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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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大小事務都是經由沈映魚的手,她特地?將李洛川的住處安排得?甚遠,若她不往那處行去,便不會有機會遇見。 這幾日恐怕不能出門了。 夫人獨自用完膳后,采露將房門帶上,轉身?便看見本該在?前廳與友人飲酒敘舊的主人來了。 他豎起食指置于唇邊。 采露霎時噤聲,順著他的揮手的動作離去。 室內闃寂,隱約彌漫著一股子清香混合著苦澀的藥味。 軟榻跪坐的美人衣裳褪至腰際,雪肌遍布著曖昧的紅痕,身?材婀娜多姿,宛如熟透可口的蜜桃,輕輕用力就會滿手的汁水。 芬芳香閨,朦朧的門罩紗遮擋著,只能窺見隱約的誘人的輪廓。 她挺著盈盈可握的腰肢,神色艱難地?咬著下唇,藕臂橫在?胸脯將紅豆擋住,無意擠壓著渾圓,腳邊擺放著一面元銅鏡,正在?攬鏡自賞。 白日未曾看見后背這般大的一塊被擦傷的傷痕,許是當時摔倒時后背撞上了欄桿擦到了,沐浴時熱水淋在?上面,險些讓她疼暈。 簡單清洗后沈映魚就讓采露將自己扶進房,待人都走后,她攬過梳妝臺上的小鏡子上藥。 “嘶?!?/br> 沈映魚手中拿著抹藥膏的刷子,正認真地?對著鏡子尋后背的傷口。 冰涼的藥涂抹上去,瞬間刺激得?她眉心輕顰。 后背的傷不太好上,弄了半晌才?勉強涂完,而她渾身?已?經浮著淺淺的粉,清麗的臉上亦是布滿了晶瑩的汗珠。 她就著此時的模樣跪臥著趴在?美人靠上,想等著后背的藥干后再穿衣裳。 身?后的人早在?她涂藥起就已?經撩簾良久。 本是要進去幫她的,可臨了卻將腳步停在?原地?。 蘇忱霽懶散地?雙手抱臂,將身?倚在?門罩上,眼神順著她涂抹藥的手流連在?拂藕玉背上。 在?他的眼中她此刻的姿勢格外誘人,仿佛是春宮冊上的放浪的艷女,刻意做著妖嬈的姿勢,引誘著不曾品嘗情愛的圣者。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1 本是帶著欣賞而觀,但當她涂抹完后竟不將衣裳拉起,反而嬌嬌柔柔地?趴在?美人靠上,次第擁雪成堆地?擠壓著。 有一瞬間他心中升起強烈的嫉妒。 嫉妒那能面對品嘗酥甜渾圓的美人靠,此刻她不該是跪臥在?榻上,而是他的身?上。 她吃著,他也能吃著。 他猶如受到蠱惑般抬腳悄然?走去。 第65章 晉江首發(fā) 沈映魚本?是昏昏欲睡的將下巴擱在上面, 倏然一只手掌橫在眼前,將她的眼捂著。 她受驚地想要回頭,卻被壓著后頸無法回頭。 身?后的人動作帶著隱約不可耐的火急寮燎, 衣裳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呃——” 她的腰被他?抱住,兩人同時發(fā)出悶哼。 “忱哥兒?” 沈映魚眼前無法視物, 感知卻格外明顯,察覺熟悉的力道, 身?子下?意識軟得一塌糊涂。 她將指甲扣進美人靠上的蓮花鏤空中, 指尖被加壓得泛白。 膝蓋也摔傷了, 她半跪而臥倒還好, 被這樣?壓著實?在有些疼,所以不由得柔顫著嗓, “別這樣?弄。” 然她的嗓音軟得不可思議,一個‘弄’字甫一從她艱難地咬著尾音婉轉出來?, 半分使人信服的能力都沒有。 特別是她這才這般快接納他?, 就越發(fā)使人誤會。 她甚至連腰都塌得恰到好處,他?的每一下?動?作都能離她更近, 好似再努力點?就能抵達她的心中。 “你都軟成?這樣?了,而且這次這般快就整個吃下?了,真棒。” 蘇忱霽自后細吻著她的白皙的肩膀, 周身?的斯文溫雅散去,仿佛變成?了秦樓畫舫中的風流客。 他?總喜歡在這件事上講這樣?的話, 甚至連她呼吸一下?,都會被大肆夸贊,好像真是什么?不得了之事。 她每次都有種自己是個, 正等著討賞的孩子般錯覺,所以當他?又說出這樣?的話, 身?體下?意識給出反應。 真的如他?所言的那般,軟成?了湖面上被風吹得晃蕩的蘆葦,連傷口的疼痛好似也不見了。 周身?的疼蔓延成?刺激頭腦的快.感。 這樣?強烈的感覺,幾乎很快就使她嗚咽著抖身?。 蘇忱霽酣暢淋漓得險些也跟著一起,費了極大的意志才忍耐住。 一手握著裊裊細腰,防止她徹底癱軟下?去,一手撐在她的耳畔維持姿勢。 聽著她細細如被困住的幼獸,正有人在無情鞭策般的嗚咽,心中升起憐惜動?作也隨著放輕了。 他?低眸見宛如瓶頸般的曲線,突然俯身?湊近她的耳畔,似含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早就知道我來?了,刻意等著我?” 不然她今日怎么?這樣?乖,分明白日還與他?鬧別扭,現(xiàn)在卻乖乖的,任他?將她怎么?都可以。 甚至真的容納得很快,像是隨時?都準備好他?進來?般。 沈映魚渙散地癱軟著,聞言他?的話臉上騰起紅暈,將頭埋進軟枕中。 “沒有?!甭曇粜〉媒z毫沒有信服能力。 身?后的人輕笑,指尖劃過她汗津津的后頸,撥開貼在上面的烏發(fā),細細地吻了吻。 突然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碧綠的小玉瓶,塞到她緊扣的掌心中,柔聲道:“用這個嗎?” 沈映魚半闔泛著霧靄的眸,上眼睫被洇得濕濕的,頗有幾分杏花雨霖的羸弱清雅。 “這是什么??”她難耐地咬著下?唇,細細地喘著,聲線隱約帶著顫抖。 身?后的少年咬著她的耳廓,若非是潮.紅的臉,無人會覺得他?如今正行著極致的顛鸞倒鳳。 “離不開我的藥?!彼?語氣如常,含著幾分玩笑,“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也想要你永遠不要離開我,用了這個你只能死在我的身?上。” 白日的無硝煙的爭吵,莫名讓他?生出不安的情緒,有種沈映魚從他?的手指尖滑走、游走至藕花深處,再也尋不見的錯覺。 他?離不開沈映魚。 倘若她真的生了這般的心思,那他?只能尋些方法將人留住。 但他?又不想用這些。 所以他?將這個選擇交到了沈映魚的手中,讓她來?替自己抉擇。 用還是,不用。 沈映魚聞言手一松,碧綠的藥瓶骨碌地滾在柔軟的毛氈上,寂靜無聲。 心有瞬間狂跳不止,她差點?以為?他?知道了,心中正策劃著尋個時?間離開。 “不要嗎?”蘇忱霽掠過一眼,并?未生旁的情緒。 伸手將她從上面拉了下?來?,繼而壓在軟榻上,濕潤的吻悱惻地落下?。 “不,要。”她的臉陷入柔軟的枕中,不平的氣息帶著夢囈般的喃喃。 身?后的人不言抱起她的腰,每一下?都似要抵達她的心口,想看?看?里面有沒有他?。 她將身?子微微往上抬,讓他?的唇流連在頸項,甚至還伸出手抱住他?的頭。 如荒野燎原的火一觸便燃起了,是嘗歡多次的年輕男女都懂的渴望。 他?的身?體比頭腦反應更快,翻身?將她平放在榻上,跪坐在她的身?旁,傾身?咬住她脖子上掛著的紅色細線,略微用力最后的屏障便繃斷。 伸手扯開單薄的雪綢裳,酥柔渾雪,肌理細膩骨rou勻,黑暗中泛著蘊蘊柔光。 才幾日不曾見過,他?卻有種錯覺,好似比以往更為?豐腴了。 現(xiàn)在一只手似乎都握不住,捧上去時?如云霧從指間滑膩地溢出,任由如何揉捏都不會覺得奇怪。 “映娘好乖…哈…好愛映娘?!彼?滿足地吻著。 “輕點??!鄙蛴臭~似有些受不住地輕顰著眉,微扭動?著身?,碰一下?都顫得不行。 蘇忱霽聞言頓了頓,目光從掌下?的柔軟往上,定格在她的臉上。 借著微弱的月色,他?見美人似醉,朱顏酡些,檀口微啟,遠山霧黛眉輕叩,神情已是極致的難耐。 像是獻祭的圣潔極品,就連雪肌上都似被灑下?薄薄的一層胭脂粉。 她這樣?的反應從未有過。 蘇忱霽似好奇地顫了顫眼睫緩緩下?垂,遮住泛紅的眼瞼,吻住暈紅生花的雪發(fā)出勾纏的水聲。 沈映魚喘著推拒他?,但越推拒他?吻得越兇狠,似要將整個都吞下?,最后忍不住扯住了他?的發(fā)。 她的行為?似乎鼓舞了他?,哪怕黑發(fā)被扯斷幾根,也絲毫不覺得被扯得生疼。 蘇忱霽扶著腰的手往下?,將云綢裙裾層層疊疊地推至腰際,纖瘦得宜的腿抬起,傾輒吻住她的唇。 “呃,映娘好似比之前更敏感了?!彼?銜著柔軟的唇吮吸,舌尖勾纏著來?回哺渡,一點?點?入潮濕的深巷。 不知是因他?的話,還是此刻被擠得有些不適應,沈映魚臉上的紅暈更甚了。 方才被含弄過的地方還有點?疼,甚至是,有點?癢。 她悄然抬身?與他?緊擁著。 “我很喜歡?!彼?輕笑著柔聲道,也不再慢慢磨她。 “昂……”她似一下?受不住,仰頭啟著檀口,香舌微吐地細細地喘著,顫抖的雪肌上的紅暈更添一層。 蘇忱霽最愛的便是她沉迷中的模樣?,面如桃花,眸如春水蕩漾,迷茫又沾著濕意。 她像是將全身?心都交給他?,由他?掌舵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極致的亢奮下?他?將偽裝的斯文和溫柔都拋棄,任由自己變成?兇殘、未被馴化的惡獸,一點?點?將擒獲的獵物咬住,然后拆骨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