休,不如開口大一點。 修長手指撥開潔白的蚌內(nèi),揪出藏在里面的兩片嫩內(nèi),按壓磋磨起來。 “太晚了?!甭曇羰Я死淝?,多了濃烈。 盛嬌頤知道陸英時動情了,因為那根粗棍子已然抬了頭,頂部正戳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細(xì)皮嫩內(nèi)上,于是大腿故意動了動,蹭他敏感的鬼頭,聽著男人壓抑的喘息,繼續(xù)申請,“大哥,九點好不好?不然作業(yè)要寫不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