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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男主向我表白了 第140節(jié)

    蘇蓁微微一愣。

    對方是空著手走進店里的,這么一大卷書簡,不可能塞進袖中,這會子卻忽然拿了出來。

    蘇蓁:“……你是修士?”

    那人頷首。

    蘇蓁頓時猶豫起來,因為對方給的錢太多了,她不由有些懷疑,然而這會聽聞他是修士,又覺得也說得過去。

    修士來錢可比尋常人要容易得多。

    不說其他的,只說一些尋常的美容駐顏祛疾的藥丸,在修士當中不太值錢,卻有很多凡人趨之若鶩,愿花高價購得。

    哪怕他們身無靈力,蘊化丹藥的效果大打折扣,但仍然是有些作用的。

    ……我為什么會知道這些?

    蘇蓁晃了晃腦袋,依稀回憶起書里似乎說過這些,只是一時想不起是哪本書。

    面前的修士再次開口:“所以掌柜的考慮得如何?”

    蘇蓁回過神,表示自己要先看一眼,那人欣然同意,她就將沉甸甸的書簡打開了一部分。

    這看似是竹簡,入手卻頗為溫暖,摸著潤滑細膩,不像是竹片,倒像是削薄的玉石。

    上面的字跡倒是不難模仿,只是不知道是否要在同樣材質上書寫,她琢磨著這些,不由看了看內容。

    蘇蓁眼神一頓,接著扭頭去看書名,那書卷最右邊,赫然寫著《密輪殪生咒法》六個大字。

    ……這竟然是仙家法術?

    她的心怦怦直跳,一時間緊張又興奮。

    那修士看了她一眼,卻是誤會了,“掌柜的莫要擔心,這雖然是我門中孤本,但水火不侵,凡鐵不傷,你不用害怕將它弄壞了?!?/br>
    接著又拿出同樣一套空白的書簡,仍然是質地相似的玉石,“你寫在這上面便好,若是寫錯了,只要在半刻鐘內,都可以用水擦去。”

    蘇蓁接了這生意,本該先去練練字,仿照原書的筆跡,但她實在忍不住,將整本書都看了一遍。

    這書上講的是咒語,而且不止一個,它們組在一處,便是那書名所示的秘咒。

    遂又如癡如醉地看了兩天,她本就過目不忘,書簡雖然厚重,但內容并不算多。

    蘇蓁將里面所提及的咒語記得爛熟,雖然那些東西十分深奧,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竟能明白個七七八八。

    只是苦于身上沒有靈力,法術知道也使不出來。

    又過了兩日,書抄完了,那人也又來了,見狀十分滿意,撫掌道:“掌柜的好本事。”

    然后嘆道:“我雖癡長你幾百歲,也不過是當年入山時學了幾個月,只勉強會寫字便罷了?!?/br>
    蘇蓁搖頭,“……仙長忙著修煉,本事自然比我大,只是仙長為何不用法術變一本一模一樣的?”

    那人也搖頭,只說靈力所化有諸多限制,說完掏出兩張銀票給她,蘇蓁接了過來,問他修道之事。

    他瞧了她一眼,“我是散修,但我可以給你指一條路,前往你們東域第一仙門天元宗,這會子不到他們挑人收徒的時候,但那山外有很多小鎮(zhèn),其中……”

    ……其中有幾座小鎮(zhèn)里,有宗內弟子駐扎,他們身邊帶著鑒靈盤,可以檢測身具靈根之人。

    雖說修士的靈根可以洗練,但先天有靈根的,比起后天洗練,修煉起來往往更快,所以大門派都樂意招這樣的人。

    只是,她為何會知道天元宗的事?

    難道哪本書里提過?

    對了。

    蘇蓁恍恍惚惚地想著,她必然看過一本書,書里提到過天元宗,只是一時想不起來究竟怎么回事。

    那人又問道:“你是獨女?可有兄弟姐妹?”

    “沒有?!?/br>
    “那你父母未必會放你去當修士,我見多了這樣的,都指著孩子養(yǎng)老呢?!?/br>
    蘇蓁莫名道:“我當修士如何就不能給他們養(yǎng)老?他們如今還不到四十,我先去仙府里待幾年也無妨。”

    不。

    她的父母怎么會阻止她去當修士呢?

    她的父母——

    他們怎么會想什么養(yǎng)老之事呢,他們又不是凡人。

    這些古怪念頭閃過就消失了。

    那人輕笑一聲,“這便是孩子話了,別說幾年,便是幾十年,你也未必能學到什么,那時你多半不甘愿回家,就只在山中耗著,待到一兩百年過去,壽數(shù)盡了,你父母早就化為枯骨?!?/br>
    蘇蓁嗤笑,“你開什么玩笑,筑基境就能延壽至二百,我只用區(qū)區(qū)——”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只覺得這人太瞧不起自己。

    但他那話并不針對她,顯然是他見了太多這樣的情況。

    不對。

    不對——

    蘇蓁感覺自己的怒火在消退,她隱隱覺得這不是一個好征兆,或許她該更憤怒一些。

    然而,她終究是冷靜下來,拱了拱手,“我父母如何作想,是他們的事,仙長若是能為我指路,我欠你一回?!?/br>
    這么說著,她又有些不舒服。

    天元山腳下的小鎮(zhèn),自己怎么會不知道路線呢?

    她曾挽著誰的手在鬧市上穿行,還曾坐在誰的肩上看花燈,也曾與什么人一起在那些樓子里飲酒。

    這是誰的記憶?

    “……是嗎?”

    那人有些詫異地看她一眼,彎了彎嘴角,“我如今的臉和靈壓都是假的,罷了,你也感受不到我的靈壓,只是倘若有朝一日,你真混出名堂,別忘了今天就好。”

    說完詳細告訴她如何去找那幾個小鎮(zhèn)。

    那人離去后,蘇蓁留了書信給父母,又將錢留了大半,然后把書肆鎖了,自己回家收拾了一點行李,去錢莊兌換了一些碎銀銅板,買了馬匹干糧就上路了。

    風餐露宿跋涉了數(shù)月,住店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野外湊合,她竟硬生生熬了下來。

    穿過半個東域,終于抵達了其中一座小鎮(zhèn),接下來的事倒是十分順利。

    他們測出她身上有金木雙屬真靈根,接著就將她帶回了山里,這資質不算很好,卻也勉強能進內門。

    如今不是對外收徒招人的時節(jié),負責此事的幾位長老都閉關去了。

    帶她回山的修士,是凌霄峰掌案長老的記名弟子,乃將此事告知師父,長老聽說新來的孩子識文斷字,就命徒弟將人帶來,叫她寫幾個字來瞧瞧。

    她提筆一揮而就,寫的是外面庭院牌匾上的字,那長老捋須點頭,便讓她當了自己的記名弟子,素日里幫著處理文書,整頓謄抄卷宗,也代師父回信,偶爾指點她修行,她與師父相處時間極多,竟比其他親傳弟子還多些。

    那長老年紀不小,親傳弟子也多,總共二十余位,小的幾十歲,大的有五百多歲了,大多數(shù)都洗出了地靈根,還有一位天靈根的。

    年紀大的要么出師了,要么也悶頭修行,不管旁的事,年紀小的卻是各有心思。

    有人借機與她交好,有人對她橫鼻子豎眼,她也只尋常待之,滿腦子都是修行,都是師父書房里的各種秘籍,哪有功夫搭理他們。

    就這樣過了三年,她洗練出玄靈根,還晉了練氣境,已經可以隨著同門出去歷練。

    時隔已久,蘇蓁再次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

    她陷入了矛盾中,仿佛被撕裂成兩個人,一個人樂意出去打架,一個人則想留在山里多看書,只覺得出門是浪費時間。

    然而——

    她又仔細一想,反正那些法術自己也都會了,確實沒必要出去,還是留在凌霄峰吧。

    于是兩個人再次合成了一個人。

    又過了兩年,師父終于忍不住,將她轟出去了,說她怎么也得去歷練幾回,免得讓人在背后嘮叨。

    帶隊的那位是師父的親傳弟子,已經玄仙境,一路將他們領到東域邊境,讓他們清理一群妖獸。

    類似的歷練重復了幾回,終于有一次目標換成了魔物。

    雙方在深林里纏斗,暗紫惡瘴在泥潭上翻涌,沼澤里爬出一群幼生蚤魔,個個都有臉盆大小,背后膜翅嗡嗡,口器鋒銳如刀,身上偶爾噴出腥臭毒霧。

    它們是林間蟲豸被瘴氣污染所轉化,力量極弱,尋常練氣境對付三五個不成問題。

    只是這會子少說有百余只,十多個修士也有些捉襟見肘,無法輕松解決。

    不過歷練任務向來都需要出點力,大家也不是頭一回這么做,故此都咬著牙堅持。

    領隊的玄仙境修士,原本在遠處看著,忽然間眉頭一皺,手邊了冷光一閃,已經握住了一柄寒光熠熠的長劍。

    她轉身架住飛射的劍氣,與背后襲來的魔修戰(zhàn)作一團。

    蚤魔們仍然源源不斷爬出來,瘴氣不曾消散,甚至還越發(fā)濃烈,年輕人們的隊伍散開了。

    大家漸漸有些難以應對,多半都受了傷,諸人焦頭爛額之際,蘇蓁卻沒什么感覺,這種情況對她而言連棘手都稱不上。

    她兩手空空,只腰間掛了一枚銀器玉牌,有助于體內靈力循環(huán),是低境界法修常用之物。

    旁邊的劍修們幾乎都比她狼狽,偏偏她境界最低,如今才練氣境三重,殺的魔物竟還比他們多些。

    林間亂成一團,修士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蘇蓁應付著十幾只魔物,且戰(zhàn)且退,她對如何出手和躲避拿捏得很準,半點靈力都不浪費,不過瞬息間,已經干掉了三分之一。

    然而這具身體靈力實在太少了,哪怕用的都是最基礎的五行術法,只打了一刻鐘,也消耗得七七八八。

    ——這具身體?

    她有些惶惑地想著,手邊已經清理掉最后一只魔物,也不去支援同門,只在原地坐著休息,想著先恢復點靈力再說。

    然而不知道為什么,靈力恢復得很慢——

    不,也不算慢。

    她是玄靈根,這就是玄靈根應有的速度。

    蘇蓁一手撐著腦袋,只覺得不太對勁,結果旁邊猛然傳來一聲怒喝:“你早就脫身了,為何不來幫我們!”

    只見兩個人提著劍走過來,皆渾身浴血。

    蘇蓁勉強想起這兩人的身份,“……王師兄,張師姐?!?/br>