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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成年人擠在一堆高中生中間本來就突兀,林致遠的氣質(zhì)和顏值偏又高出別人太多——完全秒殺了一眾小女生。 “哇——” 沒一會兒就有女生你拉我我扯你的扭頭看他。 還有人貌似無意的偷偷拍照。 “來了來了,你們的。” 老板動作很快,很快端上來了兩個碗。 “謝謝?!?/br> 碧荷端起湯喝了一口,完全是記憶中熟悉的味道——她覺得自己全身每個毛孔都叫囂著滿意,她一激動,眼淚又掉下來了。 “我這是怎么了?” 碧荷也感覺自己不對勁了。自己今天也太多愁善感了吧?和林致遠待久了,自己情緒也變得不穩(wěn)定了?精神病難道還會傳染? “肯定是太好吃了。” 林致遠拿出手帕給她擦淚,嘴角含笑,眉目溫柔,輕言細語。 “嗯嗯。”碧荷點點頭,埋頭吃了起來。 兩人恩恩愛愛,向周圍的小年輕們好好的撒了一把狗糧。 碧荷一會兒吃下去一碗,感覺肚子還是空空的,她看著林致遠面前那碗幾乎沒動,問他,“你吃不吃?不吃給我吃?!?/br> “另外叫一碗吧,”林致遠低頭看看,“我剛剛動過了?!?/br> “不要浪費食物啊,”碧荷伸手把他面前的那碗端了過來,“再說你上班也很辛苦——” 她又不上班,全都靠他養(yǎng)——別人做全職太太還要做家務帶孩子,還能創(chuàng)造價值。她是純粹的啥都不干——很可恥的那種米 蟲。 這胎生了她也要去找點什么事做才好——她曾經(jīng)也是考入J中培優(yōu)班的學霸啊,也有人生目標的。 碧荷的話讓林致遠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有點想抽煙,卻想起來碧荷有身孕,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倒是沒覺得自己有什么辛苦。不過碧荷說是就是吧——少和太太爭執(zhí)是做人丈夫的優(yōu)秀品質(zhì)。 他看著碧荷吃完了第二碗,抿著嘴看著碗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再來一碗?”他笑著問。 “會不會吃太多了?會長胖的?!北毯上氤?,又有點焦慮。 林致遠笑了,扭頭去喊老板再來一碗。 長胖點才好。 高一的時候她就rou嘟嘟的嬰兒肥,手感真好——后來他不在她身邊,她都瘦了。 培優(yōu)班成立那天,他一進教室,就在一片喧鬧聲里看見了她——活生生的傻乎乎的,等著他去捕捉—— 為此他還放棄了他的偉大計劃——他沒選錯,干啥事能有干她爽? 要說起來,林致遠想了想,當時他精心準備的幾個方案中,還有一個地方是在這附近—— “碧荷,”他看著一臉滿足的喝著湯的梁碧荷,笑,“吃完我們在附近走走?就當消食了。” 回國(4.他們會按你的意思乖乖去自殺) 4. 碧荷第三碗只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林致遠買了單,牽著她慢慢的走上了學校附近的偏僻小路。 十多年過去了,附近建了不少樓,路也重新修了拓寬,和以前竟然大不一樣了。 林致遠走走停停,時而東張西望左看右看,又時而停下來在想什么。 “你在找什么?”碧荷也跟著左看右看。 林致遠對她笑了笑,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兒,他問她,“碧荷,你知道我為什么更喜歡美國嗎?” “為什么?”碧荷問。 “其實中美的社會規(guī)則和法律體系都有很大的不同,”林致遠慢慢的說,“表現(xiàn)上,中國是大陸法系,美國是英美法系——,”他笑了笑,“其實更 大的差異在于中國是人情社會,美國更注重表面上的程序合法——” “比如,”他頓了頓,看了一眼碧荷的臉色,“在美國,一個人犯了罪,那么刑事訴訟必須要讓證據(jù)具有排他性和絕對性,才能對被告人處限制人身自 由甚至剝奪生命權的判決——所以只要一個人夠聰明,熟讀各種判例,那么他完全可以設計出各種場景來完成無罪謀殺——這完全是利用規(guī)則的純智 力比拼?!?/br> 碧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表示了解,又問,“那中國呢?” “中國嘛——”林致遠笑笑,沒有再說。 他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還發(fā)愁沒人知道他的智慧,現(xiàn)在他超凡的智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舉世共睹,被他折騰得夠嗆的那幾個小國家想來十分愿意為他官宣——實際上他們已經(jīng)這 么干了。他們怕他怕的不得了,他掌控的基金所到之處風聲鶴唳——畢竟破壞總比建設容易。 想想吧,別人辛苦三十年搭起來的紙牌屋,本來就搖搖欲墜,精心呵護,結果你丟一塊磚頭,一秒之間全給他毀了??匆娝麄兡菤饧睌哪X袋冒煙的樣 子,你心里難道不會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和快樂嗎? 這種快樂讓林致遠沒忍住笑了起來。所以誰說的干金融是為了掙錢?這么想格調(diào)真是太低——掠奪別人的勞動果實只是一個方面,他們?nèi)齻€干金融, 更多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破壞欲——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生活多糟心,他們也需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親自殺人來證明自己的智力了,林致遠吐了一口氣,微笑著想。親自上陣,格調(diào)太低,打擊面太小,配不上他已經(jīng)提升的精神境 界。 既然他的智力已經(jīng)有目共睹,所以他現(xiàn)在干某些事,其實就是純粹為了讓自己開心——這是更高層次的精神需求。并不是為了證明什么——他想做就 做,沒有理由。 如果非要找個理由,那就是因為我高興,我樂意。 自己的精神境界已經(jīng)升華,升華后的層次,強調(diào)更多的掌控欲和更多的美感——他不會再小打小鬧,他要干就要干大的。經(jīng)過多年來自己和兩個鐵哥 們的研究和交流,羊,嗯,人也有幾種玩法—— 更快更狠打擊面更大的玩法。 還更容易抽身而出。 很簡單。 殺一人不如屠一城。挑動戰(zhàn)爭和暴亂很容易,畢竟各國各種族的矛盾多如牛毛。 rou體控制不如精神控制——先給他們不同的種族信仰,然后再讓他們?yōu)榱诵叛鲎韵鄽垰?,然后再摧毀勝利方的信仰——從極致的幸福跌落到極致的痛 苦,你說最后剩下的人會不會氣到大腦自爆集體自殺? 給他們希望,再讓他們絕望。心理策略玩到極致后又何必親自動手?摧毀他們在意的東西,他們就會按你的意思自己乖乖去自殺。 優(yōu)雅中彌漫著令人興奮的漫天血腥,除了挑撥之外自己甚至都不需要親自拿刀——這是一種更隱秘更刺激的快感—— 真是想想真是嗨到極致—— 喝著紅酒看大戲。 男人越想越興奮,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動。他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的越來越大,碧荷覺得他牽著自己的右手又微微抖動了起來,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她皺眉看看他牽著自己的抖動的右手,又看看他臉上抑制不住的興奮的笑容,又看看四周,這里沒什么能刺激到他的事啊?就是散個步而已—— 林致遠興奮的點到底在哪里? “你的手怎么了?”她牽起他抖動的手看了看,另外一只手伸去摸了摸他的手背,一臉關心,“怎么抖得這里厲害?” “不知道啊,“男人聽見太太在問自己,立馬擺出一臉純良無辜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想抖就抖,我也控制不了。” 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牽著的女人,她正一臉考究的翻來覆去觀察自己抖動的手——還試圖按住不讓它繼續(xù)抖動了,口里還在念叨,“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 下?” 她肚子里現(xiàn)在有他的第二個孩子了—— 他現(xiàn)在好像就過得挺開心挺滿足的—— 梁碧荷好像說過不喜歡他干壞事? 男人有些猶豫了起來。 這算是壞事嗎? 看大戲而已—— David和Sam兩個人,最近在偷偷摸摸干些什么,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可是同類。同類的氣息和手法,彼此之間完全熟悉,通過一些痕跡,就能 心照不宣的彼此認出。 他一直克制著自己,沒有加入進去煽風點火,只是站在旁邊給點建議,然后就等著看熱鬧——已經(jīng)純潔的像個無辜的天使了。 唉,他果然好善良。是個好人。 男人心理給予了自我肯定之后沒有再說話,牽著她繼續(xù)往前走,慢慢走到了學校后門。一株木蘭花開的正茂,從圍墻里面斜斜的伸出了一支來。 “想進去看看不?”林致遠看著那只出墻的木蘭花問她。 “進不去吧?”碧荷看著大門,有門衛(wèi)在呢。 “這還不簡單?”林致遠掏出手機來,右手還有點抖動,他甩了甩手,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門衛(wèi)接了一個電話,和他們對上了號,打開門放他們進去 了。 學校已經(jīng)放了晚自習,校園內(nèi)一片寂靜。路燈昏暗,時有蟲鳴。男人牽著她的手,慢慢的走在校園的小路上,空曠的校園內(nèi)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在回響。 “好像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在J中牽手,”林致遠突然打破了沉默,笑了起來。 “嗯?!北毯舌帕艘宦?。 “你不知道我那時有多喜歡你,”男人的神經(jīng)似乎還在興奮,他眼睛明亮,聲音微抖,“一看見你就硬的不得了——” 林致遠腦子里只有性欲。碧荷任他牽著,低頭一臉嫌棄。 他牽著她的手,來到了高三教學樓,大門未鎖,他看了看,拉著她走了進去。 空曠老舊的樓層里只有他們的腳步聲,碧荷有點害怕,拽緊了他的手。 “別怕,”林致遠笑,伸手攬住了她。 到了他們原來的教室,林致遠推開了虛掩的門。 他進入,走了幾步,站定??聪蛄说谌糯斑叺牡诙€位置。 十五年前,他就是這樣走進了教室,一眼看見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梁碧荷,她正在和同桌說話——他一進來就引起幾個女生的驚呼,引得梁碧荷好奇 的扭過了頭。Щωω嚸ΡO(jiān)1⑧嚸uS 他看見她看了自己一眼,眼眸睜大,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迅速挪開了眼睛。 “是個花癡啊?!蹦莻€時候的自己面上含笑,心里想著,已經(jīng)有了一個計劃浮在腦海。 林致遠低頭看了看懷里的女人。 梁碧荷哪里逃的過他的手掌心?十五年后的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他牢牢釘死了—— 老二都在她肚子里了。 從教學樓出來,林致遠又拉著她慢慢的往后面走,離教學樓深處的某個地方越來越進——碧荷條件反射的站住了腳。 那個十年里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她噩夢的地方。 環(huán)山靠樓。 桂花樹。 “怎么了?”男人回頭看她,燈光昏暗,他的表情掩蓋在黑暗中看不見,碧荷只能看見他模模糊糊的側臉輪廓。 “林致遠我想回家?!北毯上霋昝撍氖滞笸恕?/br> “去看看再走?!焙诎道锬腥藫ё×怂难?,強硬的推著她往前走。 十余年未見,桂花樹已經(jīng)大了一圈。碧荷抬頭看著黑乎乎的樹冠,林致遠伸手把她按在了墻壁上,低下頭隔著連衣裙咬她的胸脯,舔濕了她的衣衫——咬著咬著,他沒忍住似的笑了出來。 “碧荷,”他把她環(huán)在臂間,額頭抵著她,聲音含笑,“你那時候真的好傻?!?/br> 好好騙。 碧荷笑不出來。她抬眼,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全身僵直。 從學校回來,林致遠一直情緒高昂,十分興奮。 碧荷去洗漱完,挑了一套最保守的睡衣,把自己裹得緊緊的,這才躺倒了床上。 林致遠靠過來解她的扣子,被她拿開了手。 “怎么了?”林致遠低頭看著她,笑意盈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今晚不想做。”碧荷悶悶的說。 林致遠仔細看了她的臉色一會兒,伸手想去摸摸她的額頭,卻被她扭頭躲開了。 回國(5.梁碧荷的智力好像沒什么長進?。?/br> 5. “怎么了?” 他湊過來,俊美含笑的臉就離她十公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是不是剛剛吃多了?我給你揉 揉。” 大約是因為她又查出有孕的緣故,林致遠今天格外的興奮,但也格外的溫柔體貼。 碧荷一直看著他的臉。 “看我做什么?”他笑。 碧荷伸出手,慢慢的摸他的臉,劍眉,桃花眼,挺鼻。男人眉目英俊,面帶笑容,一動不動的任由她的手在臉上游移。 在她的手指摸過他的薄唇的時候,他輕輕張口,咬住了她的手指頭。舌頭輕輕舔她的指肚。 碧荷收回了手。 “給我親親,”他低頭追著她的手指無果,抬頭想去親她的臉,又被碧荷推開了。 男人吸了一口氣,下身往她身上一貼,已經(jīng)勃起的roubang熱騰騰的抵在了她腰上。 “做吧,”他低頭看著她笑,手又隔著睡衣摸上了她的胸,“我都硬了,你看看?!?/br> “林致遠,”碧荷輕輕問,“你為什么要和我結婚?” “什么?”他一臉驚訝的笑,“你怎么想起問這個?” “你說?!北毯煽粗軋猿值囊f答案。 “結婚,自然是因為喜歡啊,”林致遠想了想,笑著說,“因為我喜歡你啊梁碧荷?!?/br> 他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衣扣,還一邊抱怨,“明天把這套睡衣丟了——遮得太嚴實了什么都看不見,扣子也好難解——” “可是你當時為什么要走?”碧荷握住他的手。 “什么?”林致遠挑眉問。 “你當年為什么要走?”碧荷的眼淚流了下來,開始抽泣,“你說喜歡我,讓我等你回來,可你明明就是一走了之——你知 不知道我一個人在國內(nèi)等了你好久?”女人淚流滿面,語無倫次,“你要是真的喜歡我,你早就回來了——,”女人含著淚 哽咽搖頭,“又哪里會讓我等?你明明不是喜歡我。” 男人低頭看她,幫她擦眼淚,“我喜歡的,我喜歡你,很喜歡的?!?/br> “那你為什么要走?”女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墒悄慵热欢甲吡?,為什么不走遠些,后面又 偏要回來——你讓我自己好好過日子不好嗎?我都準備往前走了——我家里怎么那么倒霉,偏又遇到那些事——” 女人捂著臉哭,眼淚止不住的沿著指縫往下滾落,打濕了一片枕巾。 林致遠摸著她臉龐的手頓住了。 他臉上的溫柔漸漸消失,面無表情。 梁碧荷想往哪里走?她走不了。就算他當時真的回來遲一步——他也有的是辦法折斷她的翅膀,把她強行捆回來。 她是他的。 他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 男人慢慢的摸她的臉,yinjing硬挺挺的想馬上插她——但是總要先哄好她。 又不是只干她這一次了——上次沒忍住強jian了她一次,爽是爽,可是也不能老這樣——他總要可持續(xù)發(fā)展嘛。 他們還要過日子的。 還要哄著她給他生孩子。 他伸手去抱住她,抹去她的淚,臉上換上一臉誠懇的表情,語氣沉重的開始悔過,“碧荷,當年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走的——到時候通信不發(fā)達,也沒有電話——我想找也找不到你——” “你騙人,”女人拿開了捂著眼睛的手,眼睛哭的通紅,“你根本就沒回來找我!” “我是沒回來?!蹦腥遂`光乍現(xiàn),一臉懊悔,“我到了美國那邊不是很適應——哈佛課程又重——每天疲于奔命,我整整五 年都沒有回國?!?/br> 他是整整五年沒有回國。被解放之后的靈魂浪到飛起,和雙胞胎合伙的對沖基金所向披靡——他沉醉在美元飛舞的紙醉金 迷,以及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的其樂無窮中,根本沒想起回國。 回國,那是什么玩意兒?不好意思這兩個字他不認識。他好不容易才放飛自我—— 只把他鄉(xiāng)當故鄉(xiāng)。 “我們?nèi)A人在美國那邊生活好艱難的,”男人語氣沉痛,“在那邊就是二等公民,被白人瞧不起,處處被人白眼——” 也許別人是的,可是他林致遠一入校就和背景強硬的雙胞胎混在了一起,直接進入了美國上流社會的圈子——什么事在他們 的強大背景前都不是事兒。 他會哄人,又聰明漂亮,一玉阿姨是真喜歡他。他們又同是華人,她對他真像親兒子一樣,三天兩頭喊他去吃飯,帶他去各種 party—— “我也就這幾年才好些——,碧荷,”男人一臉沉重,“我知道我回來得太遲,是我不對,你要是生氣,你打我好了?!?/br> 林致遠以前也過的不好? 碧荷止住了哭聲。愣愣的看著一臉誠懇悔過的男人。 她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無理取鬧。 男人拉著她的手,去打自己的臉,卻被她縮手拿開了。 他都那么辛苦,她怎么還能打他? “你——”碧荷看著他俊美的臉,還在抽泣。 “碧荷,”他溫柔的抹去她臉頰的淚,“你再相信我一次,我真的再也不走了,我去哪里都會帶上你的——” 女人沒有說話。 “你看,我們都結婚了啊,”男人伸手摸摸她的肚子,“我們都有兩個孩子了,我走不了了,你也走不了了——” 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們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br> 碧荷抽泣了幾聲,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淚。 “你懷孕了,喜歡胡思亂想。”男人幫她擦眼淚,又低頭去親吻她的臉,一臉溫柔,“以后還有什么不開心,都要說出來,別 一個人憋著。” 男人的roubang還一直yingying的貼著她的腰。看她終于不哭了,他又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兩下把她扒得精光。一邊把她的睡衣睡 褲遠遠丟開,他一邊說,“明天讓阿姨把這套睡衣給你丟了,我還是喜歡你穿睡裙,脫起來也方便——” 他的吻落了下來。他咬住她的唇吮舔,舌頭強勢侵入她的口,勾起她的小舌,逼她和他糾纏。 男人的呼吸漸漸急促,他翻身到她身上,武器已經(jīng)昂揚待發(fā)。 他扳開她的腿,分開她緊緊閉合的花瓣,又低下頭去吮吸了她腿間敏感的蜜豆—— 他剛剛硬著roubang哄了她半天,早就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馬上掰開她的腿插進去亂捅一氣——但是剛剛才好不容易哄好她。要 可持續(xù)發(fā)展——他知道如何才能最快的讓她動情。果然隨著他的吮舔,白嫩無毛的xiaoxue很快分泌出黏液,女人呼吸也急促了 起來。 “嗯——”她腳趾繃直,低聲呻吟,xue口開始不由自主的收縮。 男人的手指深入她的xue口,勾起了一團黏液,然后滿意的用碩大的guitou在她細小白嫩的腿間慢慢磨蹭潤滑。 guitou慢慢抵入,xue口被迫擠壓分開,吞入巨物,男人腰部用力,一整條巨龍勢如破竹,一捅到底。 身體和靈魂都被她容納的感覺,讓男人滿意的嘆氣。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手緊按著她的腰,一下一下的進攻著她,似乎想要 將全部的自己都抵入她的身體里。 “梁碧荷,” 他低頭看她,低聲喊她,汗水落在她的身上。 她鬧點脾氣算什么?她懷孕了,情緒不穩(wěn)定,他肯定要多哄哄她的。 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對她用強——自己的東西總要愛惜著用。 他可是個好丈夫。 男人的巨物深埋在她體內(nèi)抽插,性器交合之處yin液連連,他一臉珍愛的把她抱在懷里,低頭咬住她的嘴唇,細細的吮吸輕舔。 梁碧荷真好吃。 他想吃一輩子。 嗯。 還好好騙。 ——都過了十幾年了,她的智力好像也沒什么長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