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玉米粒(2)
鄒銘幾乎要把他的電話打爆了。 “干哈呢應(yīng)遙?在廁所zuoai呢?”他嗓門大,后面一桌人聽得清清楚楚。 有人已經(jīng)在偷笑了,也有人跟著調(diào)侃:“要真搞上了,沒有半個小時遙哥可趕不來啊?!?/br> 他剛說完,就看見鄒銘臉色懵了懵,電話掛了。 曾伊問,“咋了?” 鄒銘緩緩比出一個大拇指:“遙哥,牛?!?/br> * “碰到個小孩,不過去了,在樓上,開房。” 雖然覺得有些荒唐,但應(yīng)遙覺得挺刺激的。 這姑娘看起來嬌嬌小小的,前臺問她成年沒的時候直接給別人甩白眼。身份證摔得干脆利落,拿著房卡一邊走一邊唱歌。 應(yīng)遙看著她身后拖著有些浮夸的裙擺……尋思著現(xiàn)在姑娘怎么都喜歡穿這玩意了,歐美復(fù)古風(fēng)?蕾絲愛好者? 滴答一聲,門開了。 FlyClub到底是上檔次的大酒吧,酒店經(jīng)營做的還是可以的。應(yīng)遙熟練地開了燈,另一只手還插在衛(wèi)衣口袋里。 “meimei,”叫啥都不合適,“真做???” “不然呢?我專門開個房和你研究男女器官學(xué)?” “……”小小年紀(jì)怎么這么伶牙俐齒。 應(yīng)遙舔舔后槽牙,“行吧?!?/br> 他反手啪地把燈關(guān)了。 房間里暗下來,只余外面陽臺透出來的微弱光亮。光怪陸離的世界被擋在外面,莫名地,應(yīng)遙心臟加速。 下一秒,溫?zé)岬纳眢w隔著衛(wèi)衣布料透過來,濡濕的感覺落在喉結(jié)上,他不可自抑地吞了吞口水。 阮桃在吻他的喉結(jié)。 “低頭啊,笨蛋?!?/br> 哦,還罵他。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應(yīng)遙還是乖乖地低下頭。 感受到柔軟的嘴唇覆上來,他腦海里忽然想起在廁所時,燈光落在她唇上,亮晶晶的,像櫻桃。 小舌頭舔了舔他的下唇,描繪著他的唇形,又吻了吻他的唇珠,才挑開牙關(guān)。 應(yīng)遙手放在口袋里,輕輕握成拳。 cao。 有點硬了。 不行啊……太被動了。 不等阮桃再進(jìn)一步攻略城池,他便反客為主地捧住她的臉,整個人以侵略式的姿態(tài)壓了下來。 “唔——” 像猛獸一樣,在口腔里橫沖直撞。舌頭被勾著,不斷地挑逗,追逐,進(jìn)退間津液相交,舌根都快麻掉了。 阮桃只覺得腦袋暈暈沉沉,有些招架不住。 感受到他的手摸到腰際,阮桃忽然清醒。 “等、等等——”她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 應(yīng)遙眼神都已經(jīng)沉了,見她推搡,又在唇上親了一口才退開。 他正納悶,就聽見這姑娘說:“我先把裙子脫了,免得你待會弄壞了?!?/br> “……” 真他媽。 應(yīng)遙氣笑了,“我賠得起?!?/br> 阮桃動作停頓一下,看著他,一字一句道,“這裙子不貴,但工期六個月。要不你給我縫一條?” 應(yīng)遙抹了把臉,“小屁孩,快點?!?/br> 他走到沙發(fā)上,見她把自己脫干凈了,朝她拍拍大腿,“過來?!?/br> 阮桃乖乖地走過去。 腿還挺細(xì),在昏暗的燈光下白到發(fā)光?;锪锏?,像泥鰍。 嗯……漂亮的泥鰍。 應(yīng)遙垂著眼親她,拖著小小的臀往上抬了抬,胸壓上來,軟綿綿的觸感。他沿著鎖骨往下,那大片滑膩的空白,舌頭舔上去,女孩就開始叫了。 “癢……” 應(yīng)遙輕嗤,捏捏她腰間的軟rou,問,“脖子能親嗎?” 阮桃腦子已經(jīng)不是一般地暈了,迷迷糊糊地哼唧,“嗯?” “給你種點放蕩的證據(jù)?” 這說的是人話嗎! 阮桃聽清了,抬手去打他。沒打著,手在半空被截下,親吻落在手腕內(nèi)側(cè),舔了舔她的脈搏。 色情至極。 “不方便就算了。” 反正,把小女孩搞哭的方式又不止一種。 * 我車漢三又回來了!可能還有一章,中午或晚上再刷一次,沒有的話明天還更新哈。啾咪啾咪! ┇rourou屋◇ r⊙UR⊙uωU,⊙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