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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10. 要是你覺得痛,我們就停下來 碧荷裸著香肩,捂著胸口,浴巾還裹在身上。 她的食指點在男人精壯的肩膀上,他的肌rou結實彈性,哪怕已經(jīng)被她的手指按壓了一個小小的窩,卻不服輸似的把力量回彈到她的手指上。 她抿嘴,睜大了眼睛仔細觀察他陰沉又俊美的臉。 “我沒有糊弄你啊?!彼曇羟宕?。 男人看了她一眼,又挪開了眼,沒有說話。 空氣一時間都沉默了。 “那你說怎么樣嘛——” 碧荷一邊把手機都放下,一邊又看他的臉。 剛洗完澡出來她全身赤裸只裹了一條浴巾,肩膀上的水意蒸發(fā)已經(jīng)帶來了一絲涼意。戳了他的肩膀幾下,他也不理睬她,碧荷想了想,自己走過去坐到了床上。 不要就算了。 他自己愛坐著就坐著,她才不慣著他。 女人坐在床邊,解開了浴巾。 男人的視線挪了過來。 浴巾滑落,露出了女人赤裸的身體。 皮膚雪白,小腹收緊,健身大半年,碧荷的腰上也已經(jīng)有了一些健康的線條,那對可愛的小白兔跳將了出來,上面的紅蕊顫顫巍巍的抖了幾抖。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幾下。 一股熱血往小腹涌去,剛剛已經(jīng)半軟的yinjing,一下子又挺立了起來。 女人拿起了床上的粉紅色絲綢睡衣,開始往身上套?!辈皇且騿幔俊蹦腥碎_口,聲音還有些緊繃,他解開了自己腰上的浴巾,雜草從中一條棕色粗硬的巨物彈出,guitou分明已經(jīng)腫脹,他張開了腿喊她,“別穿,過來舔?!?/br> 女人看了看他的臉,又看了看他的下身,她還是把睡衣套上了系上了帶子,起身過去,慢慢的半跪在了他面前。 眼前的硬物挺立粗壯,猶如嬰兒手臂粗細,guitou已經(jīng)紅腫挺立,馬眼周圍泌出了透明的黏液,女人伸出了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馬眼,勾走了那滴粘液—— “嘶——” 男人吸了一口氣,伸手抓住了她的頭。 整個guitou都被女人含在了口中,溫暖又潮濕。敏感的guitou抵住了口腔的rou壁,還有小舌在四周溫柔逗弄,男人的胸膛開始起伏,忍不住開始往她嘴里頂。 “梁碧荷,” 一股股電流從guitou和yinjing開始往全身發(fā)散,男人抓著她的頭發(fā),喊她的名字。 “嗯?!?/br> 女人跪在他的腿間,口里含著他的器物,一邊吮舔一邊嗯了一聲。 “我待會要干你后面?!?/br> 男人的聲音在臥室里響起。 小舌溫柔的吮舔停止了,女人跪在他面前,抬起圓圓的眼睛,一臉驚恐的看他。粗壯的yinjing,還腫脹勃起,直入在她的口里?!蔽也桓??!?/br> guitou被人吐了出來,女人仰頭看他,一臉抗議。 男人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他低頭面無表情的看她,喉結滾動,”你自己說說,你剛剛干什么了?你還知道屏蔽我?夫妻間過日子是這樣的?你要道歉,我接受。可是你就是這樣沒誠意?””我給你舔了——”碧荷握著面前怒起的巨物,一臉委屈。 “你是我太太,自然該天天給我舔。” 失去了女人溫暖口腔的yinjing有些饑渴難耐,男人自己伸手握著棒身擼了幾下,又按著她的頭,把guitou往她嘴里塞,一邊陰著臉說,“你說要道歉,可是又不讓我干你后面,我知道你是真心道歉還是假道歉?” 碧荷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是看著他陰著的臉,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一個guitou反而塞到了嘴里進來。 “我怕痛——” 嘴里被塞進了巨大的guitou,女人的聲音含含糊糊。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話嚇到了,女人屁股中間的xiaoxue都情不自禁的緊了兩下。 林致遠怎么這么變態(tài)?還要干別人后面—— 她不是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恩愛方式”,林致遠偶爾也會表現(xiàn)出”想試試”,可是他今天真的是好正式的提了要求?!蹦苡卸嗤??” 溫柔的小舌滑過了冠狀溝,男人一邊吸氣,又摸她的頭發(fā),“一點都不痛?!?/br> 女人一邊舔著他的棍身,一邊抬眼看他,表情分明就是猶豫。 “你怎么知道?”她又想問。 但是沒有問出口。 “那你別舔了,”男人看她沒有吭聲,瞇著眼,又一下子把自己的yinjing從她嘴里扯了出來,他默著臉面無表情,“我看你就是毫無誠意。你現(xiàn)在倒是好好說說你和季念是怎么回事?你就發(fā)一個朋友圈,為什么屏蔽我?” 腫脹的yinjing在她臉前十厘米處耀武揚威,碧荷看著上面環(huán)繞的青筋,又看看他陰沉的臉。 她嘴唇翕動。 這個人好小氣,不答應他的要求,他就要借機發(fā)作—— 男人把身下的浴巾一裹,起身欲走。 碧荷伸手拉住了他。 男人扭頭回來看她?!绷种逻h我真的怕痛——”女人一臉懇求。 “那這樣好了,”男人看著她那圓圓的眼睛,決定給她來針安撫劑,他放緩了聲音,“要不我們就先試試——要是你覺得痛,我們就停下來?!?/br> 碧荷生日11.梁碧荷生來不是給他騎的?(3000字) 生日11.梁碧荷生來不是給他騎的?(3000字) 11. 女人全身赤裸趴在床上,男人胸膛赤裸,腰間圍了一條浴巾,手里拿著滿滿的注射器走了過來。 “林致遠你一定要輕點啊——”女人的聲音清脆里又含了一些擔心。 “知道?!鄙砗蟮穆曇羟謇淦届o。 “待會我一說痛,你就要停啊。” “好?!蹦腥嘶卮稹?/br> yingying的注射頭在小菊xue上面碰了一下,可愛的小孔一下子收緊了。 “放松?!?/br> 啪的一聲,男人輕輕的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并沒有急著硬塞。他經(jīng)驗本來就十分豐富,現(xiàn)在更不比以前——自己的東西,要愛惜。 他還要可持續(xù)發(fā)展呢。 “你一定要輕點?!毙【誼ue收縮了一下,女人又開始了第六次叮囑。 “好。”男人滿口答應,絲毫沒有不耐煩。 “放松,放松?!?/br> 注射器的頭部輕輕在小菊xue上試探,男人耐心足夠,等她慢慢的放松了自己,這才輕輕插了進去,在女人的吸氣聲中,慢慢的推入了里面的液體。 “什么東西啊,冰涼涼的。肚子痛。” 碧荷咬唇趴在枕頭上又問了一次,感覺著冰涼的液體慢慢的注入了腸道,像是有一只冰涼的手,慢慢的在腸道里開始攪動。 “甘油。”男人又說了一次。 滿滿的一管注射了進去,小腹已經(jīng)隱隱作痛,男人又輕輕的插入了第二管。 冰涼的液體注入。 “我想去洗手間?!?/br> 等他把第二個注射器拔了出來,碧荷就要起身,卻被男人伸手按住了。 “別急,”他說,“過一會再去?!?/br> 肚子里的隱痛越來越劇烈了起來,碧荷又一次想起身,又被男人按住了?!边^一會兒,再忍忍?!?/br> 又過了兩分鐘,女人又要起身,男人又想按她,可是腹部的攪動山崩地裂,女人咬牙把他推開了,奔向了洗手間。 過一會兒,女人出來了,卻是捂著肚子靠在洗手間門口的墻上,咬著唇皺著臉,一言不發(fā)。 她已經(jīng)有點不想干了。 “來?!?/br> 男人扭頭看她,手里又拿了一只注射器。 “林致遠要不改天吧?” 碧荷想了想,開始建議,“今天我感覺有點沒準備好——” “碧荷,”男人起身,挺立的吉寶掩蓋在白色的浴巾下,他一只手拿著注射器,一手來拉她,眉目俊美,輕聲細語,“你怎么能輕易的說半途而廢?現(xiàn)在都灌了一次了,過來再洗兩次就可以了。很快的。” “改天又要重新開始,那不是更難受?” 女人趴在了床上,冰冷的液體又一次注入。 然后又再一次。三次之后,她已經(jīng)什么都泄不出來。 又聽話的去洗手間沖了沖,女人裹著浴巾再出來,男人坐在床邊,腰上的浴巾已經(jīng)解下,挺立的yinjing直立立的在草叢里昂首挺立,耀武揚威。 手里還拿著一瓶潤滑液。 “還要?。俊迸寺哌^去,咬唇。 夫妻之間的這些情事—— “好了?!蹦腥嗣寄亢Γ焓秩グ阉阶约荷磉?,又去親吻她的臉。 男人解開了她的浴巾,撫摸她的胸,又低頭,把她胸前的紅蕊含在了嘴里。 女人吸了一口氣。 男人咬著她豐滿的rufang,把她放在了床上。他卻是依然沒有急著入巷,而是掰開了她的腿,看了看那光潔無毛又緊緊閉合的饅頭逼,埋頭給她吮舔了起來。 陰戶被男人的舌頭頂開,他靈活的舌頭滑過里面的花瓣,褶皺還有那顆小豆。一陣酥麻的感覺開始往全身發(fā)散,女人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花間分泌出黏液,男人毫不嫌棄的卷入口中吞下了。 感覺了她身體變得柔軟,男人又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蜜豆,滿意的聽到了她的輕哼—— 然后他抬起頭,跪在她面前,握著自己的yinjing,一邊拿起床上的避孕套開始戴,眉目含笑,“碧荷,你翻過去跪好。” 碧荷咬唇,卻知道到了現(xiàn)在,無論什么都得讓他試了這一次。她聽話的翻了過去,慢慢的把屁股翹了起來,把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你輕點啊?!彼终f了一次。 “放心?!蹦腥寺曇羝椒€(wěn)。 又有什么液體注入,身后又響起他的聲音,“這是潤滑油,保護你的?!薄编拧!彼帕艘宦?,感受著液體慢慢進入了身體。 男人搞好了一切,跪在她身后,擺好了姿勢,瞇眼。 那可愛的小菊xue就在他面前。已經(jīng)灌了三次腸,這柔弱的孔xue已經(jīng)有些微微的紅,潤滑油涂抹在上面,潤滑晶亮,卻依然緊緊的閉合。 這個小菊xue,今晚,將徹底的屬于他。 梁碧荷身上哪個地方不屬于他? 男人薄唇微勾。他握著自己那天賦異稟的器物,輕輕的這個小菊xue上頂了頂,不如意外的看見了它又收縮了一下。 “放松,”男人輕輕撫摸手下的嫩臀,安撫她。 菊xue收縮了幾下,果然又慢慢的放松了。 guitou又開始在上面頂弄,輕輕試探,然后輕輕的用力——女人“嘶”的一聲——guitou擠入了前面的一點點頂端。xue口擴張,卻又聽到了女人的吸氣,感覺到了那強力的推擠?!北毯桑潘?,”男人的手用力抓著她的屁股,一邊安慰她,“放松——對,你要放松,讓我進去?!?/br> “林致遠——你輕點?!?/br> 后xue被擴張的感覺那么的明顯,女人吸了幾口氣,又咬牙忍著自己的本能,慢慢放松了括約肌。 “好。”男人第N次答應,一邊慢慢用力往里頂。 guitou一點點消失在菊xue,全部進入,然后是青筋凸起的粗壯棍身,一點點一寸寸,男人小腹一條粗物,就在女人的拼命吸氣聲中,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肛門里。 “嗯……林致遠”女人一直吸氣,拼命的收縮自己的臀部肌rou,直腸被侵占,緊緊的包裹著入侵物?!焙盟弧?/br> 男人也嘆氣。又伸手拍了幾下面前白嫩的臀瓣,“叫什么名字,叫老公?!?/br> 這種從未開發(fā)過的地方,生嫩又緊致,就像橡皮,把yinjing裹得yinjing嚴嚴實實??旄型ㄟ^被直腸包裹的yinjing直沖入腦,男人忍著抽插的沖動,又撫摸了她的屁股幾下。 他低頭瞇眼。 yinjing從自己下腹伸出,沒入了她兩瓣白嫩的屁股間那被擴張成O型的菊xue。菊xue四周的褶皺被拉伸,張開,緊緊的包裹著這堅硬的粗物。 生理上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征服欲,化成電流,一層層掃過男人的頭皮,讓他全身發(fā)抖。 梁碧荷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屬于他。 她是他的私人物品。 都應該被他占有。 伸手摸了摸她潔白的背,男人按住了她的腰,開始慢慢的試著抽出yinjing。 菊xue咬的很緊,抽出都有些困難。 他知道是她毫無經(jīng)驗。 “放松?!彼峙牧艘幌滤钠ü??!编拧鄙硐屡税l(fā)出了一聲似哭的鼻音。 他慢慢的抽出了半截yinjing,然后又狠狠的頂入了進去! “啪!”小腹和兩個睪丸重重的撞擊女人的腿根,同時響起的還有女人帶著哭腔的聲音,“林,嗯,老公你輕點——” 爽爆了。 快感從全身發(fā)散,激得男人身上有了薄汗。他赤裸身體跪在她身后,握著她的腰,在她的嗯嗯唧唧中慢慢來回抽插了幾下,然后按著她的屁股,啪啪大干了起來。 梁碧荷怎么這么好干? 他不干她,還有誰能干? 后xue被yinjing拉扯,每次進出間都帶著不存在的便意,女人不得不試圖收縮自己的括約肌,卻又給男人帶來了更大的愉悅。粗大的yinjing擴張了菊xue,來回抽插,女人抽著氣,似爽似痛。 “嘶——老公你慢點——” “輕點——””嗚嗚,我不要了——停啊?!?/br> 沒人再回答她。 女人跪趴在床,身后男人全身赤裸,粗大的yinjing在她菊xue抽插。她嗚咽抗議了半天,后xue的怪異和不適讓她咬唇想要起身,卻被男人按住了背;她又想往前挪動屁股抽出這條粗物,卻在剛剛起意的時候,又被男人發(fā)現(xiàn),按著腰拖了回來。 “跑什么?”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按著她狠狠的頂了兩下。 剛剛耐著性子哄了她半天,現(xiàn)在插都插進去了,還由得了她叫喚? 現(xiàn)在是他的絕對領域。 她就跪在他面前伏趴,翹著白嫩的屁股任由他cao弄,那么的溫順,她就是他養(yǎng)的小馬—— 男人一邊cao干,一邊又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感受著她直腸包裹自己的yinjing的快感。 可不是? 梁碧荷就是他的馬,可不就是就該被他騎的?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ǒυSHЦЩυ(rou書屋)點Xㄚ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