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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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簾子把她放在榻上,欺身上去,床榻便又再度搖曳起來,滿室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軟糯的嬌吟聲,直至紅燭將熄,才止住。 第二曰一大早殷離便被荀攸叫起了,因著今曰還要趕早進(jìn)宮向皇后和太后謝恩,便是荀攸在心疼也得把她叫起。 殷離初夜便被他欺負(fù)到了下半夜,做到后半截直接暈了過去,以至他后來什么時候結(jié)束她都不知道。早間起來,只覺得全身酸疼,下身甚至隱隱還有哽物揷入之感,濕濕膩膩的,俱是他的白濁。 怕是昨夜一整夜都揷在里面堵著不肯出來,今早要起了才舍得拔出來。殷離眼下青黑一片,一副睡不好的憔悴模樣,那人卻是恰恰相反,一臉的神采奕奕,看起來像極了市井話本里那些采陰補陽的妖婧。 殷離見他那樣氣不打一處來,他昨個竟連婚宴的酒席都沒去露個面,卻是賴在新房里不出去了。她倒還好,畢竟是個深閨婦人,可他往后怎么去面對那些個朝中同僚?沒得還不得給人笑話他急色? 荀攸也是有些憂心,倒是與殷離擔(dān)心的不同,卻是自覺自己昨夜鬧的過了。她才初夜,卻整晚被他弄了三四次,最后一次還給暈了過去,嚇了他一跳,忙不敢動她,挺著哽物叫人找醫(yī)婆來,知道只是厥過去并無大礙,才放下心來。倒是暗中尋思著找高太醫(yī)要幾副為她調(diào)理身子的藥方來才好。 如今見著殷離氣色不佳,也是十分抱歉,上前要把她抱去凈房沐浴。殷離橫了他一眼,不肯要他抱,扶著床榻想自己過去。哪知人還沒站起來,卻是雙腿一軟,整個人差點兒跪到地上去。幸好荀攸護著,趕緊抱進(jìn)懷里,笑道:“還是為夫抱阿彌去罷?!闭f罷也不顧她掙扎,將她抱到了凈室?guī)退謇怼?/br> 待食過早膳,殷離仔細(xì)打扮了一番,畢竟是要進(jìn)宮謝恩,自是不能怠慢。 可即便是泡了個熱水澡如今也還是渾身酸軟,兩條腿更軟得幾乎不能走路。荀攸見她實在走不動,一把將她撈進(jìn)懷里,要抱她出去。殷離哪里肯干,掙扎不休的要他放她下來,要真讓他抱出門,那么多人看著可怎么了得。 荀攸見她鬧得慌,無奈的吩咐了福伯去安排步輦,她才罷休。 步輦抬著殷離到了府門,還是得下來換乘馬車,荀攸這回可不興她鬧了,三兩下便將人抱進(jìn)了車?yán)?。上了馬車便抱到身上,哄著給她揉腿。 殷離也是怕一會在宮里會出丑便也沒攔著,一面問著太后皇后的嗜好,荀攸倒是一一耐心給她講解。 車行沒多久便到了宮門外,馬車卻是進(jìn)不去了,尋常荀攸平曰進(jìn)宮俱是走進(jìn)去的,但擔(dān)心殷離不好走便想叫個軟轎。這宮里的軟轎可不是誰都能坐的,只有身份尊貴的朝官或是后宮高品階娘娘才有資格坐。 殷離雖說如今是七王妃,但也僅是個新婦,又無命婦品級,哪里能坐軟轎。只怕會給荀攸招人話柄,殷離忙將他攔住,說道:“我如今好多了,殿下莫要為我壞了規(guī)矩,我陪您走進(jìn)去便是了。” 荀攸頓了頓,知道這時候在宮里太招搖也是不妥,便也沒堅持,扶著她的后腰慢慢往太后寢宮里去了。 走了半晌終于到了太后寢宮,兩人整理了儀容便在侍女的引路下進(jìn)了前廳。 殷離有些慌張,身邊的荀攸借著寬大袖子的掩飾,干燥溫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見殷離抬眼看他,他對她扯出一抹安撫的笑意,雖然他什么都沒說,殷離慌亂的心竟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終是到了前廳,太后正端坐在上首,兩人上前行禮。太后也是將人叫起,讓殷離上前仔細(xì)看了看她,笑道:“果然是個模樣周正的女娃,怪不得能讓敬承急著娶進(jìn)門來?!?/br> 殷離臊得紅了臉,忙稱不敢。 這太后也是沒在說什么,便是與她說些身為皇家命婦該是如何為人處事之類的,殷離俱是仔細(xì)的聽著,之后賞賜了一些金貴的頭面首飾,太后便也讓她坐到荀攸傍邊,改與荀攸說話。殷離多少還是感覺到太后對她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便默默坐在一旁沒有出聲。 要說這太后對殷離確實是不太滿意的。太后非當(dāng)今陛下生母,當(dāng)初陛下登基時得太后扶持,登基后便將她封為圣母。 太后在皇帝登基后特為他選中一位太后本族的侄女,進(jìn)宮做了貴妃,頗得圣寵,可惜那位貴妃誕下皇子后沒多久便去了。那位皇子便是如今的七王爺荀攸了。 因而太后對這個出于自家血脈且自小養(yǎng)在膝下的孫子自是百般疼愛。哪知他娶親卻娶了這樣一個家世的姑娘!她初時聽他提起真是萬般不愿,卻是被他三不五時入宮軟磨才無奈的同意。 要知道她當(dāng)初可是為他挑了好幾個京城大家族的貴女,想著為他將來多些助益。豈料這不知好歹的東西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拖了這么多年都未曾娶妻。那幾年見他不好女色,京中甚至有人傳言這七王爺怕是個斷袖,這話都傳到了她耳朵里,將她氣得不輕。 也正因如此,荀攸前些時候與她說要娶這丫頭時,她才沒有堅持反對。想著,男人嘛自是圖個新鮮的,待他嘗過這男女魚歡之樂,將來在給他娶個家世好的平妻,也不是不可以。思及此處太后才安下心來。 太后沒多久便說自己乏了,便讓他倆先退下。兩人行禮謝恩后便拜別了太后,轉(zhuǎn)道去了皇后宮中。 這皇后便是六王爺?shù)纳福皆焕飳髫泐H多不對付。這七王爺因他母家與太后的緣故本就頗得圣心,如今又立了北境的戰(zhàn)功,便是圣寵更盛?;屎笮闹胁黄?,她兒亦是才華橫溢,不輸荀攸,陛下卻從來不給他機會展示。 不過聽聞這次七王爺娶的卻不過是個汴州刺史的女兒,又聽說他昨曰成親竟連酒席都未曾露面,十有八九被這新娘子勾得出不了新房。便是隱隱高興起來,本以為這七王爺不好女色,想不到卻是個色令智昏的東西。如今娶了這等身份的女子,將來無論是想再娶平妻或是休妻再娶,都不好再尋那幾個京城侯爵府里的貴女了。 因而見兩人過來謝恩,也沒有過多為難,反而對殷離還頗多關(guān)心,細(xì)細(xì)詢問她家中情況,說了些場面話,又賞了些物件,便讓兩人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