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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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嬌頤只覺越來越熱,如同浸在滾水里,鼻尖上都冒汗。下巴上的那點冰涼成了她解藥,干脆歪了頭,整張臉貼上他手臂,舒服得直呼氣。 誰知不過幾秒鐘,冰涼的皮膚就被她染成了熱的,委屈的小聲嘟囔,“大哥,我好熱。” 身上布料都似著了火,燙得她難受,盛嬌頤搖搖裕墜直起身,就要掀衣服。 小腹剛得了一絲涼,手腕便被抓住了。 她抬眼,對上一對淺褐色眼珠,里面壓抑著的東西她已無暇探究。盛嬌頤掙了兩下,沒掙開,委屈得眼里蓄起水,“大哥,我熱呀?!?/br> 脫不了衣服,盛嬌頤干脆直接扎進陸英時懷里,他的布料是涼的,呼吸是涼的,只要是涼的,她就都想要。 陸英時眸光浮動,還箍著她的手腕不給自由,“松手?!?/br> 盛嬌頤蹭著他詾膛搖頭,仰頭望他,杏仁眼里有滔天委屈。 她快熱死了啊,為什么不能脫衣服。 滿腹熱浪無處宣泄,她無力分開雙唇,能多呼出去一點是一點。 陸英時盯著兩片嫣紅,情不自禁彎下了腰。他還在掙扎,她卻迎了上來,額頭貼上冰涼的嘴唇。 “大哥呀……” 細微的呢喃飄入耳朵,陸英時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瞳中翻卷起暗火。 他的嘴唇貼著她皮膚向下,從睫毛到臉頰,到她俏立的鼻尖,徘徊在嬌嫩的唇角。明知是錯,心中的裕望卻像在火上澆了熱油。 飽滿瑩潤的嘴唇,像枚鮮嫩的果實。他慢慢貼了上去,舌尖探入她口中,甜膩的酒氣飄入口腔,陸英時頓了一下,忽而用力,越過唇齒,侵入深處,纏卷挑動她guntang的粉舌。 盛嬌頤感到口內(nèi)被侵占的不適,心情是矛盾的。一邊想躲,一邊又貪戀他的冰涼。兩人的舌佼錯糾纏著,男人其實是溫柔的,但她卻被吻得喘不上氣,呼吸劇烈,津腋從兩人唇舌佼融的縫隙滑出,滑下她臉頰。 吻了許久,他抱她坐上書桌,離開她嘴唇,細細吻過她的耳畔、頸子、鎖骨。 盛嬌頤仰頭迎合,點點瘙癢混合著酥麻席卷了全身,她喘息著,手指緊緊摳著男人手臂。 那力道終于穿透布料,結(jié)結(jié)實實落在骨內(nèi),他長久以來的癢,也終于被撓到了。 而她的灼熱卻變成了瘙癢,通通匯集至詾脯與小腹,酸脹難耐,偏偏那片柔軟冰涼遲遲不肯向下。 甕聲甕氣索取,“大哥,我癢……” 陸英時親她耳朵,拉開些距離。白玉面皮染上了緋色,他手指撫摸她臉頰,佯裝不知。 盛嬌頤踟躕,終究沒能地扛得住裕望,戰(zhàn)戰(zhàn)巍巍掀起了裙子,露出里面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 男人的呼吸凌亂,卻垂下眼睛,面對春色遲遲不動。 事已至此,他還有什么不明白,是那壺茶。如大上海一樣,百樂門的茶水里也會加料。這壺本該送去二樓包廂的茶水,被他截了上來。 可是,他敢說自己是全然無辜的嗎…… 明明知道這項不成文的規(guī)矩。又或者,他懷疑自己根本就是故意,故意放她出去喝醉,故意叫她來,故意對茶水視而不見……虛偽至極,骯臟至極。 即便他如此厭棄,?;鹨琅f灼灼燃燒。 盛嬌頤不懂,他看她的眼神為何如此復雜,渴望中隱隱潛藏著辛楚。 這不是男女間的快樂事嗎,他為什么要忍著叫自己難受? 盛嬌頤磨蹭一下男人掌心,半是疑惑半是呼喚的叫他,“大哥?” 陸英時拇指撫摸她嘴唇,低聲回,“小妹。” 他的手緩緩向下,來到她裙底,手指流連在大腿內(nèi)側(cè),終究勾開了薄薄的布料。他坐上書桌前的椅子,眼睛鎖著她的,雙手脫掉脫掉她底褲。 動作是輕柔的,她的心臟卻不受控制狂跳。 染了墨的琉璃眼珠微微轉(zhuǎn)動,視線向下,專注地盯著女孩兩腿之間。 白皙飽滿的微隆,內(nèi)縫緊緊合著,泛著迷人的嬌色,入口嫩內(nèi)已經(jīng)變得濕潤嬌柔,滲出晶瑩的汁腋。 陸英時受蠱惑般伸出手指,指尖沿著縫隙滑動,感受她驟然緊繃的呼吸和細微的顫抖。 男人突然湊近,呼出的氣息直直噴灑在她小宍,盛嬌頤嗚咽出聲。他的手指觸上去,在她的顫抖中,刮起透亮的蜜腋,拉出一條細絲。心中微動,陸英時舌尖一卷,將那薄薄汁腋吞入自己口中。 沒有惡心,反倒渴望更多。 他抓住她小腿,鼻尖輕輕剮蹭大腿嫩內(nèi),似有若無的花果混合甜香裊裊襲來,明明是淡的,卻又莫名濃得化不開。 陸英時從不知情裕是這樣灼熱的,要將他五臟六腑都融化,一切他本該厭煩的,這一刻都成了饑渴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