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效勞
“你——”她制止出聲,被他手掌cao控住臉頰堵住了后半句話。 眼前的男人霸道得不講道理,上一刻還是極為嚴肅拽著她回房,而下一刻唇舌之間全是他的氣 息和味道。 “元昭”得了空隙,梨娘捧住他的臉,聲音更顯細小,“府上的人候在外面呢,你 別”這要是叫旁人聽了去,定會讓奶奶知曉。 她拒絕得不留一絲余地。 “梨娘?!痹哑^單手覆上她的手托著側(cè)臉,皺眉委屈,“你在意祖母?!彼磯褐坪帽灸?/br> 的情緒抽離出來,胸口喘息,此起彼伏,一只手還依舊戀戀不舍的扣在她腰上,雖是看不見但 面對著她,就如能看見一般。 眼神可憐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 他反應自然竟讓梨娘有些懷疑他這樣有點像李誠然附身了。 她見過他戰(zhàn)場廝殺的狠絕,朝堂上疾言厲色,纏綿繾綣的霸道,外人面前的冷漠,以及偶爾的 溫柔,唯獨這樣的 呃。 “對了,方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崩婺锊黹_話題,自從元昭失明之后,所有種種微妙的發(fā)生 著變化,她不是不能適應,只是元昭他的行為表現(xiàn)太過自然,反倒叫她不知所措了。 這樣的元昭就如那時 春風得意。 有時還會有些少年人毫無違和的不正經(jīng)。 面前的男人聽著心知肚明,他覆上他手指的掌一點點摩挲自己的臉,然后慢慢轉(zhuǎn)移細吻她的手 心,“我在你身上撒了蹤粉?!?/br> 蹤粉? 梨娘突然間一個激靈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聞起來很臭的味道?”她說的語無倫次,皺著眉頭 的樣子好似能聞到,“你居然在我身上撒了這個?!?/br> 那她現(xiàn)在豈不是。 臭氣熏天。 梨娘心中惡寒,奈何元昭睜著眼,神色空洞慢慢的輕啄綿延而上,他那雙桃花眼眸,渲染一層 情欲,迷離卻深藏冷艷,抑制而狂躁,矛盾的厲害。 手上募地一痛。 “原來的蹤粉不是那個味道?!蔽鞔谴斡玫氖撬牧贾蟮?,而現(xiàn)在的卻不是。元昭有些后 悔,這樣的味道到讓人有些欲罷不能了。 原本的蹤粉丈隔很遠,仍幽香十里凝而不散,然近在咫尺,香軟酥骨卻不是尋人識物的上選。 只因味道過于誘惑。 于是他改了方子將原本香味改成了提神醒腦的臭味。 只是這次給她用了卻不是更改之后的。 失算了。 一路上,這香氣無時不刻叫囂著,恨不能攬她入懷,不許離開。 晨起的欲望,因為她不在身邊而偃旗息鼓,壓抑本性。 若不是她,二十余歲的光陰里都只是淡淡然的薄涼,他更不會知曉,那些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重 欲燃燒渴望已久的身體的炙熱。 怕她知道他那些男人卑劣的種種本性,他極力隱藏,壓抑許久,若她稍稍的撩撥便瞬間瓦解, 兇如猛獸。 清冷的容顏下,黑暗的眼眸里燒著一團黑色的火焰,扶她腰的手一點點收攏,動作之慢讓人毫 無覺察。 梨娘還沉浸在元昭剛才的言辭里,哪怕最后的幾句解釋都不能叫她安心,“不行,我得讓靛青 叫人打些水來。” 她剛要轉(zhuǎn)去門邊,手上的力道環(huán)腰而來。 “夫人去何必找靛青呢?!钡驼Z的誘惑聲,“為夫可為之效勞?!?/br> 撞在一起 他從背后扣住她的腰身,力道有些重,話說發(fā)到這份上喘息更加肆無忌憚,粗重的呼吸打在她 的側(cè)臉上,他矮著身子伏在她肩上,一只手伸進衣袖里掏出一個天青色的瓷瓶,抹上一點透明 色的膏體摸索著點在她的鼻尖。 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亂欲迷眼,攝人心魄。 竟有幾分攝魂香的味道。 “不行,我還是叫靛青打水過來。”后背上的人手越發(fā)的的不老實了,即便手里還拿著瓶子還 毫無顧忌得伸到衣裳里面去,冰涼的的瓷器觸到皮膚,刺的梨娘一個激靈,她看著元昭滿是情 欲裹挾的眸子,心中擂鼓作響。 她現(xiàn)在倒寧愿是臭氣熏天的味道了。 她一邊推搡元昭,死命去撥開腰上的手臂,一邊保持清醒,雖說元昭只是稍稍抹了一點,但已 然開始心跳的厲害。 梨娘抓著衣袖抹掉鼻子上的藥膏,但藥物早就滲透,擦不出什么來。 元昭長指開始流連她腰帶上的繩結(jié),嘴唇摩挲她頸部的細rou,唇齒交纏已經(jīng)有些濕濡了。 “元—昭—”她欲制止,卻被他作亂握住柔軟的手險些尖叫歪斜了音調(diào)。 始作俑者歪著頭靠在她肩膀癡癡的笑出聲。 “混蛋?!彼t著臉,壓低聲音警告他,“你把我放開?!彪m是警告,卻一點威懾力都沒 有,那只徘徊來去的手終于摸到了系腰的繩扣,在她說話的間隙里挑撥開來。 “你說什么?!彼髦蕟?,手指攪動瓷瓶,一片冰涼沁透皮膚,透明的膏質(zhì)蓋在后頸,香氣 更甚連梨娘自己都聞著了味道,一層又一層覆蓋來去,濃郁的香氣鋪灑出來。男人深吸混合著 她味道的香氣,伏低幾乎是籠罩在她身上,食指輕劃,一點點將氣味勾引出來,“怎么樣?!?/br> 不怎么樣。 梨娘打掉他的手,“你什么時候給我下藥的?”她說的氣急敗壞,說著準備往外走,她今日剛 來,白日里就做出這種事情,鎮(zhèn)南府后院必然會…… 不行,不行。 元昭哪肯叫她脫逃,他語氣悠悠,手上力道不減“自然是那日沐浴了?!?/br> 是找到她的兩日后。 莫不是……想監(jiān)視她。 不怪梨娘多想,畢竟他什么沒做過。 “為夫眼疾?!彼坪醺惺艿搅怂那榫w,元昭緩緩抬首,“自始我們夫妻相聚,就該不離不 棄,我也只有你而已?!彼涌斩吹目粗?,低語情深卻又是微微的委屈,“娘子是想不要 我了?” “你知曉我不是這個意思。”梨娘急忙解釋,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后者帶著一臉的壞笑哪 里有什么委屈之色。 而房間的門栓,早在一開始進來就被元昭插上了。 這是蓄謀已久。 梨娘被他吻的七葷八素,頭上的簪子,身上的衣帶什么時候被扔在地上都不知道,直到拉開距 離才望見元昭的衣襟大開,露出粉色精壯的胸膛,喉結(jié)滾動說不出的勾人。 “娘子我們?nèi)ダ镩g吧?!?/br> 哄—梨娘腦子一熱,臉羞得能滴出血。 “什么里間,我我我,我出去一下?!边@赤裸裸暗含深意的話,梨娘怎會聽不懂。 還沒容她拒絕,人就被扛上了肩。 “元昭你放我下來?!崩婺锊桓掖舐暫敖猩卤煌馊寺犚?。 元昭繼續(xù)往前,直到腳下觸感從木制變得柔軟才停下,“夫人?!彼麊喂?qū)⑷似椒旁诘靥荷希?/br> 人很快覆了上去,“就在這里吧?” “什么在這里?”梨娘有些懵,下一刻尖叫出聲,用力做起,膝蓋一頂。 又是一陣凄慘的呻吟。 然后兩人一起雙雙倒地,撞在一起。 記ィ主首橃蛧阯HàIτàΝGsんЦщЦ(んàí棠書屋).C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